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在身上。门被关上,瞬间隔绝掉外界的所有光线,漆黑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一片光亮,慕容流一身白衣望着她笑,她脸上露出宠溺的温笑,突然他身上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他悲戚的朝她伸出手:“唯一,来陪哥哥,哥哥好冷,好孤单。”
她害怕地向后缩着身体:“哥哥不要抓唯一,唯一不想死。”
“是你害死我的,你下来陪我,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那么孤单。”慕容流脸上的悲戚突然变成狰狞。
她拼命摇头:“不,我不要死。”
“哐当”一声门被踢开,慕容珏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来,见唯一神色恐慌地向后倒退,他走上前,抓起她血肉模糊的手臂,神色嘲弄:“毒瘾发作了么?看到了什么这么害怕。”
唯一缓缓将视线落在慕容珏的脸上,瞳孔突然紧缩,残缺的指甲抓向慕容珏,慕容珏快速抓住她的手:“爪子利索了,竟敢对我下手,不要命了,嗯?”
“啊……”凄厉的叫声从唯一口中传出。
望着男人宛如来自地狱的面容,她抱着脱臼的手向后倒退,眼中是深深的恐惧,慕容珏,他不会放过她的,他将她关在这里慢慢折磨,迟早会杀了她。
她的身体突然一改方才的冰冷,变得滚烫,宛如烈火灼伤,好烫,整个人像要燃烧起来了,四周连呼吸都变得浓厚灼热,她不住地痛呼出声:“热,好热。”
慕容珏身后戴金边眼镜的男子提醒慕容珏:“珏少,是不是要给她注射美金?”
“一连十天不断加重药量,如果突然断药一定会痛不欲生吧。”
“美金纯度极高,很容易上瘾,这么多天不断加重药量,毒瘾发作得不到药很容易熬不过去死亡。”霁邶冷漠地陈述。
“很容易死吗?”慕容珏抚摸着唯一苍白无色的脸,目光残酷,宛若在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宠物:“你不是最怕死吗?所以再痛苦你也会努力活下去,对吧。”
起身对门外等待的女子吩咐:“看好她,别让她死了,她如果有事,你的命也别想留了。”
“热,好热,好痒,痒……”似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血肉骨头,她不断挠脖子、身体,不一会儿身上便被挠出无数道血痕。
慕容珏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染满恐惧的双眼,半晌转身离开:“绑着她的双脚,别让她把自己的容貌毁了,到时可就卖不掉了。”
霁邶看着慕容珏离去的背影,深深看了眼唯一后跟了出去。
世界又变得漆黑一片,连一丁点星光都看不到,身上蚂蚁蚀骨的灼烧感却依旧清晰,有增无减,两名高大的男子进来将她的四肢绑在床上时,她已经痛得失去知觉。
“张口吃,你别想饿死害我受罚。”女子粗鲁地将手上的饭菜不断往她口中塞,饭菜到喉咙时,却一阵反胃,她不断呕吐,直到腹中空空一片,女子被吐了一衣的污秽,愤怒地捏上她的下巴,神色疯狂地把饭菜往她口中倒。
毒瘾发作时间过去,唯一的大脑稍微有些清醒,发现自己四肢被绑,口中被强硬灌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污秽的难闻气味,腹腔又一阵难受,剧烈呕吐起来,女子毫不理会,依旧强行将饭往她嘴里倒。
一旁站着的两男人,其中一人看不下去了:“你就不能轻一点,把人噎死,珏少不把你剁了喂狗。”
女子瞪了唯一一眼重重将饭菜往一旁的石桌上一放:“你们厉害,你们来。别忘了我们三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饿死了谁也别想好过。”
男子上前端起碗,一口一口往她口中喂,比女子温柔不少:“活下去才有生的希望,你若不想死就张嘴吃点。”
唯一强迫忍受住空气中难闻的气味,一口一口将饭吞下去。她不想死,只要逃出这里,她就一定能逃离慕容珏。她要活下去,死太过痛苦。
死很痛苦,然而她从没有把死亡的痛苦和活着的痛苦作比较,只是深深地恐惧着死亡,执着的想要活下去。
第18章第十八章:只要活着
她被关在漆黑的房间整整50天,毒瘾发作时她的腹部就如同蛇捣,脑子里宛如有上万只蚂蚁在噬咬,身体忽冷忽热……那样的日子每每想起都觉得痛不欲生。
不过她是多么庆幸自己活到离开那个房间……只要活着就有机会看到希望。
身体上药后,她站在只能穿过一只手的封闭窗子前向外远望,夜晚刮进屋的空气凉爽而清新,远处海面被夕阳染成橙红色,很宁静,很美丽。在这的五天,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逃走,甚至没能离开过房间。
不过她一直坚信有那么一天她会逃离慕容珏,然后找一处宁静的小屋,有一份安稳的工作,过着普通人的幸福生活。只要活着就一定能等到那一天。
很多年后,她总会不自觉地想,如果当初没有那么执着地活下去,是否后来就不需要承受那么多非人的磨难?那时的她也不过十五六岁,在所以叛逆期孩子轻言自杀,抗拒关爱的年龄,她却一心执着于活着。“活下去”三个字将她的人生剖析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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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纸醉金迷、光怪陆离的世界,只有手握金钱和权利才能站在危险触及不到的地方,是否只想平淡、简单活下去的她活着的每一天都是折磨?
她穿着破烂的抹胸和热裤奔跑过人群,耳边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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