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轩辕梦为何这样说,太子眼中露出迷茫,轩辕梦却只是一笑置之,并不解释。
“好,你既然想和我做朋友,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她转身,袍袖轻挥:“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忌,不可告诉第三个人,如果你违背诺言,我就阉了你,让你一辈子都不能再碰女人。”
太子见她终于肯松口,脸色再次绽出喜色,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小院,才喜滋滋登上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而去。
轩辕梦捧着玉匣,静立在院内的枣树下,许久,她突然蹲下身,哭泣一般低喃:“轩辕梦,你罪孽深重,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夜很静,只闻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春天,春天已经来了啊,但为什么,她却只能看到一片灰败,一片属于罪恶的灰败。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片桃花瓣,沾染在她漆黑的发上,灼灼芳华,透着诡异的妖艳。
在枣树下默默蹲了半晌,再抬起头时,她脸上的迷惘和沉痛尽皆消失,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与发生过,捧着玉匣,推开一扇房门。
萧倚楼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洗净,绵儿正在为他上药,轩辕梦走到榻边,从他手里拿过伤药和绷带,道:“这里交给我,你回房休息去吧。”
绵儿将手里的伤药递过去,在她伸手来接时,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沉默着退下了。
“轩辕梦,你真是个祸害。”当门被合上时,已经恢复精神的萧倚楼忽然道。
在榻边坐下,轩辕梦不置可否,“是吗?那我有没有祸害你?”
冷哼一声,这女人分明是明知故问。
轩辕梦乐呵呵地屈指在他脸上刮了刮:“我不喜欢绵儿,我喜欢你,还吃醋吗?”
“不高兴。”他正经八百地看着她,道:“你喜欢我,又不是只喜欢我,在你心里,我始终比不上云锦。”
轩辕梦闻言,简直哭笑不得:“萧倚楼,你什么时候跟白苏一样,都喜欢耍小孩子脾气了。”
对了对了,她不提他都忘了,她的孽债里,还有个白苏呢!
“萧倚楼,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她绕着他的一束发尾,一脸迷惑:“我记得某人以前曾说过,永远只有别人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份,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被她提及往事,萧倚楼顿觉尴尬,颊边染上一片红晕,闷声道:“世事难料,就算我说过又怎样?”
“不怎么样,我只是好奇。”蓦地,她凑近他,温软的唇几乎贴在他的脸上:“你到底是被我的风采所迷倒,还是因我的美色所拜服?”
萧倚楼狠狠剐她:“你这人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也不知你哪来的自信。”
轩辕梦呵呵一笑,“我的自信是拜你所赐啊,你看,你原来那么恨我,最后不一样没不出我的手掌心吗?”
萧倚楼脸更红:“不要脸!”
轩辕梦更无赖:“你不就喜欢我的不要脸嘛。”
萧倚楼发现,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方面,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轻咳一声,伸手将她凑到自己唇边的脸拨开:“轩辕梦,你也别太得意,我虽然喜欢你,但我是自由的,我什么时候想走就什么时候走,别以为我对你动了情,就真的放不下你,”
轩辕梦轻哼:“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死皮赖脸不肯离开太女府,还利用美色来引诱本太女。”
“我最后不是走了吗?你要休我,我何必再缠着你,天涯何处无芳草,昊天这里有的是美人,本大爷左拥右抱,快乐似神仙!”萧倚楼不甘反击,他实在受不了每次都被她压得死死的。
轩辕梦眼睛一眯,单手扣住他的下巴,“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天涯何处无芳草,本大爷日日笙歌,夜夜……”话还没说完,两片柔嫩的唇就被牢牢堵住,怔愣间,一条湿滑柔软的舌挑开唇缝,探入口腔,像要将他整个灵魂榨取干净般,用力吮吻,勾上他的舌,拉入另一个温暖甜蜜的口腔,如同爱抚婴孩般,细细品尝他唇舌的滋味,当他渐渐迷失在这样一个充满掠夺和霸道的吻中时,忽觉舌尖一痛,不由得闷哼出声。
捂着自己的唇,萧倚楼涨红着脸,又气又恼地瞪她:“你这个疯女人,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每次都咬我!”
轩辕梦纤臂一伸,将他困在自己怀里,恨恨地睨着他:“咬死你都不为过!这样你就不会再去胡闹了!”
萧倚楼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她那看似纤细实则强悍的双臂,索性也不挣扎了,“我哪有胡闹?”
“难道不是?如果我今天没有遇见你,那你是不是就要死在镇刑司那帮王八蛋的手里了?”轩辕梦越说越气,一想到刚进城时看到的通缉令,心里的火气就再也压制不住了。
萧倚楼倏然抬目,刚想反驳,却陡然失了倔劲儿,垂下头,低低道:“你不懂,你……不会懂的。”
“我不懂什么?不懂你为什么拼死拼活也一定要与文太师作对?”轩辕梦忍不住又在他红肿的唇上用力一咬:“我是不懂,但不管怎样,既然你已经做了我的男人,那这件事我就管到底了!跟我说实话,你招惹镇刑司,到底是为了什么?不许敷衍我,否则,哼哼……”她阴阴一笑,随手抽下萧倚楼的腰带,放在他眼前晃晃,见他勃然变色,这才满意:“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第69章成也男人,败也男人
萧倚楼的脸色难看的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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