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恪从来不认为,她有能力改变天下大势,她也没有这样的野心。她有自知之明,她所有的筹谋心血全都用来给她悲惨的前世讨一个公道。天幸国,放在普天之下,仅仅是中三品国度里的下等国而已,她都要煞费苦心——她从来都不是心机深沉、思虑深远的能人。
前世于她有恩之人,譬如天一真人、李懿,她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去报答。但要说她能使天一真宗和东唐国免于灭顶之灾,就算白日做梦也是不能够。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她区区一人,如何能与以大秦为首的当世几大国相抗衡?唯有叹息罢。
大势至师兄在身边,真是无处不在的压力。他一走,宗政恪又浑身轻松,可一直紧绷的精气神立马懈怠起来。她在蒲团上打坐,慢慢地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日,宗政恪的生活便恢复到了从前。她离开智清方丈的禅院,在小沙弥的引领下,打了伞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她一直“养病”的慈恩寺香客精舍。
这几天,都是明心假扮她恹恹躺在床上,后来探病的宗政家人都深信不疑徐氏代表她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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