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脑暂且观望者。但有一点大家都看得出来,范希彭这一回来势汹汹,野心极大。明明有这脸,当个花瓶也足以红一把,崔琝却去地下通道扮丑扮乞丐,目标演技派毋庸置疑。范希彭前两个艺人都是影帝封顶,这一回如果说他目标不是影帝压根就没人信!只是这磨演技的方法……圈里一群人看着乐着笑而不语。
范希彭也是没办法了,他手头上要是真有众多的好角色,他才不会让崔琝去地下通道里坐堂,他此时的状况就是奋斗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不过各有得失。当初有方瑞安陪他一起搏,如今有十来年混圈底蕴,就等个机会翻身而起。方瑞安是从烂片里磨出来的影帝,他那时是半红不紫没得选,游艺也好不到哪里去,初出道的时候他自己嘴巴不紧人情往来一客套随口一应接过好一些垃圾烂片,到了后来才知道后悔,换成崔琝,范希彭并不打算让他接烂片,前车之鉴,方瑞安一个烂片之王的名号不知用了多少年才脱去,游艺最初专接烂片的印象差点让他错过得影帝的那个hiv病人角色,崔琝有《飞翔》这么好的开始,他自然要走精选路线。然而范希彭的规划,崔琝现在并不知道。
演个乞丐被民警一眼认出是假,说明崔琝他演得不好,地下通道的流浪汉们这两天被人围观,范希彭带着崔琝到了工作室附近的一条弄堂里。这一次的作业是弄堂门口卖手抓饼的小哥。练演技的三个步骤,观察模仿多思考,他带着崔琝坐手抓饼摊子对面的花坛边观察了三天,三天一过花了几百块钱借了摊子让崔琝演。手抓饼什么的崔琝以前上学路过也买过当早饭,这比当个乞丐流浪汉什么的更熟悉,然而即便他戴了帽子戴了口罩戴了平光眼镜,只要往那里一站,对比周边两三家卖鸭脖卖油炸串卖臭豆腐的小哥大嫂老伯,他压根就不像是个小贩。手上倒是熟练,原先的小哥教了两手他就掌握了,然而那精神气根本就像是无聊来玩的公子哥,手抓饼小哥还问范希彭:“你们是拍电视吗?”四周望望没发现摄像机问“哎呦”了一声。
范希彭“啧”了一声,过去买了个手抓饼:“你哪家来的公子哥?这么端着?”
端着?崔琝一愣,忽而反应过来。范希彭导演专业出身,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拍过几部低成本微电影,后来跟着手下演员跑片场,看多了学多了,他调/教演员也成了一套,游艺那儿他是需要把人物的经历理解内心想法都给他说通了,到了崔琝这儿他不需要多说,只需提点一下他就能明白,剩下的就是要让他脱出自己的那个形,完全放开来演一个完全不同的角色。不过如范希彭这样的经纪人整个圈里也就他这么一个,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和知识去培养演员进而将演员打造成巨星,方瑞安当初就说他的影帝奖杯有一半功劳是在他,遇上范希彭是他的幸运,游艺又何尝不是,得了奖上台讲话第一个就谢谢他,可惜后来两人闹掰,到如今关系微妙。
提点过后崔琝演的感觉在了,没有顾客的时候他数着盒子里钱,他的眼睛四处瞟动盼望着有生意过来,有顾客过来他变得热情积极,他磕了一个鸡蛋,指了指葱和配料,眼睛里透露出询问,一个摊贩的形象有了初步的成功。
这一次范希彭笑了笑,吃了口手抓饼,味道还不错。然后下午的时候作为奖励,他带崔琝去了游乐场。
“不恐高吧?”范希彭问。
崔琝摇了摇头,眼中完全是莫名。
“唔,全套票,过山车翻天锤大风车蹦极全来一遍,晓裳你陪他一起,万一吓哭了好安慰安慰,我老了就掺和了……”说着范希彭递了两张票过来。
崔琝张大了眼,而唐晓裳已经笑嘻嘻地接了票。
“你不害怕吧?”唐晓裳问题。
崔琝摇头。
“那行,我们先玩过山车,”唐晓裳柔柔一笑招呼他一起来排队:“这么多天你绷得紧,今天下午就休息一下。”
崔琝对着尖叫声不断的过山车发愣,九十度俯冲三百六十度旋转,一看就让人有些心抖。他没在游乐园玩过惊险项目,再早之前还是跟爸妈一起去游乐园的记忆,那时年龄小根本没法玩,后来就没了机会,此时看唐晓裳这么个姑娘都笑嘻嘻地坐上了过山车椅,崔琝也不好中途逃脱。然后他后悔得要死,失重感简直要命,过山车中途坏心眼地停在了半空中,一眼望去就是百米高的九十度俯冲轨道,崔琝整颗心都荡在了半空中,还没等他定下来,过山车倏忽冲了下去,整个失重感仿佛要把人抛出去,耳边全是尖叫,剩下的他闭上眼睛没看到,等到下了过山车,整个人都发软,结果唐姑娘依旧蹦蹦跳跳地要拉他去玩翻天锤。崔琝想拒绝,面子更重要,他又坐了一回翻天锤,再之后大风车太阳神车翻滚木马天地双雄都给坐了个遍,最后蹦极结尾,等从蹦极台上下来他整个脸唰白,走起路来轻得仿佛能飘在空中似的,再看唐助理,面色红润朝气蓬勃,俨然玩得不尽兴。
“怎样?松快了些?”范大经纪人端了杯奶茶在游乐园咖啡厅里休息,看崔琝和唐晓裳回来了,问了声。
崔琝摆摆手,提起“要不要再玩一轮”时脸色更白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范希彭和唐晓裳笑了笑,不再捉弄他,第二天丢给他一堆片子让他找几个喜欢的角色进行模仿。演员的工作方式就是表演,是模仿他人,一个模仿能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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