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肯定要到我单位去闹腾,岂不让人看笑话?”周婉婷一想也对,只是郑旭辉这人真够阴险毒辣的,杀人不见血。
☆、四十五王明远到山区支教挂职
舒曼的父亲舒敏刚到省城参加交通厅召开的交通工作会议,一出火车站,就看见舒曼轻盈地跑上来迎接他,身后还站着一位魁梧的小伙子,舒曼娇羞地把高致远介绍给舒敏刚,舒敏刚伸出一只大手和高致远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高致远等舒敏刚父女上了车,关好车门才问道:“舒叔,我先带你们去吃饭,吃完了饭,再送您去会场,想吃点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千万别跟我客气。”
舒曼看了看父亲,问道:“老爸,你也不常到我们这里来,想吃什么就别客气,今天可是致远请客。”
舒敏刚笑道:“看见你们就光顾着高兴了,吃什么倒无所谓,你们看着办吧。”
高致远问舒曼要不就去城南旧事,地道的本地口味,舒叔好不容易来一趟,尝尝本地菜如何?舒曼点点头说:“也好,那倒是很清静的地方,正好我们可以说说话。”
三个人在城南旧事的包间里坐定,舒敏刚问高致远是不是当过兵?高致远回答:“是的,舒叔,我在西藏当了十年的兵,四年前才转业到内地,舒叔您看出来了?”
舒敏刚点点头说:“从你的站立行走和坐姿都能看出是当过兵的人。”高致远叹道:“舒叔好眼力,我看着舒叔好像也是当兵出身呀。”
舒敏刚点头承认道:“咱爷俩都是当兵出身,我是78年的兵,在青海当汽车运输兵。”
高致远拿着菜单请舒敏刚点菜,舒敏刚说:“我无所谓,你们俩想吃什么随便点,最后给我上一碗手擀面就行。”
舒曼娇哂道:“爸,人家致远请客,你就点一碗手擀面,这可合了他的心思了,爸你是不知道,他这人可节省了,你只要一碗手擀面,尽想着给他省钱,他心里一定特别感激你。”
舒敏刚看了看高致远,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个女儿呀,懂事的时候是最懂事乖巧了,不懂事的时候呀,是什么难听说什么。你别在意哈。她这个说话直来直去、不会转弯抹角的毛病,从小时候起,她妈就让她改,一直到现在也没改掉,你可千万别生她的气呀。”
高致远看了舒曼一眼,对舒敏刚说道:“没事儿,我挺喜欢小曼这样的性格,我是个粗线条的人,总是拐弯抹角让人猜的女孩子,我也觉得累。”
高致远见舒敏刚不想点菜,就说道,“不如这样吧,我点几个这家店里的特色菜,舒叔尝尝?”
舒敏刚连说好好,又嘱咐高致远不要点太多,够吃就好,点多了浪费。
一会儿,菜就上来了,高致远要开车不能喝酒,舒曼晚上要值班,舒敏刚下午要到会场去报到,也不能喝酒,高致远就点了一壶安溪白茶,三个人一边吃菜,一边喝茶聊天。
高致远对舒敏刚说:“舒叔,你跟我们讲讲在青海当兵的事呗,也让我们年轻人接受一下再教育。”
舒敏刚摇摇头说:“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义务兵,有什么好讲的?别看你舒叔是个汽车运输兵,那时候当兵的都愿意当汽车兵。我们内地的兵,根本没想到,到了青藏高原当汽车兵,那可是个艰苦的差事,那时候,青藏线、川藏线我们都跑过,当时可没有现在的条件,车里还有暖气。那时候,一到了冬天跑车,刺骨的寒风能把人给冻透了。有一次我和连队的战友开车经过五道梁,正赶上大雪纷飞,地上的雪积了整整有一尺多厚,车轮子在公路上直打滑,稍有不慎就可能摔下万丈悬崖,落得个车毁人亡。过五道梁大桥的时候,我开的是最后面一辆车,前面的车都顺利过了桥,等我的车一上了桥,就听见车下的桥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我想,坏了,这桥是要断了呀,退是退不回去了,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脚下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过了桥头,我来了个急刹车,回头一看,桥已经从中间生生地断裂开了,就差那么几秒钟我就可能坠到冰河里,回不了家了。当时的气温在零下二十多度,我愣是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在青海当了了七年的汽车运输兵之后,直到1983年我才转业到了县交通局,一直干到现在。”
高致远一听,赶忙伸手过来握住舒敏刚的手说道:“舒叔,咱们俩爷这下可有共同语言了,我在西藏军区干了十年的通讯兵,经常搭乘部队的运输车到下面去开展工作,对汽车兵的生活多少也有些了解。西藏的自然风貌和地理环境和青海区别不大,你刚才说的这些我都感同身受。”
舒曼抿着嘴笑道:“来,我以茶代酒向两位老兵致敬。”
高致远看了看舒曼,又问舒敏刚:“听小曼说,舒叔的书法很好,什么时候也给我写一张,让我也欣赏一下舒叔的佳作?”
舒敏刚一听就呵呵笑道:“我那都是业余时间没事,写着玩的,谈什么欣赏?我这人有个特点,走到哪里都带着毛笔和几张宣纸,出来开会,难免会碰到几个老朋友,只要是人家跟我要字,我基本上都满足人家的要求,我又没别的本事,就会写几笔字,人家看得起咱们,才愿意收藏咱写的字,信手拈来,又不费多少功夫,为何不写给人家呢?只是我这次来匆忙之中就忘了带瓶香墨来,等明天会议间歇,我出去买一瓶,晚上在宾馆里给你写一副,你想要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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