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只是弯腰把她的鞋子摆好。倒是司栗忍不住,问道:“人呢?走了吗?”
“恩。”
“哎呦你真浪费,andy可是我们剧组的组花,以前还做过模特呢。”
悦一沉不置可否,“身材是不错,可是我对这类的不感兴趣。”
“哦,忘了你是萝莉控。”司栗叹气,“真不知道你这辈子还能不能喜欢上别人了。”
悦一沉莞尔,“谁说不能?我现在就非常喜欢你啊。”
司栗心跳加速,瞥了他一眼,“悦一沉,这是病,得治。”
悦一沉眯着眼睛,表情难得的有些痞,“不打算治了,将就着过吧。”
司栗立刻悟胸,警惕地望着他,“别打我主意。”
悦一沉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利落地掀开了被子一把将她捞起来,小家伙惊呼一声,吓得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小短腿也紧攀着他。
本来是想把她送回房的,被这么一缠,他忽然舍不得把她放下来了。
悦一沉拍拍她的小屁股,试探着问:“要不今晚和我睡?”
怀里的小包子瞬间僵硬成了一块小石头。
“放我下来啊啊啊啊啊啊变态!”
“……”
第二天的戏也仍然是和虞纪的对手戏,到了下午才是一个考验她演技的场景。
下午要拍的几个场景是她在家里和家人生活的小片段,她家人被屠门,以及她和简生活在一起后悄悄回家翻找她父亲藏着的钱,却差点被黑警察发现的场景。
拍她和家里人的那场戏到还能应付,其他演员都比她有经验,很能带动她。镜头里小可爱对酗酒殴打母亲的父亲,对乱糟糟的家庭环境所表现出来的厌恶与无力,还有那种早熟的落寞,让吴裳没忍住叫卡,拉进了镜头多拍了脸部特写好几秒。
吴裳不轻易夸人,这次对司栗的满意却全写在脸上,直夸她是天生的演员。
悦一沉站在她不易察觉的角落里,嘴角牵着。
休息的时候悦一沉拿着温牛奶过去找她,她正在酝酿下一场戏,难度加大,她很有压力,所以没有和他说话。
悦一沉抽走她的台词本,笑道:“下一场戏没有台词,你看什么?”
“我紧张啊。”
“别紧张,你很有天赋。”
司栗哈哈一笑,“你这是在夸我?”
“恩。”
她没见过悦一沉夸几个人,顿时有些飘飘然,“这点情绪都演绎不好的话,怎么敢说当过你的助理。”
悦一沉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别紧张,你可以演好的。”
司栗依旧嘚瑟,“我没有演好,我。”
是电影里她饰演的女主角的名字。
悦一沉微微一顿,而后失笑。
这句话是他当初在拍了第一部电影后名声大噪,摘获不少奖项,在接受采访时说的一句话。
“这么多年的话了,你还记得?”
“当然,我可是你的小迷妹。”
和他聊了几句,司栗忽然没那么紧张了。
他们再走回片场时,场景已经布置好了。
家已经是被血洗过的模样,一片狼藉,满地鲜血,她的家人脸上涂了血浆,寻着空隙在地上趴着。
虽然周围围着人和摄影机,但场面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悦一沉把她往身后拉了拉,下意识地遮挡她的视线,结果小家伙却费劲地拉开他,“别挡别挡,我看看,哇,这血浆好浓!”
悦一沉:“……”
工作人员:“……”
几分钟后所有机器到位,演员们也迅速进入状态,黑警察坐在家讯问私藏了毒父亲,从外面回来,远远地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在门口端着枪把守的男人的注视下,只敢用余光去看家里的惨景,而后强压心中的恐惧和悲痛,她越过自己家门口,缓缓走到了简的家门口。
她按了简的门铃,但男人没有立即开门,后面盯着她的男人开始怀疑,她绝望的流下眼泪,用嘴型说着救救我。
屋里的男人终于在她要被抓走前开了门让她进门。
那一瞬间的脸上泛着光。
从走廊这头走到那头,司栗一直都表现得很好,从迟疑到不可置信,再到悲痛恐惧又不得不隐藏情绪,几乎是一遍过,但是在简的门口那一幕,她来来回回拍了五六遍。
她很难哭,更不要说哭得那么绝望了。
这一幕吴裳没有勉强她,反正只是一道门的事,于是就让她回头拍她回去拿钱的那场戏。
处理屋子时司栗还缩在门口费劲的领悟,悦一沉和虞纪都围在她旁边帮助她。
周围的女工作人员纷纷觉得自己投错了胎。
“我应该回炉重造,我也想被两个影帝级大帅哥这样关照。”
“嘤嘤嘤,加一。”
司栗换了一套衣服,一入镜头瞬间就进入了状态。
她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家,尽量忽视那些斑驳的血迹和满地的狼藉,一闪身进了父母的房间。
她在屋里翻箱倒柜,正找得满头大汗之时,忽然听到一声推门声。
心头一紧,矮身躲进了床底。
两道脚步声走进屋,很快客厅就传来翻箱倒柜和交谈的声音。
通过他们的交谈,得知自己的一家人是被黑吃黑的警察杀掉了。
很快屋外的两个人就走进了卧室,翻找书桌和衣柜,并且有一人已经掀开了床单,准备弯腰查看床底。
攥着小拳头,紧张害怕得满头大汗,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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