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光洁的肩头,雪一样的皮肤,再然后,是两只……
赵云秀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痛心地说着:“有伤风化!简直是……作孽啊!”
旋即,她眉头深皱,背对着杜声声一声断喝:“还不快把衣服穿上!你要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昨晚喝断片的杜声声一脸懵逼,感觉哪里不对。
她腿上有些沉,动了动,不是被子的触感,反而像是被一条腿压着。
此时,晏清都也因为刚刚赵云秀的摔门声、断喝声幽幽醒转。
他的头还因为宿醉而疼痛,只隐约零星散碎的片段:
他送杜声声回家,然后杜声声把他摁墙上,又抓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拉,他没站得住,压在杜声声肩上,一个趔趄,和杜声声双双摔倒在地。杜声声突然就“哈哈”大笑起来,他不明所以,只觉得她笑的样子也好好看,便凑上去,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再然后么,他扶杜声声去床上睡觉,结果杜声声一看到床就开始宽衣,当她将身上最后的衣物甩到光洁的地板上时,他的眼中的景象,便只剩下了“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她离他很近,趔趄着摔倒在床上……后面他只隐约记得她拉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现在这样。
杜声声和晏清都对视了一眼,晏清都眼前又是“玉山高处,小缀珊瑚”,登时血气上涌,脸和耳根子都红了。
他忙闭上了眼睛,可是清晨该有的反应都是存在的,尤其是他的腿搭在杜声声的腿上,不可描述的不可描述贴在她腿后……
杜声声也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又看到晏清都有些懵逼,当即也反常地手上脱力,手臂一软,整个人躺了回去。
因为她的动作,被蹭到的晏清都只觉得陌生又难为情。感觉既舒服又……难耐,他咬着下唇,险些发出声音。
杜声声睁着一双眼,抿唇,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迟钝地想:“难怪我妈气成那样。不过她是哪里来的钥匙?”
思绪停顿了几秒,才觉得腿上有点咯人,手往后一探,推了推,晏清都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浑身轻颤着,想要提醒杜声声,但又奇异地没出声。
杜声声推了推,感觉到形状,没有任何想法地揪了揪,想拿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结果发现并不能。
晏清都动了动,感觉自己像是要死了。
又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几秒钟的功夫过去,杜声声度过晨起时一贯会有的思维停滞的状态,大脑渐渐地清醒了,才意识过来她抓到的会运动的大家伙是什么。
她及时放开,也不太好意思,隔着在他的腹部轻轻拍了拍,说:“抱歉,刚刚没反应过来。”
心内却暗自单方面和馆主的大肥猫说:“猫儿,我刚刚,好像耍流氓了。嗯,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耍流氓,感觉确实还不错。”
结果,杜声声拍的那两下,终于让晏清都忍不住咬了咬被子,有气无力地“嗯”了声,那声音,轻轻地,带着克制,更像是不可描述时情不自禁的音节。
这短短的两分钟时间,在赵云秀那儿却是无比漫长。
她终于没啥耐心地使劲儿拍门:“杜声声!你个死妹崽还不给我出来!”
杜声声旖旎的心思总算散去,她掀开被子下床,站在衣柜前取出衣物穿上。
全程,晏清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默念了好几遍“非礼勿言非礼勿视”,然而目光在杜声声身上,半点都没有移开,整个人像是被点了引线的地雷,濒临爆炸的边缘。
当她完成腿上衣物的第二道工序——穿上牛仔裤时,回头看晏清都,只见他红霞满面,眼横秋水,可那秋水又像是快要点燃的火焰,她略有些尴尬地说:“你要不要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晏清都闷声道:“不用了。我躺会儿就好。”
他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杜声声点头,随便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开门出去,早已经大为光火的赵云秀怒气值已到临界点。像是高压锅效应一样,突然就炸了!
她手一挥,直接一巴掌向杜声声扇了过来。
杜声声条件反射地一躲,赵云秀用力过猛,身形不稳差点摔倒。杜声声连忙出手扶住。
赵云秀站稳甚至,手臂一甩,推开杜声声,又想扇个耳光过来。
杜声声放开她,躲开。
赵云秀怒极:“好啊你!杜声声!你出息了是吧!还不服老娘管教,你一个妹崽子,学会了没结婚就和男人上.床,我是怎么教你的!你一个妹崽子,不知道自爱,以后还怎么嫁人?”
杜声声思考了一瞬,结合自己和晏清都的情况,做出判断:“我和他没……”
然而,在赵云秀眼里,俩人都光着膀子,能是没事儿?
没等杜声声说完,她就打断她:“日.妈.的你当老娘眼瞎?都这样了还说没事儿?本来女人一过二十四岁就贬值了,你现在又乱.搞,以后谁还要你?”
已经穿好衣物的晏清都开门,刚要说一句“我要”,结果外面赵云秀相会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只管骂,根本不给人插话的机会。
她还用方言骂着:“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人家男孩子才多大?你乱来就算了,还找这么一年纪小的男娃,你想让他负责任何你结婚,都没到法定年龄,你的脑壳是不是让狗吃了?恁么多年的书是白读了?”
她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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