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或许,勉强我还能得以生存。但是,在同时应付这两个男人的情况下,这两个男人除了爱计较外,外加爱妒嫉,再加绝不认输,额加贪心,附加好胜心过强,甚至还吃定我对他们两个的不忍心而得寸进尺、不知满足、自私自利……
不!我暗中决定下次不管怎麽样也要狠下心肠,绝对不能让他们同时和我进行房事,下次绝对不可以留下一人在一旁观看。突然,本来因为峻野的不原谅和消失的我,第一次庆幸峻野他的脾气还没消。不然,想到如果峻野也在的话,我就觉得可怕极了……那个恢复速度极快的男人,天,我绝对、肯定、一定会被吃得死死的……
不。我摇头。内心一酸。那个单纯的峻野,他……大概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一星期了,不闻不问。他……还真的忍心。
不想再想,我小心地不敢惊动左右的男人,缓慢地滑下床,然後到浴室去。
就在我把身子涂满木瓜芒果沐浴露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的心一慌,不会吧?
慌张地拉上浴室的长帘,暗自期待来人只是来解放的,但门帘快速地打开令我胸口一紧,再看到棕黄色眼里熟悉的yù_wàng,我知道自己该开口拒绝,但是,看著他赤裸身体特别抢眼的勃起的粗大yù_wàng,我除了吞咽口水,拒绝的话却无法说出口。
“那家夥比我多了一次。”
王八蛋的!
想大骂,但看著他幽深眼睛里透露著的情欲,忍不住,我蹲跪了身体。
叹气。对他,我还是一面倒地无法抗拒。
泡沫的手摸上了他往上翘起的粗棍,上下轻轻抚摸,我的呼吸已转促。
然後在我们无言的对看五秒後,他突然把我来起,然後就我推到墙上,太过急切地进入我──
-----looks----
“恋恋,听说,你患上了忧郁症?”沙沙突然在早上桌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全部人得以听见的声音开口问道。在我半因羞愧,半因奇怪她怎麽知道,而满脑子好奇得无法回答时,沙沙兴奋的声音又接下去,“听我哥说你不打算去看医生,我觉得这种病,还是要吃药的好。”
竟然是翁特肯告诉她的!
虽然告诉自己别奇怪,别生气,他们是‘兄妹’,讨论事情很单纯。但是,问题是他们不是亲兄妹,问题是他们讨论的是我的事情!
生气。想到早上的自己如此yín_dàng的配合他……我更是生气。
看向左手边的阿威,故意以矫柔的声音开口,“阿威,我要吃蓝莓。”
“恋恋,你真的有忧郁症?”柔柔一脸担心地看著我,问,“怎麽你有忧郁症,翁特肯比我还早知道?”
在我不知如何回答时,纯纯突然开口,问,“恋恋,你有去看医生吗?”
“什麽?没看医生?”在我摇头後,我听见柔柔惊讶地大喊。
“你说你没去看医生,那你怎麽知道你是得了忧郁症?”纯纯的声音似乎有著令我不确定地笑意。
“我们找了很多网站。”向来不在餐厅说话的翁特肯突然开口,“沙沙也是因为昨天下午正好来我房间坐按摩椅时,看到我在搜网……”
“我也看了搜出来的资料。他们说的症状,我似乎都有。”听著翁特肯带著解释的回答,我的气还是没消,不想听地打断他,然後不看他地继续吃著阿威放进我嘴里的第七颗蓝莓,突然觉得这一颗蓝莓似乎没这麽好吃了,我摇头,拒绝了嘴边的第八颗蓝莓。
昨天下午?不就是在我和阿智他们去拍照时发生的事情吗?
虽然明白他们不会有什麽暧昧(我相信翁特肯和沙沙之间还算清白。),但是,想到他们在我不在时单独在翁特肯房里,想到翁特肯强烈的性欲,我就有了无谓的担心,再想到沙沙曾提起的按摩椅的来源种种,我心里更是不舒服。
“什麽症状?”
“最近我的腰很容易酸,胃也很痛。心口闷闷的,一直不舒服。”认真地说出了全部和忧郁症吻合的症状,回答纯纯突然严肃的问话。
“就因为这样,就说是忧郁症?”柔柔听候大笑摇头,“你们未免他妈……啊,我是说你们未免太儿戏了?恋恋,我才不相信你会有忧郁症!哈哈!太好笑了!我这阵子也拉小提琴拉得腰好酸,可能我也有了忧郁症……”
“我记得说忧郁症似乎可以靠运动来治疗。”纯纯突然带著兴奋的声音打断柔柔,大声道,“阿直,你不是对这病很有研究吗?不如,就由你给恋恋治疗吧!”
“凭什麽要柯愿直来治疗?”在我还惊讶於纯纯的安排时,我一直以为在耍脾气而短期内是不会再理会我的峻野突然开口,“就算要治疗,也不是由柯愿直来治疗!”
“纯纯不是说了,阿直对这病很在行。”柔柔笑著摇头,问著她旁边黑著脸的男人,“再说,峻野,是不是由阿直来治疗这件事,即使是恋恋的丈夫也没法帮她做决定吧?这个要看阿直和恋恋愿意不愿吧?”
“柔柔说的对。”纯纯在峻野无语时,似带著命令,又似有著询问地,转向我,“恋恋,你也打算治疗好这种病吧?就由阿直来帮你,好不好?”
“纯纯,恋恋的病,我们处理得很好,不需要柯愿直……”
“怎麽算好?”纯纯打断阿威,问,“还是你根本不想治疗好恋恋的忧郁症?”
九月是忙碌的一个月。
第一百零三节游泳
喜欢看着you心满意足请大家收藏:(m.77ks.cc),亲亲看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