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纯对易行止道,“想必是此地太小的原因!天京的花魁定不会如此,更不用说秦淮河上的凌波姑娘了!”
易行止摇头道,“不会有什么区别的,不过讨生计罢了。”
谢文纯道,“唉,都三年多了,我连个丫鬟都没见着,真希望能早些回京。”
“文纯打算参加明年的秋闱么?”
“在书院也学了两年多了,打算回京下场试试,也是久不归家了。”谢文纯说着就有些伤感。
易行止道,“我也打算明年试试呢,感受一下。”他们两个其实都算是谦虚了,这也是学霸的通病,两人只说“试试”。
“行止在哪里应考?”谢文纯问道。
易行止一顿道,“祖籍江南,家中虽没什么人还是要回去的。”
谢文纯喜道,“正巧我谢家也在江南呢!行止兄到时就住在我家吧,我告诉爹一声就行。”
他们很是熟悉,易行止也不做推辞,算应下了。谢文纯想了想还是道,“行止兄,你家里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兴许有我能帮上忙的。”他看得出来易行止家大概是家道中落,有时喝多了易行止又总会说些醉语,是以谢文纯心中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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