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没有钱市长这个福气了,钱市长闻到的不仅是茶香,还有淡淡的女人香,是从小胡蝶身上散发的,迷人的,淡淡的幽香。他知道明前雨的红袍潘巧儿就是因为伺候男人的时候只着一件红袍,里面什么都不穿,又散发着大红袍的茶香而闻名的。他亲自尝过,里面的内容没有让他有太多的兴趣,潘巧儿的人真的很迷人,最迷倒钱市长的是那股大红袍的茶香。
潘巧儿不知道他是钱市长,更是不知道他有多少大洋,她只知道能够把她从明前雨请到那样一个装潢讲究的洋楼里就是达官贵人。她看着钱市长只有一个人,就轻轻地抖了一下红袍,晃动着胸前的,这是她最有利的武器。没有任何约束的两块肉摇晃起来就把那香味飘散出去了,钱市长就如一个婴儿一样,嗅着鼻子就靠上前,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脸上和脖颈嗅个不停。
他太喜欢这种味道了,他终于知道大红袍是什么滋味了,这种滋味儿让他兴致不是普通的高,一把就撕裂那块娟红,看着白花花的胸脯都忘记了远处隆隆的炮声,啃起来都忘记了正题。
等钱市长找到了正题,就完全是个男人了,和黄包车的车夫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皮肤白些,手上没有老茧,肚皮有些大,不如那车夫的肌肉更能让女人兴奋,但包裹着这身白肉的洋楼足以让每个女人动心。
潘巧儿就如一只猫,还是半退了皮的猫,身下的大红袍还没有舍得扔掉,卷着身子实在是诱惑。钱市长可是等不及了,在手,胳膊,腿,甚至腋窝和都啃,啃着淡淡的茶香,再也忍不住,抱起了潘巧儿,一把就撤掉了大红袍,大红袍掉了,茶香也淡了,等钱市长从这身白肉上把所有的精力使完,才想起茶香。
“香呢?”钱市长就如天真的孩子,耸着鼻子四处找,趴在地上闻,等他找到了,才发现那只不过是袍子用茶水洗了,四个角都捆上了茶包才发出的。他恶骂了一声,再看潘巧儿就不顺眼了,一脚就踢着她的,吼了一声:“滚!”
萧蝶的香不会是捆着茶叶包吧?钱市长狐疑地看着小胡蝶,小胡蝶只顾沏茶,白嫩的小手灵巧地上下舞动,金黄色的茶汤顺着南泥壶形成一条细线流入白瓷杯里,真有些小溪流水的韵味。茶香自然就飘了出来,在淡淡的水汽中盘旋着,混合着小胡蝶淡淡的女人香让钱市长微闭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
这绝对不是捆着茶叶包的香味,钱市长已经尝过茶叶包的滋味儿,他知道没有沏开的茶味道有些鲜但不流畅,也没有现在味道的风韵。此时的味道就如在树林里闻着的气息,全然不是潘巧儿把几棵树挪到院子冒充的森林。
小胡蝶把一杯茶都放在他眼前很久了,他还不知觉,小胡蝶“扑哧”就笑了,说:“市长大人,请用茶。”
钱市长回过寐来,尴尬地笑了笑,接过来一饮而尽,连声说好茶。小胡蝶笑着说:“茶是好,这茶杯也好。”
钱市长忍不住就说:“人也好,味道也好。”看着在眼前圈在一起的小手,上前就拉住,“蝶儿,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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