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跟着你走,最好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家庭煮夫吗?”他问,声音低了下来,语速也慢了下来。
“不是你想的这么极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现在的杜衡正在气头上,不管我说什么话,他都会用更难听的话怼回来,我是真的没办法开口了。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他叹了一口气说:“走去吃饭吧。你把你的计划和我简单说一下。”
我见他恢复了理智,小心的看了看他的脸色,然后和他一起走进餐厅。
点餐以后,他主动给我倒水,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先开口道歉道:“对不起,我听到你做了这么重要的决定,却在临走前才和我说,心里真的非常生气。”
“我知道,这个决定是必须做的。”我看着他,“你大概还不知道,现在h市传得风风火火的,都说我老爸要再婚,再婚的对象就是我爸那个登堂入室的小三儿。”
杜衡明显的抬了一下头,满眼的惊讶问:“什么时候的事?”
“这一段时间都是,网上都快把这个消息炒料了,由此还引发一系列关于小三我的话题。”我说。
杜衡低头去看手机,低声说:“我这几天在封闭赶项目,根本没时间上网,甚至连新闻都没怎么看,确实没听到任何的风声。”
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都哪些网站上有,他点开一一看了过去。最后,菜上齐时,他也消了气,很认真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个。但是,对于你就这样决定回h市,我还是很生气。”
“杜衡,你有没有想过和我一起回h市,慢慢打拼出一家公司,或者把北京这家公司开过去?”我见他气消得差不多了,试探着提出一个建议。
“徐图,我不会离开帝都,第一我父母都在这边,我并无兄弟姐妹,而他们的年龄确实也不少了;第二,我自毕业就在这家公司上班,通过这几年的打拼,我已经挤进了中层,而且很有可能今年年底我就会再次升职,我不想失去这份我做得顺手,而且还很有前途的工作。”杜衡说。
我听他这样说,心里也很不舒服,但是又不能强迫他做所有的决定都以我为先,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所以每个人都要做自己的决定,而且,即使是夫妻也不能要求其中一方必须为另一方牺牲。
这些就是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不能回避,必须直视。
“我先回去一段时间,之后或许还有什么转机。”我说,其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已经是一片死灰。异地恋的结局都不太好,偶尔有那么几对好的。别人是不知道中间有多少付出。
“嗯。”他也应了一声。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给这一段感情打上一个“爱得不够深”的标签,但是我们都是很理智的考虑这件事,确实有点太成人化了。初恋时,为一个能舍弃一切,身无分文的去走天涯。现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冲动已经被理智代替。
一顿饭吃得毫无食欲,我们两个人都是随便吃了几口就停下了筷子。
杜衡把我送到了家的楼下,在我下车时他郑重的补了一句:“徐图,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在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假设了一下你离开以后的情形,我有点接受不了。”
我心里一喜,眼睛亮晶晶的看向了杜衡。
从内心来讲,我是希望他去h市的,但不是现在。
我转过身,惦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眉目含笑的说:“谢谢!”
真的,在他说出刚才那番话的时候,我心里的高兴一下就盛开了。或许某个心理学家说得对,女人看中的只是你的态度,至于你能不能做到,能做到几分,都不重要。
☆、103帮我看看婚纱
我既然已经做出了先回h市一段时间的决定,就必须在走之前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干净,尤其是公司的事。按照我的本来的意思,是准备把公司托付给安琪的,但是她现在全部精力都在的孩子身上,我也是刚从那个阶段走过来的,知道在这时候想要把时间从孩子身上挪开不容易。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一找其他可靠的人,想来想去我准备把日常事务交给杨华,其它项目上的事我尽量亲历亲为,h市到帝都只有一个小时的航班里程,我顶多来回多跑几趟,辛苦一点。
顾覃之自从帮我处理好妈后事以后,对我不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样子,偶尔打个电话,语气里很讲分寸。这样一来,我对他的戒备心也放了下来,觉得再接他电话时不再会心慌气短,不知所措了。
这一次不管怎么说,顾覃之帮了我很大的忙,我决定请他吃顿饭,以示感谢。
他接到我主动打过去的电话。有点惊讶,顿了几秒才继续说:“你要是想感谢我就真的不用了,帮你我没想到过要什么回报。”
“那你不来了?”我试探着问。
“几点,在那家餐厅?”他马上问。
我缓了一口气,说出地址。说我矫情也好,说我作也罢,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不愿意欠人人情,记得我老爸说过一句话,钱债易还,情债难偿。这个情,他说的是人情。
到了约定时间,我到餐厅以后才发现顾覃之比我来得早,在我预订的位置上等着我。
这家餐厅我们都熟悉,是那天我面试成功来的那家。
他看到我走过来,站起来很绅士的帮我拉开椅子,请我坐下。
“你来多久了?”我觉得自己语气很公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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