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里唯一与他接触的女人?还是,他真的对我有不同的感觉?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是第一次让我感觉自己有比其他女人还特别、还强的感觉。我不想探讨,我只想在回到愿之前,我可以放任自己,与他任性下去。
我的心,甜甜的。从一开始被逼强留在此,到慢慢接受,再开始与他谈条件,直到现在……,我想,我已上瘾地习惯了他这个男人。
「慢……慢一点……。」今天,已是我在extreme的第三个礼拜,我无须睁开眼,就知道比我早几分锺起床的lee开始性欲突发地进入我。
他的yù_wàng,很强。不是说我之前的几个男人不强,也不是说他们的恢复力不好,更不是说他们年纪过大,而是,这个lee,他对我,大概没有那五个男人有的在意与心。因此,lee在与我上床期间,除了顾及了让我满足外,他从来就没有一丝想对我温柔的自我压抑。
他与我的xìng_ài,是需求,是双方,是原始,是没虚假的,但也是没爱的。他,不爱我,而我,也不认为我爱著他。我当然不会爱著不爱我的他。
女人。实在很可怕。以前的我,曾那麽地爱慕他,但现在,在知道他是个喜好男性身体的男人後,对他,我竟然没有了先前的爱恋感觉。
是因为爱得不够深?还是,我从来就不是爱他?还是那感觉,只是青春期的迷恋而已吗?还是,我的爱已给了愿里的五个男人?若我对他们的感觉真的是爱,但为什麽我这期间竟然会短暂地忘了他们五个?
若是被问起我的爱到底有多强?我也茫然了。
「你在想什麽?」下巴突然被抬起,紫眼有著不满,问。
「还有一星期,你就会让我回去了吧?」觉得自己背叛了他们五个地,我内疚地开口问。
「在我进入你的时候,你竟然想著回去的事?你在想他们吗?」
「你在意的不是柯愿直吗?」听著他说『他们』,感觉好像在吃醋般。不过,深入一想,似乎又不大可能。他怎麽可能为了我而吃醋?我觉得可笑地摇头,决定提醒他,「你上次说好留我一个月,让柯愿直担心,之後就会让我回去的。」
「那是之前。在我还没有无法离开你的身体之前。」体内不停在抽动的硬物令我难以克制地从鼻子发出了声音,而这声音却促使了在我体内的yù_wàng更为胀大,甚至,速度也增加了不少。耳朵被舔舐,颊骨被吸吻,从不知道如此敏感的喉咙处被吸吮,更多从我鼻子哼出的声音似乎让在我身上的男人更为兴奋,他粗嗄的声音在我胸前问道:「林,你要我含住你凸起的rǔ_tóu吗?」
「别……别说……」两星期的『相处』下,我发现lee似乎很喜欢在床上说出暧昧的话语。他似乎知道身为女人的我无法抗拒他甜美的话,而一直说著邪恶的话。昨晚,他才说我的那里紧吸住他yù_wàng的地方紧得令他发痛,现在却说我的rǔ_tóu凸起。暧昧啊!却是煽情。突然,一边的rǔ_tóu被含住,一边的则被麽指与食指搓弄,加上下体的粗大撞击,我受不了地低声哀求,「别又这样,我受不了……」
「别又怎样?」
「别又逗我……」快,直接,急切,失控,一向是我习惯的xìng_ài。除了阿智外,大概就只有这个思想不一般的lee让我不大习惯。lee他喜欢说著令我尴尬害羞的话,把我逗得全身酥软的,而他却是不受影响地冲刺著满足著自己。
爱,与无爱。果然有差别。正常,与gay。果然有分别。
「林,睁开眼,看著我。」
听著lee对我最近兴起的独特称呼,我睁开之前因舒爽而闭上的眼睛。入眼的,是他紫眼的赤裸yù_wàng。
他,到底何时能满足?在我早上醒来一睁开眼睛,直到我晚上坠入睡眠前,他的满脑子似乎都只有性而已。到底,他把对於男人的yù_wàng转在我这个女人身上的情形看来,是不是显得有点太过疯烈了?
私处好烫。他的,太粗了。尤其是不同的姿势……想到昨晚他带我到天台,在没开灯下,对著黑暗看不见的森林,把我挪到阳台,抬高我的臀部,从後方的方式,进入了我。
昨晚,算是太过粗暴的一次。
伴著楼下的巨响音乐,在看不见彼此的阴暗天台,他,似乎过於的兴奋与疯狂。
他昨晚……是把我当成男人来上吗?但,他却守诺言地不再进入我那个地方了,没理由还会错把我当男人对待。女人的地方,怎麽也和那个会紧夹著他那根的小地方不一样吧?他不可能认错的,而我也不认为经验丰富的他会认错。
突然,rǔ_tóu被牙齿用力一咬,我生气地不客气拍打他的头(对他这种对我不怜惜的男人,我也无需对他友爱),却惹来他凶恶的瞪视。
「不爽就别碰我!」当然明白他的身体的确有多迷恋自己,而且,在只有我们二人的情况下,他不碰我还能碰谁?因此,我很拽地大喊。
「你在生什麽气?生气我昨晚的粗暴?」他突然定力十足地,停下了在我湿润处滑动的动作,像个好学的问题学生般看著我,问。
「哼!你还真的知道啊?」讨厌还没满足的地方急需著他的继续,我大喊,问。
「你在缩紧我。我感觉得到,林。」
「别说啦!」我半是恼羞,半是尴尬地大喊。天!他真的不懂得害羞怎麽写吗?
「再缩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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