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还有,认识你真好,你要好好的……”
“嘟嘟嘟嘟嘟嘟......”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忙音,他已经挂断了电话。
颜九九捏着手机,心情颇有些复杂,她总觉得小袁医生怪怪的,像是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可他不肯说,她一个外人又不好过问,实在是愁人。
等她回过神,发现自己独自站在幽暗的车库里,她四下打量了一圈,吓得嗷的一嗓子冲向自己的车,钻进去便开了出去。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一路上灯火通明,路上的车子也不少,倒是驱散了一点步行街打烊后的冷清和恐惧。
颜九九打开收音机听起了广播。
“春华路和兴园路交汇处,于今晚9点27分发生一起严重的交通事故……”
她听到这儿猛地按下了刹车,春华路不就在步行街后面吗?难道是小袁医生?她连忙掏出手机准备拨通他的电话。
“……白色现代损毁严重,值得庆幸的是并无人员伤亡,在这里提醒广大车主……”
听到这儿颜九九又收起了电话,小袁医生不是开的现代,应该不会是他。再看看时间,都12点03分了,他应该到家休息了吧。
虽然今天被小袁医生晾在咖啡厅里一个晚上,颜九九却莫名并不觉得生气,相反,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看了看车内后视镜中自己的脸,是嘛,一定是她想多了,就她这样子,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小袁医生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大家轻轻松松做朋友才是最好的结局。
安下心后,她重新发动了车子,狐三三还在家等着她呢。
*
夏日的夜晚,一丝凉风也无,白日里蒸腾的暑气还残留着些许余韵,走在马路上还会让人觉得胸闷。
但这一切,都与袁则玉无关,他机械的走在路上,左手拿了个脏兮兮的白色玩具熊,右手中还倒提着一捧香槟色的玫瑰花。
如果凑近看,就能发现那束玫瑰的花蕾缺了一大半,还有一半沾着沙尘,和残破不堪的叶片黏连在一起,带着一种残缺而凄绝的美。
随着他的移动,几片花瓣悄无声息的洒落下来,像被撕碎的纸张,孤零零的飘在马路边。
他来到大门紧闭的瑞华宠物医院门口,抬头看了看上方印着斑点狗和起司猫的绿色灯板,然后掏出了钥匙打开玻璃门上的锁,悄无声息走了进去。
打开大厅的灯后,他脱下身上满是尘土的蓝色短袖衬衫,走到墙边的镜子前。
镜子里隐约倒影出他的身影,微卷的头发略显凌乱,明明和颜九九吃饭时还是深棕,此刻竟变作了彻底的黑,脸上带着不正常的苍白,一边下巴还隐隐沾有沙尘。
他不死心的凑近照了照,原本茶色的瞳孔,居然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色,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
他唇角勾起一抹凄凉而讽刺的弧度,垂着肩膀走到门口,将休息中的卡通挂牌翻了个面,变成营业中对向门外,再僵直着背脊进到办公室换上白大褂,回到前台坐下。
然后,做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伸出手,竟凭空变出了两根血红色的蜡烛,那蜡烛上还刻满了怪异的黑色图腾,同时,又变出一根同样古怪的黑色火折子,一一将其点燃。
蜡烛的火焰是少见的绿色,他滴了两滴蜡油出来,一一竖在柜台的两边,昏黄的烛光将他苍白而英俊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做好这一切后,他掏出一本残破的手札,慢慢翻看着,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此刻若是有人经过门口,一定能发现,医院巨大的灯板已经从浅淡清新的绿色变成了诡异的幽蓝,而宠物两个字也暗了下去,只余下瑞华医院四个大字,在黑暗中泛着清冷的光辉,像是在指引着迷途的人前来。
果然,半小时后,玻璃门吱嘎声响,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自门口响起。
像是刚洗完澡的人,赤着脚从浴室里出来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等这脚步声出现在柜台前的时候,一只枯瘦还带着水渍的手,啪的一下拍在了柜台上,震得那两簇绿色的烛火微微晃了晃。
袁则玉面无表情的抬头,白日里英俊和煦的面容,在这诡异的烛光下竟显得有几分森冷狰狞。
触及这目光,对面按在柜台上的那只手抖了抖,又悄无声息的缩了回去。
紧接着,一道听起来像是刀子划过玻璃所发出的,说不出的刺耳声音,颤抖而嘶哑的响了起来。
“医生,请……请您……救救……救救……我的孩子。”
“哇...”她话音刚落,整间医院里立马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婴孩哭声。
*
终南山,山崖小院。
“师父,您既然算到了,为何不让我救一救他?这……”镇元道长皱着浓眉,不安的在房中走来走去。
“镇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这一劫,是他必须要经历的,如果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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