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老爷将个茶碗一摔,只气得口不择言,不怪他这般怒气滔天,那纪流年何许人,几十载的同僚,便是再清楚不过。
先帝在位时,便已经权势滔天不忌讳的几乎把持了半个朝堂。
也只说先帝晚年并不大问事儿了,几个皇子又争储争得厉害,才叫有了空子,且行事又是狠厉,为已用者便是破格提拔,忤逆者便是往泥地里打压,一应手段只叫人不耻。
强权之下,他却也不愿同流合污一回,前朝便只明哲保身,那纪流年虽是念及姻亲,却也容不下他这般,何况还有纪氏这里的一桩,明里暗里只时常敲打,柳大老爷虽也是身居高位,无耐却是官大一级压死个人,其中苦楚自是从未向人言说。只到新皇继位他这里第一拔便表了态的服从,才算是有了根稻草。
新皇自诸多皇子里脱颖而出,自有过人之处,将将登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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