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愿直他,依然没拦住我。
对他而言,我只是个会主动来找他,而不需要他采取任何主动的女人吧?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闹性子。但,心难免就是会如此在想,会无可自制地把他突然对我的好,归於他的移情作用。
我实在不需要这种感情。
一个翁特肯,一个韵野,真的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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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虽然是我自己把我和柯愿直的关系闹僵的,但,柯愿直似乎也在生气般的,他竟然让峻野通知我说不必再到钢琴室去了。
哼!说什麽要我?说什麽保护我?他竟然不要我到钢琴室去?哼!他以为我稀罕啊!
“我到那里等了很久,都没看到你,正好他走出来。”峻野手指梳著我的头发,说,“他说要让你好好休息。”
“噢!好。”挤出笑容点头,害怕这个一头劲对我好的峻野会看出我的落寞,我转开话题,问,“听说最近你和韵野都在训练新人?”
“我们不能一直跳舞过活。”坐在我床上的峻野把我搂过来,轻摸我的肚子,当我是个小孩子般解释,“我和韵野打算做些小生意,好让你和宝宝过得舒适些。”
“这很像电影的台词。”忍不住咧嘴大笑。
“的确是。”峻野听後停顿,然後大概也有同感地也忍不住大笑点头。“但,这却是事实。我们打算训练好舞者後,就跟纯纯说我们不再上台跳舞。”
“那,你打算做什麽生意?”
“这个让韵野想就好。我的脑里只要想如何好好照顾你就好。”
“你有一星期没碰我了。”听著他转为沙哑的声音,手大胆地摸上他颈项,来到他的喉咙突起,感到他的颤抖,我有点失落地问,“我已挑不起你的yù_wàng了,是吗?”
“怎麽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你对自己没信心的这个可爱模样,让我变得好硬。”他一脸苦恼地更换了坐姿,声音更为沙哑道,“我在忍耐。恋,我是怕会伤害到孩子,你住院後,我和韵野都在反省,我们……”
听不下去地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嘴。
他竟然还是这麽地单纯,他竟然又被韵野骗了。他口中说的在反省的我们之一──韵野,可是在陪我到钢琴室前,都来这里报道的。翁特肯则喜欢在傍晚的时候抱我。阿威就每天晚上都会在在这大床上半节制、半粗暴地要我,有时甚至会在早上还会来一次的。只有这个天真的峻野,他竟然独自在反省,而每天只是单纯地在这房里陪我填从钢琴室拿回来的新曲词,然後再独自乖乖地离开。
我还以为是柔柔的责怪,间接促使峻野也生气了我。原来,他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自我反省。看来,只有阿威知道这件事,不,还有刚才跟我坦诚一切的柯愿直。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从已改为主动的舌头移开,笑著说出先前心里的不安。
“我不要你,还能要谁?我这身体,只对你有yù_wàng。”峻野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直接地用身体让我知道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那天,我和急切的峻野上了床。之後,他也不再压抑自己地每天一进来就是上摸下摸的,弄得我花了两星期才让他把歌词交给柯愿直。
心照不宣的是,柯愿直是我的男人之一。但,事实上,我和他却从我不再到钢琴室後,就已不再有交集。
日子过得很快。从lee给我的期限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lee竟然没有催促我,令我很惊讶。但,他没有预期的离开愿,却让我无法放下心来。
虽然生气著柯愿直的习惯性阴晴不定,但却还是无法克制地会担心他。不过还好,lee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甚至曾表现奇怪的阿圣,也变回了正常地以笑脸对我,不再像那时候的说著难听的话。虽然不解,但我还是决定不再去探究。单是应付他们四个,我已经够累了。
唯一庆幸的是,虽然,我和柔柔的关系还是没有改进,但至少,在这三个月来我和阿智之间的划清界限,已经让她不再对我视而不见。前天纯纯生日,她一切完蛋糕後,柔柔还开口对阿威说可以先带我上楼休息。我相信慢慢地,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现在,我的肚子也已经越来越大了,但欣欣医生说三个月後,房事不再需要过於压抑。她的话却令陪我到诊所去的四个男人都对她连说谢谢,搞得我尴尬不已。然後他们四个开始非常积极地表现自己的床上特色。时而问我舒服吗、满意吗之类的话,时而问我其他人的表现是否不如自己来增强自己的虚荣心。但严格来说,他们还算和气的,呃,有时候就是太和气,甚至太合作了,令我有点吃不消,就比如昨天──
由於我不需要再到钢琴室去後,每天就多出了将近三小时的时间,而通常那时候我都会在韵野离开後躺著睡午觉。一直持续了三个月,我也没心存怀疑地让他继续陪伴著我。但上星期,韵野竟然在要了我後,还不愿离去地突然兴起把赤裸的我绑在床上,由於也不怎麽疲倦,心想就牺牲我的睡眠,任他把玩好了。
“这有没有令你想到我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韵野双手摸著我的rǔ_fáng,揉挤,抓捏。在我忍不住发出难以压抑的声音时,他下巴的凹陷明显得笑著,“小可爱,你还是这麽难以掩饰你的yù_wàng。”
“如果认真想起的话,我会说,你应该是小处男吧?”不满被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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