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错错只知道自己看见她打扮成那个模样坐在姜无诀的床上就心里发堵。
为什么发堵?
许错错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这种心态便觉两眼一黑,上次被鬼弦抓去的经验告诉她,她又被套了麻袋了。许凌凌这么快就找来鬼弦抓自己?又要被卖去妓院了?
很快,许错错知道自己猜错了。因为,她闻到了桃花的味道。
书房里,姜无诀端坐案前,双目微合。这个时间,他平日里是不来书房的。
“咻——”一柄长剑泛着银光劈开风的流动,刺向姜无诀。这把长剑的后面跟着一个人,一个全身被黑色包裹的人。只剩那一双眼,在夜色里格外的耀目,那是一种冰寒的耀目。
剑越来越快,与姜无诀咽喉的距离越来越近。
就在长剑到了姜无诀咽喉不足三寸的地方,鬼弦的动作生生顿住。地面上鬼弦的脚前一寸的地方,一条极细的红线安静的存在着。那红线如此不起眼,又如此诡异。
姜无诀微合的双目缓缓睁开,剑刃上映出他坚毅的侧脸、耀如皓月的眸,以及万事皆在掌握中的笑意。
鬼弦冰寒的眸子不带丝毫情绪,那手中的剑只是一顿就继续向着姜无诀刺去。
“咻!咻!咻!”
利箭从墙中的暗格射出,鬼弦对射来的箭毫不理会,任由短箭射中自己。那双冰冷的眸子中映出姜无诀的脸。
“叮——”剑尖相触发出尖锐的声音,藏于案底的陆景墨手中的剑将鬼弦刺来的剑挡住,两剑相触,其中包含的力道散于空气中,而那两把剑依然微微颤动着。
整齐的脚步由远及近。鬼弦拔掉射中自己的三支短箭掷向姜无诀,一个转身跃出门外。那三支带血的短箭被陆景墨抓在手中,他无奈的皱了皱眉,“阿诀,你不该涉险。”
姜无诀吐出一个字,“追。”
许错错被装在麻袋里,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觉得胃里酸的厉害。就在许错错忍不住想要吐出来的时候,她被扔到了地上。她还没来得及自己从麻袋里挣扎出来,麻袋就被解开了。
映入眼帘的自然是百里含榆那张桃花似的脸,不过此时的百里含榆似乎与白日的时候不太一样。
百里含榆一愣,脸色阴沉下来。“怎么会是你?我明明看见许凌凌进了姜无诀的房。”
许错错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直到胃里舒服了一些的时候才仰着头看着抱着胸一脸审视的看着自己的百里含榆说:“许凌凌本来是进了大殿下的房,可是后来走了。”
“走了?那你又去做什么?你们许家究竟有着什么居心?长子甘愿做姜无诀的侍卫,长女使劲往姜无诀身上贴,连你这个庶女都要跑过去做个丫鬟。还真是有趣。”还是那一身粉色的长袍,还是白日的那个人,可是现在的百里含榆与白日却大不相同,话中的讽刺实在刺耳。
许错错识趣的闭着嘴不答腔,他明显是因为许凌凌退婚的事心里不满,现在抓错了人,只要不惹他,他应该会放了自己吧?许错错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的事实却证明她想错了。她宁愿自己没有一时冲动气跑了许凌凌,这样就不会替许凌凌承受欠百里含榆的怒火。
百里含榆蹲下来,捏住许错错的下巴,“你猜我要抓许凌凌做什么?”
许错错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那扑鼻的桃花香、那满眼的粉色在此刻忽然变得妖异起来。
百里含榆扯唇而笑,雪白的齿、朱色的唇,开开合合。
“我想,奸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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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百里含榆最后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许错错的心头一颤,满脑子回荡着那一句“奸了她,奸了她,奸了她……”她咽了口唾沫,“那个,我说啊,她应该回许家了,你可以去许府找她啊。”
“哦?你一点也不替你姐姐担心?”
担心她?我更担心我自己好不好!
许错错低着头,“那个,是姐姐对不起你,她退婚本来就是她的不对。我这个做妹妹的也不能包庇她啊!”
“哈,你这是帮理不帮亲的意思?”百里含榆倚靠在树上,在月光的照耀下那身粉色的衣袍像极了诡异的红色。
许错错暗暗打量着四周,这里是一处小树林,目之所及都是树,根本看不见人家。再加上路上所用的时间,许错错猜测这个地方离苍王府应该有一段距离了。
呼救?无用。
“我如此大费周章总不能空手而回,不如你就替你那水性杨花的姐姐还个债?”百里含榆走向许错错,含笑抓住她的胳膊。
许错错甩掉百里含榆的手,撒腿就跑。她知道面前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每一次当她以为甩掉了身后的人时,百里含榆总是一脸戏谑的出现在她面前。暗夜里树枝摇动,像一个个看戏的妖怪。林子里上演的就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两腿渐渐发麻,许错错摁着膝盖弯着腰大口喘着气,衣衫明明已被汗水打湿,可她还是觉得彻骨的冷。
“跑不动了?”百里含榆捏着许错错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
许错错狠狠地瞪了一眼百里含榆,她知道在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里他是故意在耍她。这种被耍弄的感觉激起了许错错内心的执拗,她可以做一个丫鬟伺候姜无诀,她可以勉强忍受陆景墨的质问和怀疑,她也可以接受鬼弦的无情冷血。因为她知道他们有他们所要坚守的东西,姜无诀的高高在上是与生俱来的,陆景墨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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