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吹著勺里的汤,送到月娘嘴边。
卫子璇只好无所谓地撇撇嘴,做好他的本分。他侧著身子让月娘倚著她,生怕会触碰到她肩头的伤口。
月娘一时间好想哭,这是在做梦麽?她从一个小孤女,突然变成了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宠儿。
“累不累?再好好歇一歇吧。你的伤需要静养,来,侧躺著,别碰到。”卫子卿耐心地一勺勺喂她喝完了汤,正如当初他喂她吃荷叶粥。只是这一次,他比之前更温柔了。
两人扶著她小心躺好,卫子璇又把那轻如蝉翼的丝被,盖在她的身上。
“你们...真地决定这麽做?”月娘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
“不要操心了,月儿,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尽快养好伤。别让我们等太久,你知道,我可是没什麽耐心的。”卫子璇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语带暧昧地打趣她。
月娘知道他在想什麽,忙闭上眼不再多说。难得可以趁著受伤休息一下,月娘可不想再被他的言辞所“骚扰”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事已至此,他也只有强迫自己,习惯目睹耳闻卫子璇与月娘的打情骂俏。
否则他的醋坛子,一次次地被翻个底朝天----难受的,也唯有他而已。
第六帖:爱人如心腹
在卫氏兄弟的殷勤照料下,月娘的伤口愈合得很快。
也难怪,本来月娘就是青春年少,自身愈合能力就快得多。
再加上卫子卿和卫子璇不计代价地,给她弄了许多补血的药品和补品,所以月娘不仅没有羸弱,反而更为丰腴动人起来。
少女的身材一天天在发育,伤口一点点在好转。
卫氏兄弟每天对著月娘如花的俏脸,却又顾著她的伤,死忍著不敢碰她。
可想而知,那是怎样的一种酷刑。
卫子璇还好些,深夜不便在大哥房间整晚整晚地留宿,所以他可以回避这酷刑。
但卫子卿就苦了。他不仅要帮月娘清洗渐好的伤口,给她不断换药,就看到她赤裸迷人的肌肤。
而且,他还要时不时地,帮助月娘洗她的头发。
每当月娘顶著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一双眼睛含烟带水望著他的时候,他就恨不能把她的伤转移到自己身上。
那样他就可以百无禁忌地拥有她,而不是现在这样,只能看而不能碰。
尤其到了夜深,他拥著月娘,躺在水红色床幔的大榻上,看著月娘烛光下粉彤彤的小脸和越来越丰满的sū_xiōng,他都想把她马上揉进自己的身体。
可他不能,他还记得大夫的话。已经忍耐了那麽久,他不想功亏一篑,更不想月娘再有任何闪失。
月娘在他们的照料下,心里对他们的情感,也更为深厚亲密。
每天被他们这样地呵护著宠爱著,月娘的性格也爽朗多了,甚至有些顽皮起来。
她仗著自己有伤,所以再也不怕自己的身体,与卫子卿的紧密贴合在一起。
她知道他不敢动她,索性放胆逗他。
她用rǔ_tóu去摩擦卫子卿的胸膛,一双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的小腹上。还总是无辜地看著他,说她有点热了,想把亵裤都脱掉。
卫子卿这时就对卫子璇羡慕起来。他可以躲,可自己呢?无处可躲。
他总是被她这样弄的烦躁不安,下身那根ròu_gùn执著地撑起裤子。
“别闹了月儿,你要是再敢挑逗我,我就真地不客气了!”这天深夜,他再一次被月娘挑逗得无心安眠。
他的ròu_gùn顶著月娘的小屁股,恨不能冲破那层薄薄的丝绸,冲进这小女人的身体里去。
他的大手揉捏著月娘的rǔ_fáng,就像捏著根救命稻草。
可那无异於饮鸩止渴,他越是触摸她光洁柔嫩的肌肤,就越想要她。
而月娘也两个月没与他亲热,被他的大手弄得浑身痒痒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卿....我下面...好痒...怎麽办?”月娘仍是不怕死地,用小脚蹭著他最敏锐的ròu_gùn顶端。
但她还可以控制自己,她只是想整整卫子卿。她也只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小dàng_fù,既然你这麽想要,那我就....”卫子卿掏出又粗又长的yáng_jù,就要压住月娘,做他最爱做的事。
“哦----好痛!卿,我伤口好痛!”月娘惊呼著,刻意皱紧了眉头。
“砰”!----卫子卿气得一拳砸在床板上,“月娘,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攥住自己那根宝贝,却无能为力去安慰它。
它的胃口,被月娘骄纵得越来越不像话。似乎除了她,它怎样都无法满足似的。
偏偏,偏偏她又不肯给他。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
月娘忍著笑,苦著脸点点头说:“卿,我的伤还没好,真的很痛。轻轻动一下,都不行呢。”
卫子卿低声咒骂一声,也不知到底该骂谁。
“小yín_wá,既然你痛,就不要总是勾引我!我不会总这麽心软的!”卫子卿披上衣服,就想下床出去走走,让自己激动不堪的宝贝冷却下来。
月娘却一把拦住他,赤裸的上身抱著他的胸膛。rǔ_fáng和小腹都若有似无地,磨蹭挤压他已经流泪的ròu_gùn。
“卿,你生气了?别不理人家嘛....这里,真地很痒呢...你说,该怎麽办?”她声音里都带著水分,用她好听的娇吟,一起折磨著卫子卿的忍耐力。
“妖精,小妖精,你要折磨死我是不是?”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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