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可得罪小人。这个人可得罪不得,他不光在医院里替人开药,听说还是那些著名医闹的大后台,医院里哪个科室出了什么事,他比谁都知道得早。”
舒曼一听,心想,这是老黄借徐磊的嘴,来警告我还是威胁我呀?自己站的正坐得直,他能把我怎么样,坏人之所以为所欲为,就是因为好人都怕他,他才敢更加明目张胆地做坏事。以后再遇到像他这样、拿着一摞门规病例开药的,爱找谁开找谁开,反正自己不会开给他,这种人都是纸老虎,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人罢了。所以,舒曼也没太把徐磊的话放在心上。
高致远那天带着何桂芬来到他单位对面的那家幼儿园,见到了李园长。李园长是一位矮矮胖胖的中年女性,满面红光,神采飞扬,说起话来眉飞色舞的。她一看见高致远,就迎上前来,叫道:“哎呀,高处长,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高致远没想到李园长会认识他,正在诧异呢,李园长主动解释说:“我外甥女陈媛媛在你手下做事,在她的婚礼上,你不是代表单位领导讲了话吗?”
“奥。”高致远想起来了,那天这位李园长还到他们那一桌敬过酒,她好像是陈媛媛的姑姑。“我就是媛媛的姑姑,高处长是来送孩子入托的吗?怎么没上你们机关的幼儿园?”
高致远连忙解释说:“这不是我的孩子”,又指指何桂芬说,“是她的女儿,我们有件事要麻烦你,你看哈,这位何女士以前在幼儿园当过幼儿老师,听说你们这里招聘人,她就过来试试。”
李园长看了一眼何桂芬,人长得不漂亮,但也有几分恬静,虽说穿的有些土气,倒也干干净净,就跟高志远说:“高处长推荐的人,肯定错不了,明天就来上班吧,只是你这小孩……”
何桂芬连忙说:“我女儿欢欢也在这里入托,费用从我的工资里扣。”李园长快人快语,说道:“这个好说,前三个月试用期,每月1900块,过了试用期是2300,本园职工的孩子托儿费一般是800,我给你算700,高处长,你看怎么样?”高致远看看何桂芬,何桂芬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把何桂芬母女安排好了,高致远的心里才踏实了下来,他想,现在何桂芬和欢欢总算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自己心里的夙愿也算圆满了却了,以后就有时间和舒曼好好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高致远想的那么简单,何桂芬似乎不肯轻易放弃高致远对她们母女的关照。这一天,李园长给高致远打电话,说何桂芬在幼儿园里晕倒了,欢欢说她和妈妈在这里除了高致远,没有别的亲人,李园长只好找高致远了,让高致远赶紧到幼儿园里去一趟。
高致远三步并做两步赶到了幼儿园,120急救车也刚到,高致远让李园长照顾好欢欢,自己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急诊室,大夫给何桂芬开了一大堆化验单,又做了b超,检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什么大毛病来,最后的结论是营养不良、轻度贫血。高致远问大夫需不需要住院?大夫说不用,回家让病人多休息,不要操心受累,多吃点高营养饮食,另外补点“多糖铁”就可以了。
高致远替何桂芬取了药,送她回幼儿园,路上问她,不是刚卖了房子吗?钱也有了,为什么不吃点好东西?何桂芬一开始不吭声,后来“哇”的一声哭了,把高致远给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再问她什么了。
倒是何桂芬哭够了,抽抽搭搭地说:“那天,她在银行取钱,经不住人家的劝说,把卖房子的钱买成分红型的保险了,至少要三年才能取出来,如果三年之内取,就得损失一大笔钱。”
高致远心里那个气呀,明明知道欢欢的病情在一年之内随时都有可能复发,却把钱存成三年期的分红型保险,宁可自己忍饥挨饿,也要挣那点钱,何桂芬也太贪财了。
高致远心里有气,脸上就带了出来,何桂芬看在眼里,就一个劲地对高致远解释说,自己是为了欢欢将来着想,欢欢再有两年就要读书了,她们在省城没有户口,将来要拿高价择校费,现在把钱都花了,以后怎么办?一边说一边又流泪。弄得高致远心软了,很快就原谅了何桂芬,他觉得何桂芬虽说有些贪财,但也是为孩子着想,像她这样没有正式工作,在城里打工的低收入人群,还要拖着这生病的孩子,着实很可怜。他知道这样分红型保单,在二十天之内如果顾客反悔了,是完全可以重新把钱要回来的,于是,他就问何桂芬在哪家银行办理的手续,何桂芬说就在绿城美寓旁边那家银行,高志远说,那我现在带你过去,把钱替你要回来吧。
何桂芬想了想说,也好,只是怕人家会扣钱。她问高致远如果扣钱怎么办?高致远没有吭声,因为他也没有办理过类似的事情,具体会不会扣款,他也保证不了。他觉得目前何桂芬正是用钱的时候,扣一点就扣一点呗,至少比这样忍饥挨饿的活受罪要好,但何桂芬却不是这样想的,她突然提出一个令高致远意想不到的严峻的问题。
何桂芬擦干眼泪,对高志远说:“高处长,其实那笔钱也可以不动,留着以后取出来给欢欢上学用,你看我现在也有工作了,就会越来越有钱了。”高致远一听她的话,有些不高兴地说:“你那点工资去掉欢欢的托儿费,只剩下1200块钱,连房租都不够,怎么会越来越有钱了呢?只会窟窿越来越大。”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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