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骗子,欺骗了人,却还要乞求别人原谅你,只为了良心好过,爸爸你很自私。”许亭低头,转身,大步离开。
“亭亭——”
白云叹息,“叔叔,走吧,我想等许亭再过段时间她会谅解的。”
许父抹掉泪花,一瞬间苍白无比,“是我的错,亭亭说的没错。我是为了自己良心好过来乞求她原谅的,从来就没想过亭亭的立场,她恨我是应该的……”
“走吧。”白云扶着中年男人上车了。
☆、第39章一切将修成正果
这是一间充满日本风格的房间。房间角落里站立着数十个黑衣大汉,皆着武士服,手上一把□□,个个神色冷漠间充满肃杀之气。
在房间的正中央,一个年轻的少年,一条腿单膝屈起,另一条腿盘坐着,他手持□□,额上一条绿带,面色严肃而冷漠地盯着对坐的一对年轻小情侣。
“给我一个心甘情愿付你一千万的理由。”手持□□的少年生得异常俊美,他声音低沉,极具威慑感。
“我们要卖给你一幅画!”不惧少年浑身散发的危险感,那个神经总是大条的爱驼背的刺青少年,光着膀子露出他刺着加菲猫的纹身。
牛mī_mī紧贴着男朋友的身后。唯有在此刻,在这种四周都充满肃杀之气的凝重环境下,方能从男友身上感觉到那一丝安全的气息,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味。
“很好,烦请告诉我,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少年将□□郑重地搁在一旁。
便见张保谷从背后端出一个相框裱好的a4纸大小的画作,那是一只鹦鹉。张保谷指着它说:“这只鹦鹉。”
俊美少年挑挑眉,“请告诉我,这只鹦鹉哪点值一千万。”
无论横看竖看都是出自于幼儿院小朋友之手的涂鸦之作。莫文龙虽然是出了名的土豪,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随便挥霍在一张幼儿涂鸦之上。
“这只鹦鹉你还记得来历?”张保谷伸长脖子,很是认真瞪大眼盯着莫文龙。
莫文龙挑眉,“你画的?”他猜。
张保谷迅速摇头,随后咧嘴,笑得万分恶意,“我知道你马子游戏里的马甲。”
“于是?”莫文龙突然间觉得跟眼前的这个蠢蛋有血亲上的关系实在有辱他的双商。
“然后她突然发神经跑来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就在这只鹦鹉上!”
“拿画来!”
张保谷话一落,在对面那俊美少年探手抢画之际,同时以眨眼的速度宝贝似地扔到牛mī_mī胸前,令莫文龙那探出的手僵在半空中。
毕竟,要从女孩胸前抢东西……略流氓。
悻悻收回手,扫瞪张保谷一眼,“说吧,这幅藏着许亭什么秘密?”
张保谷嘿嘿一笑,“你马子在幼儿园暗恋了一个男孩子。”
莫文龙眼中肃杀之气一闪而过,“难道你想告诉我那个幼儿院发生的感情已经重出江湖了?!”
“是的。”张保谷点点头,“她对那个家伙至今念念不忘。”
听完这话的俊美少年,面上一闪而过温柔,轻飘飘落下一句:“拿刀来。”瞬间□□重落回少年布满厚茧的手上。
少年拇指轻推剑鞘,盯着张保谷冷冷问:“那小子现在何方?”
“你准备宰了他?”张保谷嘴咧得越来越弯。
“我家许亭喜欢他哪一点,我立马让他改。”刀身出鞘,那冰寒雪亮的剑身照映出少年杀气腾腾的眼。
“所以你必须给我一千万,这幅画就是她送给那小子的定情之物。”
莫文龙瞬间眯眼,细盯那只鹦鹉,那鹦鹉的裱框下沿有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画了个红心。
“那嘛玩意儿?”他指着这处异常问。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张保谷纹丝不动。
莫文龙挑眉:“你觉得,花一千万耗在你身上,和直接让自家保镖去查,这笔帐谁更划算?”
“呃……”张保谷额上略冒冷汗,不由望向自家军师,该怎么办?
莫文龙抽出剑,轻弹那磨得锋利的剑手,发出铛的一声后,他面色轻松自在:“一百万。”
牛mī_mī笑眯眯递画:“成交哟!”
莫文龙接过,撕了那便利贴。
那上面书写着许亭两个字。
莫文龙挑眉,“我家亭亭小时候的字迹可真丑。”跟毛毛虫似的难看。
张保谷轻敲裱框,“拜托,那是她班上老师写的。”他真佩服自己的记忆,那么久远的事都还记得如此清楚。
“这种字迹的老师都能为人师表……啧,读的什么幼儿院?”左看右看,“难道那家伙长得像鹦鹉,所以送只鹦鹉?还是绿的。”
张保谷听了,嘴角咧成傻瓜样,指着莫文龙的额带,“确实是绿的!绿的!和这只鹦鹉没差别!哈哈——”
一把□□瞬间架在笑得放肆的少年的脖子上,对方瞬间止住笑,满是认真反问:“你真的完全没印象了?!”
“少卖关子。”在莫大少爷的脑子里,他需要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可以肯定对这只鹦鹉毫无印象。
也是,当年许亭送给他时他就瞟了一眼,海了去的女孩们送画给他了。要一一记住他脑子早爆炸了。
“许亭和我们一个幼儿院。”
莫文龙瞬间张大嘴巴,下一刻,□□再度搁在张保谷的脖子上,只听得头戴绿带的莫文龙冷冷问:“许亭喜欢你什么?”
张保谷嘴角一抽,实在受不了这个迟钝的白痴,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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