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打了麻药,因为我很快就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疼痛了,刀子刺进皮肤有点冰凉,然后我听到剪子划开塑料布的声音。
我知道,这是在给我手术,等一下肚皮被缝上以后,里面就会多一个小炸弹,随时能把我炸上天的炸弹。这样的事是让我害怕,但我更怕的是被一群变|态的男人折磨,还是以那种让人不能启齿的方式折磨。
手术确实很快,半个多小时就结束了。
“好了,你可以睁眼了。”那个眼镜男说。
我睁开眼,居然发现昨天晚上那个和我谈条件的男人也在。我猜测的,他是这里的大头儿,似乎所有人都听他的安排,而且他有权利让人把小函送出去。
我在想,小函出去以后如果得到了救治,腿应该是能治好的,或许会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她应该会报警吧。可一想到报警,我就又想到这个男人说的。让那些人注意不能让小函记住这里的事。
我不相信他们有什么抹去记忆的药水,要是有那个,他们就不需要做这种缺德的事了。
“好的,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会让人把你送出去,你要找的那个人在帝都。”那人说。
我以为还能休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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