这话也别了,宋大人咱们走吧。”元行之转身朝外走去,狱卫们押着宋绮罗跟在后面,随后慢慢消失在宋府。
“老爷,这可怎么办呀?”宋夫人将宋麒麟揽在怀里,两人哭成一团。
宋老爷心下也是着急,但一时也想不出法子,只能不断叹着气。
“都怪你,让罗儿做什么官,做做小官就算了,又让她去做什么郎中,跟着丞相后边做事,这丞相背后指不定多少人盯着他,若她还是个好好的姑娘家,现在又怎么会卷进这些事里?”宋夫人见他不说话又是一阵指责。
宋老爷来回走着,听到她的话,突然意识到什么,“夫人别急,夫人别急,我有法子了。”
宋夫人哽咽了一下,“什么法子?”
“阿福,你速速去一趟相府,就同相爷说小姐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阿福接了话便一路飞奔出去。
“老爷,你这法子还不如没有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丞相大人的性子,这心狠着呢,而且刚才那大人也说了,这春闱考题之事只有他与罗儿知晓,这会罗儿被抓了去。他只怕躲着还来不及,又怎会救罗儿?”
宋老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脸上的不似方才般着急,他捋着胡子,颇有些自信地说道,“夫人,你就放心,这丞相大人会出手的,咱们家罗儿会没事的。”
梁琰从礼部衙门回了相府便直接进去了书房,处理了几本公务,他便放下手上的事,去那里间的案桌上将上次搁置在这的白纸拿了出来。
白纸上只点了一滴墨,现如今墨迹已干,自然是不能在顺着这墨继续点缀了。
上次原本打算动笔勾勒一副图,不料被那明武二人扰了思绪。方才那会,他不禁想起今日去那礼部衙门时见到的场景,脑海中有了想法。
他将这白纸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心中一团烦扰,最后又取了折子,打算将春闱考题写上去,只是这笔墨还未落成,那管事便直接推了门进来,这还是第一次,想来是有急事要禀,他手微顿,却仍旧敛着眉眼,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管事因走的急,说话断断续续,“相爷,方才宋……宋府来了小厮,说那……那宋大人被刑部的人带走了。”
只听嗒的一声,那被梁琰握在手中的墨笔跌滑在桌上。
他眸底一暗,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静了许久,管事才听他沉声道,“让人去明府请明大人过来一趟。”
“是,小人这就去。”
明来赶到相府时,额上冷汗直冒,他昨日才去了刑部一趟,今日就在家歇了一会,怎知那刑部侍郎元行之便直接越了他奉了陛下口谕去宋府拿人了。
这到底是陛下口谕,在府上听到这消息时就知道相爷定然会令自己过去,果然没出一炷香时间,那管事便来催了。
走进书房时,梁琰正揉着自己的眉心,见他进来,直接抓起案桌上的书卷扔了过去。
明来也不敢夺,硬生生让那些书卷砸在身上。
“相爷,此事,此事下官也是不久前才知道呀。”他忙解释。
“你这尚书怎么做的,底下的人直接越了你领了陛下口谕去拿人?”梁琰冷声问道。
“相爷,下官今日没去刑部,就将相关事宜暂时都交给了那元行之,这才出现了这事。”
“到底怎么回事?”
“说是宋郎中泄露了春闱考题。您也知道,这事关重大,一旦查明,严重者,直接问斩。
案桌后面那人没有说话。
“不过,相爷,”明来犹豫一番复又说道,“这宋郎中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这颗废了咱们可以再寻上一颗,就下官上次与您推荐的那——”
又有几本书卷飞过来,直接打住了明来的话。
“本相这话只说一遍,你听好了。”梁琰从案桌后踱了出来,他走到明来面前,一字一顿道,“宋绮罗不能出任何事,她不是棋子,本相也不需要任何棋子。”
明来脸色一惊,梁琰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宋绮罗现在不是棋子,他也不需要棋子,所以那什么江袭月也不必再向他举荐,他讶然的却是,这相爷对那宋绮罗的感情绝对不止提拔器重这般简单。
“相爷,下官能都斗胆问您一句吗?”
“说。”梁琰语气里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这宋绮罗,您是不是看得太重了?莫非您对她存了不一般的心思?”
梁琰叹口气,许久没有回应他。
他想自己大概是越矩了,无论有没有那都是梁琰的私事,如武士文所说,有些事他们不该管。
良久,他还是开口,“你可还记得上次我同你们说过的一句话?”
“您说过那么多话,下官哪里还记得?”
“我说过这宋绮罗有她的过人之处。”他踱回案桌前,将摆放整齐的那本折子拿在手上,又将它打开,拇指度覆上那娟秀的宋绮罗三字。醇厚的嗓音低低的响起,“她能让本相天天思着,想着,念着,这算不算她的过人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药铺君今天要哭死,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手机上的存稿全部都没有了,于是又重新写了一章一万字的,所以才耽误到现在才发,呜呜呜,仙女们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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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来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个他和武士文追随了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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