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人际关系,就连做的事情也都很假。
比如我做了网络编辑才知道,一些看上去很权威的网站上传的资料,开头和结尾,以及一些所谓的评语,并非是经过真实调查得知,要么是编辑直接把合作商家发过来的稿子贴上去的,要么是直接从竞品网站扒下来的,要么是编辑杜撰的。
当初步了解这么个事情后,我觉得很荒谬,我感觉不到我做的事情有什么价值的存在。好像我浪费我的时间,放弃我最喜欢的事,就是为了弄虚作假。
再比如我参加某公司的一场入职培训时,该公司的行政文员站在多媒体房间里,播着,口若悬河地讲公司背景公司来历,用自身现身说法,描述她怎么主动加班不要加班工资提升自己的能力,现在走上公司的某岗位实现了什么价值得到了多少回报,我感觉到的就只有蠢。一般的工作,无非是为利。有利益的驱使,人自然会去行动。用所谓的实现自我价值来忽悠人打白工,就是一场虚假。我不喜欢,所以在我眼里,我感受不到那个位置做的事有什么价值。
相反,只要是和围棋沾边,不管是做什么,我都很高兴。不为别的,只为我喜欢我愿意。
……”
她想说的话有很多,仿若积了多年的陈货在寻找一个出口。
然,她才说两个字,又蓦地住了嘴。她突然想起……
第8章口是心非的杜声声
然,她才说两个字,又蓦地住了嘴。她突然想起,晏清都一直都期待和她的对局。
登时,一颗心仿佛被架在烈火上焚烧。
透过火光,她看到了曾经的室友兼好友贾芃悠言辞激烈地控诉自己,另一边,是对她期望颇大、渴望再一次对局的晏清都。
嘴角上扬的微笑登时变得苦涩。
她只想走一条路,可这路被命运堵住,于是,她独身一人,走上了这条路的支路。
她能想象得出,如果她把这些话说出口,晏清都必然会问:“既然你这么爱围棋,为什么放弃?不过是一场网络暴力,仅仅一场网络暴力,就能将你击垮?”
个中原因,晏清都只听闻了一部分。他不知道的是,继“名人战”之后……
杜声声脸上的笑容收住,话风一转,面色浅淡不带任何情绪地说:“之前……”
她想不到后面要说的话,就这样卡了壳。
晏清都疑惑地看向杜声声。
杜声声眼睫低垂,风牛马不相及地,找到一句废话,又抬头看他。
“之前我觉得你挺丑的,没想到,”她顿了顿,见晏清都的表情由错愕转至期待,话风再次一转,“没想到你真挺丑的。”
晏清都愣住,反应过来,脸黑。
他喝了口杜声声泡的绿茶,还是没能下火。
深吸几口气,他不可置信地看向杜声声:“我说,你什么审美?”
他相当认真地说:“我微博下的评论里,一群人夸我帅。我是公认的棋坛颜值担当。”
杜声声看着这样认真和她理论的晏清都,心跳骤然停了一瞬。她唇角翘了翘,单手撑下巴挑衅地说:“我大华朝十几亿人口,有那么几百万人眼瘸认为你帅,不也很正常。这几百万粉丝中,只有小部分是颜粉,大部分人都因为你的棋力带了粉丝滤镜。”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晏清都好气。
从小到大,都没人说过他丑!
然,杜声声的话竟让他无言以对。
而杜声声,则感觉到了这半年多以来,前所未有的轻松。
窗外,是灰蒙蒙的一片。室内,晏清都身板笔直地坐在灯光下,美人灯橘黄的光茫从头罩下,给素来冷峭的俊容染上了一丝暖色。
窗外,有麻雀飞过,“吱吱”地叫了几声。
杜声声看着心塞塞的晏清都,突然叫住他:“晏清都……”
晏清都抬眼看她,杜声声一句“我当你是朋友的”还没出口,这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铃声是出厂设置,压根儿就没换过。
来电显示是“债主”。
杜声声仿若被兜头一盆冷水泼下,瞬间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她又成了那只浑身是刺的刺猬。
晏清都顺手把方案发给了唐山海和聂如川,听杜声声自然而然地说:“我是说真话的,从不说假话。”
晏清都更气,脸色也冷了。
同时,她接起“债主”的电话:“喂?”
正是赵云秀来电。
她道:“声声啊,我和你讲,你那个工作,没啥前途。说得好听,是棋馆的解说员,说得不好听,就是一茶馆的服务员。”
“是棋馆,不是茶馆。”杜声声淡声指出。
她条件反射环顾四周,想把大肥猫拉来帮她听电话,然而并没有大肥猫。
手机里,赵云秀放鞭炮一样地说着:“这日.妈的有什么两样?别的茶馆是让人搓麻将打牌的,你那个什么棋馆是下棋的,这实际上还是一样的撒。昨天老娘快被你气死,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你赵阿姨给你介绍了个对象,对方模样周正,有车有房,关键是,你赵阿姨看你平时不是去棋馆就是在家,很老实,男方正好也要找一个老实的……”
杜声声打断她:“你说过这事,我也表过态,你要是喜欢就嫁,你高兴就好,我不介意多个后爹。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忙,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吧。”
赵云秀在大街上气急败坏地“喂”了好几声,手机里只剩下嘟声。
她叹了口气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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