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峰走了之后,张晓红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阵,看看要到十二点了,就去做中午饭。
张晓红发现味精就剩一点点了,刚好够中午用,而且盐巴也没多少了。于是吃了中午饭后她就到李玉欣的小卖部买味精和盐巴,正好碰上杨翠萍和邹丽琼在那里摆龙门阵,杨翠萍一看见张晓红就嚷嚷起来:“红红,快来打麻将,正好三缺一。”
张晓红也是个麻将迷:“人都不齐,哪几个来嘛?”
杨翠萍:“我们这不是刚好四个人嘛,你我丽琼还有玉欣。”
邹丽琼立刻摆手道:“我抱着娃儿咋个洗牌嘛,我不来。我只能买马。”
杨翠萍:“你回去把婴儿车推来把娃儿放在里面嘛。”
邹丽琼:“哎呀,那可使不得,娃儿都快两岁了,在里面躺不住的,他要是闹起来把车子弄倒了可不得了。算了,我不来,你们还是另外去找一个来嘛。”
兴致勃勃的杨翠萍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
突然只见陈建军开着电瓶车过来停下,他走到小卖部前买烟说:“玉欣嫂,给我拿包烟。”
李玉欣拿出七块钱一包娇子烟递给他。
邹丽琼:“军娃,”
陈建军刚刚回家吃了饭出来,他看着杨翠萍笑了笑。立刻转开脸望着邹丽琼说:“我还要上街去跑车。”
邹丽琼:“今天又不赶场,有啥子生意嘛。你就休息一下午陪她们打打嘛。”
杨翠萍:“军娃,你好久没打过牌了,来嘛。”
陈建军之所以好久没打麻将是因为他身上没钱了,现在他跑了几天车,已经找了好几百块钱,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了,现在又见自己的秘密相好杨翠萍发话了,就立刻答应了,然后他去把车推到边上停好。
他是从镇上回来吃饭的,因为今天不赶场确实没什么生意,而且他好久没打麻将了,他也想过过牌瘾,他想玩一下午,到了晚饭再去跑几趟夜车,因为一般每天晚上都有生意而且晚上包车的时候多。
于是大家就进了小卖部旁边的客厅里面,把麻将桌抬出来放在外面的屋檐下。这种的麻将桌还有四个装钱的抽屉呢。老板娘李玉欣把麻将抱来倒在麻将桌上,于是陈建军和杨翠萍,李玉欣和张晓红四个人就搓起麻将来,而邹丽琼就抱着孩子站在旁边买了一匹马。
以前陈建军陪杨翠萍打麻将,她总是坐在他的上方或者下方,这样两人的脚就挨得很近了,她常常用脚擦他的脚或者勾他的脚,但这回却没有了,两人有了那种私密的关系后在大家面前反而变得规规矩矩起
杨翠萍打麻将碰上手气不会就爱爆粗口,这回她不要条子,可她却偏偏老是摸到条子,于是就气得大骂起来:“我日你幺妹,这是啥子鬼jī_bā牌哦,专门给老子做对,手手摸条子,咋个这么霉哦,”
陈建军听到这种话就悄悄笑了笑。心里说,你能够日哪个嘛,你下面又没和我一样的小二哥。
李玉欣看见陈建军笑得很暧昧,似乎意思到了什么?不禁用脚轻轻踢了他一下:“你笑啥子笑,快点打喂。”
陈建军:“啊,三条。”
张晓红闻听此言,也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是忍俊不禁哑笑了一下。
打另一把牌的时候,没想到李玉欣竟然也爆了一句粗口。
李玉欣平时是很少爆粗口的,可是打麻将的时候偶尔也会爆一句粗口,现在她摸了一个好字要叫牌了,可有两个字可以选择,她一时间不知道选择打哪个字好,犹犹豫豫了一阵就不自觉地小声冒出来一句:“我日你先人了,究竟打啥个字好嘛?”
陈建军一听这话,又是哑然失笑,心里说,没想到你玉欣嫂也说这种话,平时那么看上去那么温柔和气的人。
坐在李玉欣下方的张晓红就催促她说:“快点打喂,你在给牌摆啥子龙门阵嘛。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李玉欣虽然爆了一句粗口,可她自己根本就没意识到。其他几个女人也没注意,也许这是这里的一种语言习惯,女人也老爱把男人说的话拿来说。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建军心里就说:“想不到这玉欣嫂也说我日你先人这种话,嘿嘿,你和杨二嫂都没那硬东西,那下面只有一个口口,咋个日法嘛,人家日你还差不多,嘿嘿。”
张晓红好像没爆过这么露骨的粗口,不过她有几次无意地冒出过一句大家最常听到的村骂:“这狗日的牌咋个是这样子的呢,扯来扯去都扯不拢。”
大家就这样把麻将打下去。
打四点钟的时候,张晓红的婆婆突然跑过来责怪她说:“打打打,你光顾打麻将,不去接娃儿了?”
张晓红这才想起接娃儿的事情,可是她手气正好舍不得走,就问:“哎,妈,我好久没打过牌,你就去帮我接接嘛。”
婆婆说:“我去赶场脚都走麻了,难得去。又不是两步路,两里多路呢。”
张晓红只好抱歉地望着大家说:“我去把娃儿接回来再打哈。”
陈建军:“我开车载你去接嘛,几分钟就回来了。”
果然陈建军载着张晓红去幼儿园打了个来回只要了五分钟。
张晓红就叫儿子在旁边玩,还叫邹丽琼看着儿子,于是邹丽琼就抱着自己的宝贝孩子和张晓红的儿子一起玩。而张晓红就继续和大家打麻将。
因为陈建军不再被打扰分神,所以打起麻将来就能够聚精会神了,这次反而小赢了二十几块钱。他们打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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