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阮明严的话说得我面上一红,不过还没等我纠正他的说法,他就继续说了下去,“好了,我查到的消息就是这些,你们有什么想法?”
“想法?”云霄就笑了,他好整以暇地望着颇有几分自得之色的阮明严道,“你就查到了这么一点东西,还好意思问我们什么想法?光是陈尹的来历你就唠唠叨叨地说了一通,其间还说了不少废话,真正有用的东西也就那么一点。我问你,之前我们所说的那个‘大秘密’你查出了几分?”
“呃……这个嘛……你总要给我点时间的嘛。”一听这话,阮明严的气势就顿时矮了不少,他搓着手讪讪笑道,“我在这几天之内查到这么多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你所说的这个大秘密,可能还要花费一点时间,慢慢来嘛。不过你等着,我一定全力去查,这件事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云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缓缓道:“希望你的迟早不是指的几百年内。”
“这个当然是不可能的啦,你要对我有点信心,再怎么说我也是干这行吃饭的人不是?”
“哦?你的茶坊开来干什么的?”
“哈哈哈,这不是副业嘛,副业……”
在说完了陈尹一事后,阮明严就和我们絮叨起了一些琐事,比如说这城中最近情势如何,江穆又是如何安抚人心的,陈尹之死一事在城里又被传成了什么样,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一开始他说的话还算是有点实料,我也比较认真地听着,到后来见他越说越扯,说出来的话也逐渐开始不着边际,我就有些不耐烦了,可看他说得那么起劲又不好意思打断他,只能耐着性子勉强赔着笑听着,听到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正想把话说开让他闭嘴,云霄就把茶杯往桌案上一放,面无表情地看向阮明严道:“你絮叨完了没有?”
阮明严话语一顿,但很快他又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继续说了下去,只不过才说了没几个字,就又被云霄打断了:“姓阮的,我说你呢。”
“还有之前那个被掳走的张丽儿,听说——”
“你既然这么喜欢装聋子,那不如我帮你一把,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聋子,如何?”
这下阮明严不能装作没听到了,他苦着脸看向我们:“不是我要说这些废话的,只是……唉……”
云霄了然:“又被你妹妹给骂出来了?”
阮明严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不然呢。”
“这次又是为的什么?”
“还不是就那几件事,”他耸了耸肩,“她觉得我们既然好不容易远离了长印山,脱离了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就别再蹚这浑水了。我这几天都在忙着查那陈尹的身份,茶坊里的事也顾不怎么上,本来是想瞒着她的,只是没能瞒过去,她就又生气了。这不,又把我骂出来了,说是我——算了,不说了。”
云霄微微一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她肯定是说,你既然一门心思地为我做事,想要赶着去送死,那就去死好了,茶坊也不牢你费心了,直接在我这里住下,以后绝对能第一个去送死,是不是?”
阮明严这下奇了:“你怎么知道?”
“一年前你们不也为这事吵过吗,”他道,“当时我正好到茶坊里找你有事,不小心听到了。”
阮明严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忽然让我停下别查了呢,这一年来也是能不找我就不找我,之前更是连个人影都见不到,要不是大半个月前你回来了,我都以为你不准备再回来了呢。”
原来一年前还发生过这事?我原本以为这阮家兄妹都是云霄很好的朋友,原来还有过这么一出矛盾。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江简那般凶险,这阮明严看着又不像是个法力高强的,阮轻萝心系兄长安危,话说重点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她也没在云霄面前说,也算不得出口伤人……
而且话既出口,就算阮明严再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是不可能的,虽然我觉得他并不会因此就对云霄心生嫌隙,但总归会如鲠在喉,想起来时会心中不适的吧。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你别多想了,我离开这里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你几时见过我待在同一个地方超过半年过?你不是说我命里带风,前半生注定要漂泊吗,那又怎么会在一个地方生根发芽?”面对阮明严一脸又恍然又感动的神色,云霄就嗤笑一声,气定神闲道,“好了,就算阮轻萝再怎么骂你、把你赶出茶坊,她到底是你妹子,你若是腆着脸回去,她虽然会给你一点脸色看,但也不至于真的把你关在门外,你要是再在这里唠唠叨叨地折磨我们的耳朵,我就要也把你扔出去了。好了,时辰不早了,阮大老板,请回吧。”
阮明严一脸愕然:“啊?”他伸长了脖子往外望了望天,“这日头还明晃晃地挂在当空呢,你就跟我说时辰不早了?”
云霄浅笑:“你有意见吗。”
“没没没,我这就回去跟我妹子负荆请罪,请她多多谅解我这个不靠谱的兄长。不过你也别担心,江简的事我也会继续查下去的,就是可能会耗费一点时间,你可千万别一声不吭地又走了啊,这样我就算查到了什么消息,我也没法告诉你啊。”
“流江城势必有着一个对江简来说事关重大的秘密,”云霄道,“你放心好了,在把这个秘密揪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阮明严站起身,笑着摇了摇头:“你对那江简的敌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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