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伺候,但是夫人身上有没有伤口,她还是知道的。她想了想,果断地摇头,“爷,夫人的身上没有伤口。”
陆玥泽回忆云珠刚刚那么一声,也没有头绪,只能交代平喜,“这几日,夫人就交给你了,你仔细些,好好照顾夫人。”
平喜立即应了声,心里也在发愁,不知道夫人这究竟是怎么了。
第二日,因为有了昨晚陆爷的交代,平喜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地照顾云珠。
云珠最近几日,也不知道是因为陆玥泽没在身边,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整日无精打采的,就连吃饭也是格外地没有滋味。
她刚刚懒洋洋的把筷子放下,平喜就劝她道:“夫人,这些都是陆爷交代的,陆爷说,让你一定要吃完。”
云珠的小脸抽抽着,可怜兮兮地去平喜,满脸哀求。
平喜受不了自家夫人的这个表情,只好和她商量,让她再吃几口,这样她也好和陆爷交差。好说歹说,云珠总算是又吃了几口。
平喜也渐渐发觉,夫人这几日精神很差。白日里也不玩金子了,有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一个没注意,就看到云珠倒在榻之上睡着了。
等把云珠叫了起来,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也不说,一个劲地摇头。
等到晚上,见了陆爷,平喜第一时间就把近几日夫人的异常禀告给了陆爷。陆玥泽听闻之后,眉头不由地皱紧了,满脸都是担忧。
他进了屋子,云珠正好已经洗过澡,正要睡觉。只是,陆玥泽绕过屏风时,发现云珠低着头,眼睛盯着她自己的身前看,一副愁眉苦脸的,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小手还一个劲地在自己的身前鼓弄着。
陆玥泽迈了几步,快步走到床边,抓了她的小手,担心地问她:“云珠,怎么了?”
云珠看见陆玥泽后,立即就摇了头。然后,出乎陆玥泽意料,她今晚竟然没有缠着他,直接就钻进了被子里,还不忘把被他握着的那只小手,从他的手心里抽.了出来。
陆玥泽:“……”
云珠越是这样,陆玥泽越觉得云珠定然是有事瞒着他。
他也不急,就坐在床边,把她的小手抓了回来,俯身低头,贴着她的耳侧,柔声地哄她:“爷的小乖乖,你这是怎么了?”
云珠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了,直勾勾地看着陆玥泽,摇了摇头。不过,眼尖的陆玥泽却第一眼就发现,云珠的眼睛里竟然泛了水花。
陆玥泽吓了一跳,立即就把云珠从床上捞了起来,抱进了怀里。他还没有来得及把她抱稳,就听到怀里的小姑娘忍不住叫了起来,小脸痛苦的抽搐着,可怜兮兮地在他怀里缩成了一团,好像是疼得不行了。
这一下子,陆玥泽是彻底地不敢动了,就连抱着云珠的手,都不敢用力了。他紧张不安地去看怀里的云珠,声音都有些发抖:“云珠,你怎么了?哪里疼?”
他一边问她,一边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床上,动作轻得好像是抱着一件极其轻薄的瓷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给打碎了。
云珠在床上坐稳,看到陆玥泽急切担忧的目光,咬了咬牙,指了指自己的身前。
陆玥泽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顿时就一愣,原本时刻准备过去扶她的手顿住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问道:“是那里疼?”
云珠点头。
陆玥泽又问:“以前,没有疼过吗?”
云珠摇头。
陆玥泽不敢动,但是却不能不担心,他和床上的云珠说:“你在这里等爷。”说完,他抬脚就出了屋子,把平喜喊了过来,吩咐她说:“夫人的身上可能有伤口,我一个大男人不方便看,你进去看看。”
平喜立即领着命令进去查看,陆玥泽心里担心不已,隔着屏风,一直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平喜跑了出来,避开云珠,急匆匆地与陆玥泽禀报:“回陆爷的话,夫人身上并无伤口,也没有明显而淤青,应该是没有受伤的,但是婢子发现……”
她说道这里,有些犹豫,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陆玥泽不悦瞪她:“你发现了什么?快说啊!”
平喜仗着胆子道:“婢子发现,夫人不适的地方,是看画如画那么大年纪的姑娘家才有的症状……”
陆玥泽没怎么接触过姑娘家,自然不知道所有的姑娘家都有那么一个过程,听平喜这么一说,他算是有了些头绪,似乎平喜觉得这是姑娘家正常的。
可是,看画如画两个小丫鬟不过十一二岁,有这毛病算是正常,可是云珠已经十五岁了,怎么可能还有这毛病?他越想就越不放心了,立即出去找人吩咐:“准备停船靠岸,去镇子找一个擅长妇科药嬷嬷,请过来给夫人看病。”
如果云珠这是姑娘家的病,那么还是要请擅长这方便的药嬷嬷才行,至于他船上跟着的那个大夫,平日里都是给他们这些大男人看病的,他实在是不放心让他来看云珠。
陆爷近几日有多忙,商队里的人都知道,也知道陆爷上次停船之后就下了命令,说一路再不停船,加快行程。可是,这命令才刚刚没几天,就突然停了船,听说还要去镇子上找一个医术高超的药嬷嬷。
药嬷嬷在西南之地是比较常见的,大概也是因为西南之地男女大防不如中原之地那么严,所以许多西夷妇人不必被禁锢在大宅院里,有的也跟着自己的祖上学了不少手艺,药嬷嬷就是其一。一般来讲,药嬷嬷要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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