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
“你有完没完,一天不和我顶嘴就心痒是不是?”
“我心平气和哪里要和吵架,是你更年期脾气暴躁,怪我?”
“……”
我没心情听他们耍嘴皮子,晕晕乎乎地就先走了,只是一种本能,当一个人受到某种威胁或者迫害的时候,本能自觉地想要回避。
张心薇见我走了,甩下唐其就过来扶我。这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沈幸。”耳边传来张心薇的冷哼,我的脚步更加快了,心下酸楚仿佛一张密网铺天盖地的向我扑来。
那不就是徐蓁吗,这种场景我可是死都不想看。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清冷无度,在风里散开:“宁蓝。”
我装做没听见,忍着泪水掉下来急急地往前走。
突然气压一低,手臂一紧,我霎时间从张心薇的身边脱离,撞到身后那人的胸口上。
这突然一拉本来就吓得不轻,再加上一撞更是要命,刚才那还在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委屈地全部落了下来。
那个人身上有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有这三年来一直走在我的身边最熟悉的味道,有在我最累想要放弃在被子里哭得时候,最不舍最挂念的味道。
他是我整个少女时代,心心念念的梦。
这些年,我这么辛苦,这么隐忍,都只是为了一个人。
沈幸。
泪水不自禁地往下落,我整个人都慌乱不知所措,想要用手擦干眼泪,却被身前这人反剪了双手一只手扣在身后,我极其不满地抬眼瞪住他,眼泪唰唰的落下。
他的眼眸深沉,如墨色一般浓在眼底。我的眼睛红肿,眼泪不停。
半晌,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擦掉我的眼泪,皱眉道:“怎么哭了?”
又是这么温柔!你这该死的温柔!你这欲擒故纵的可恶混蛋!
我愤恨地想,然后对着他的小腿狠狠地踹了一脚,他微微失神一愣的瞬间,我挣开他的手迅速跑开。
沈幸愣在原地有片刻的失神,张心薇看着刚才的一幕,突然想到什么正要追出去,却见另一个身影已经跑了过去。
唐其一把拉住她,“他们自己事你就别插手了。”
张心薇可算明白刚才宁蓝为什么说出那种话,又为什么哭了。看着渐渐消失的两个人的身影,又看看身边中看不中用的某人,磨牙道:“什么狗屁男人,都他妈不是什么好东西!”
然后不理会某人自顾自地走了。
唐其跟了上去,“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谁招你惹你了?”
“你管得着吗?我爱说谁说谁。”
“是啊,更年期的女人都很难以理解。”
“你跟上来干嘛!”
“拜托,我家也在这边。”
“路这么大,你不会走过去一点啊!”
“少爷我爱走哪走哪!”
“滚!去死!”
“就不了,怎么着!”
......
第八章礼物
我跑到街口停了下来,路边灯光昏黄,道路上时不时有几辆车疾驰而过,行人在夜色下行走。我喘着气,竟一瞬间有些怅然若失。
我这种因为害怕落荒而逃的表现,明显的底气不足承认了心里的猫腻。聪明如他,知道了我心里藏着的那个小怪兽,又会怎样以局外人的身份面对我呢?
他对谁,似乎都很礼貌友好,眉宇间永远是清浅的笑意,却又透着几不可见的疏离,这让我一度很不舒服,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嫉妒的权利。就连外人都看得出来我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在注视着你,可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装作不知道?
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够好,怕拒绝我又会伤害到我,给我可以自己后退的余地想让我潇洒的转身离开?
酸涩抵达眼底,我吸了吸鼻子,目光不自主的看向那家经常去的玩偶店,嘴边弯起的弧度却怎么也抵达不到心底。4月15号,我的生日。除了拒接了宁越的电话,收到了一条他的短信,心薇送了一条睡裙,好像心中一直期盼着的,最想收到的礼物始终没有来。
我走进那家店,下意识地说了句:“老板,那个大嘴鳄鱼卖掉没有啊?”
很奇怪,没有人回应。我往里面望了望,看到的是一个黑发黑眸的漂亮的小正太。大概12岁的样子,眉眼精致得像画中一般。眼睛大而清澈明亮,眸色很黑,目光是他这个年龄少有的沉静。鹅蛋脸,皮肤白而嫩,水灵的眸子盯着我,并不说话。
我顿时被他这种无任何言语交流的行为萌到了,上前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脸,他面无表情地拍掉我的手,跳下椅子不急不慢地走了进去。
然后老板就出来了,是一个大约50多岁的男人,笑起来很温和。他说半个月前这个大嘴鳄鱼就被预订了,现在已经付过钱但是还没有来取。
我有些失落。这是我之前就很喜欢的一个玩偶,本来想着生日那天来买的,可是好像还是晚了一步。
果然你喜欢的东西如果不快点下手,是会被抢走的。东西如此,那人,会不会也在你开口前便失去了机会?
老板问我既然这么喜欢当初为什么不早点买。
我摇头,“我没有想到。”
他笑:“怎么今天想起来买了?”
我轻轻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满足自己的一个愿望。”
他拿出那个大嘴鳄鱼,“就是得到这只鳄鱼?”
我用手轻轻碰它,点头,又摇头,最终叹了一口气:“或许吧,不过现在已经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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