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他轻轻拍打着,我忘了是怎么睡过去的,可能是他拍得我太舒服吧。
第二天,我在上班时一直想着这事,总觉得该向杨爸爸道个歉,不是为杨二娘,而是我与他。可是他一般都是出门得早,回来得晚,所以我们很少有一家人真正坐到一起吃饭的。而且杨二娘在场,我也不想说,以至于整个上午都是浑浑噩噩的。
我把这事跟美丽说了,她骂我作。我回她,如果不是杨二娘那嘴,我会这个样子?
她在电话那头只叹息,说一切都是孽呀!
中午吃过饭,我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把编辑了一上午,写了改改了删,最后自我认为完美的信息发给杨爸爸。刚发出去没多久,我又觉得里面有些措辞不当的地方,想收回的,可是微信的收回信息功能只持续两分钟,而等我发现不妥时,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我心里那个百感交集呀,即便没有和杨爸爸面对面,我也如坐针毡。想来也觉得可笑,我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怂样。以前即便是面临高考、工作面试这些重大考验,都没惊慌过的。
其实从我第一次见到杨爸爸开始,他给我的印象就是那种威严型的,只是我们相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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