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先忙,等一下再说,我哄孩子睡觉去。
顾覃之在视频里扬了扬手里的文件说:“没事你忙,我看着你们两个不出声,等一下你弄好了球球,再和我聊。”
就这样他开着视频安静下来。
我哄好球球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再看顾覃之还在低头看着什么,我轻声说了一声嗨,吓了他一跳,猛的抬起头来。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的问,然后看向他手里,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东西看得那么专心。
视频里的顾覃之手里拿着一本牛皮颜色的本子,我左看右看也不像文件,不由多问了一句:“看什么呢?”
“没什么。”他笑道,“时间不早了,你明天也要上班,早点休息吧。”
我有点小郁闷,本以为还能聊一会儿呢,他看到我的样子在镜头亲了一下说:“乖啦,很晚了。不要太累,早点休息。”
看看时间,真的不早了,只好和他抬手说再见。
他嘴边有笑,说着再见,但在视频断掉以前,他像是自语又像是对我说:“该准备一下婚礼了。”
他话音未落,电话就断了,我判断他一定是在自语。这种无意间发现的他的小心思,让我心里一暖。或许,我们真的应该把婚事提上日程了。只是,我心里还梗着一根刺,那是邙邙。
顾长山和邙邙的死有着直接的关系,顾覃之在我面前却不再提这件事,这让我心里特别别扭。
在以前,因为我与邙邙的相似,让我对这段感情无法确定。现在,因为邙邙的死因,我对顾覃之再次有了小小的不确定。
不过,这件事,他不提,我也不能提。
我们公司的招标项目顺利进行,等各家竞标公司把自己的方案在招标会上完全公开以后,我有些吃惊了。
陈渊的方案不仅是最好的,而且几乎集合了几家的长处,等于是几家的集合版,而且是加强型的。
这一次不是一对一招标,每一家讲标时,其它竞争对手是可以在现场听标的,等到抽签在中间的陈渊把自己的方案讲出来以后,我看到其他几家公司的老总都黑了脸。
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可能会有同样的看法,但是一个人同时和其他几个人的思路重复,这就完全不是巧合的问题了,这是赤果果的抄袭。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能拿出陈渊抄袭的证据。
其中一个公司老总有些不阴不阳的说:“顾总,你这计划书怎么像是一份总结报告似的,大家都有什么长处,个顶个儿,一个没漏全到你方案里了?”
陈渊,哦,不现在是顾渊之,他笑了笑说:“说明我们团队的人想事情更周全,站在更高的层面对整个项目进行了全盘的规划。”
抄袭这种事,很难界定的,除非你有证据。
我也瞧出不对来,招标小组的人自然也都看了出来,但是如果应标方在我们的办公室里打起来,也算是新闻一条,对我们公司来说也不是好的影响。于是,我马上开口说:“今天的招标大家都讲得很好,我们也会充分考虑各家公司的综合实力还有对项目的执行力,来决定最后和谁合作,出结果的时间大概在一周以后,这一周里,我们会对各位的标书进行认真的和比较分析,然后给出各位公平公开公正的结果。”
另外几人也准备发难顾渊之,听到我的话都坐了回去。但是,很显然,我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了。
有人又说:“小徐总,您也是明眼人,这标书可得认真的比一比,别让有心人钻了空子。”
我笑着应下来。
本来我就不准选择顾渊之,现在闹出抄袭的事,不管真假我都不用,也算是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当然,我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就是和顾渊之一起来参加竞争的公司能找到他抄袭方案的证据。然后我就轻松了。
现在这个社会,做生意的都有两把刷子,没一个善茬子,顾渊之算是惹了众怒了。
招标会就这样结束,等到各竞标单位离开以后,我们招标小组的人一下就开了锅,财务的和运营部的最先开口,拿着顾渊之的应标书说:“这个真的很奇怪,但是确实是一份好方案。咱们是只看经济效益还是要看其它的。”
他的话音没落的,财务副总监开了口:“做生意要讲诚信,我觉得这份方案来得有点蹊跷。当然还得徐总说了算。”
说完,他还看向我了。
我此时不说点什么是圆不过去了,只好说:“我想先听听大家的看法,请各位畅所欲言。”
接下来的讨论主要分成两派,一派认为这个方案确实是好的,应该用;一派认为这个方案完全是拼凑出来的,表面看似完美,实际上全是漏洞,比如说我们那个位置如果现在就直接做成超5a组写字楼,头几年空置率一定会很高,而且那个位置用这种刀片式的建议不够稳重。我们应该延续徐氏的风格,以中正平和的主基调等等。
我们的讨论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大家最后不是把糟点吐完了,而是累到说不出话来了。我也差不多听明白了,刘秘书向我点头,大家的观点她也都记录了下来,我准备回去以后和太上皇商量一下,再做决定。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做决定。”我说。
大家都疲惫的从座位上站起来,收拾了收拾东西各自离开。
我还没到家,就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徐徐,我刚才接到一个老朋友的电话,说这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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