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灌下,有些许透明液体顺着他的唇角淌下,他伸出灵活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眼神充满魅惑。
宁霜白被他给雷到了,鸡皮疙瘩瞬间冒满全身,“有话好好说,别绑着,你这样叫我怎么喝酒?”
“没事啊,我可以喂你。”他一挥手将房间里的蜡烛都给灭了,只留了两盏小几上的,“如此良辰美景,你难道一点不心动么,嗯?”
她飞快地转着脑袋,在想要怎样说才能不惹他生气,“可是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这样子他会不高兴的。”
“咦,”他像是来了兴致似的,“那人是谁,快些告诉我。”
她摇摇头,谄媚笑道:“这个我不能说,你只需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就是了。”
“啧啧,喜欢算什么,能值几块灵石?修仙之路如此孤独,你难道不想与我这样的男子待上一晚吗?”他说这话时,已经悄然放下了杯子,修长的手指探向领口,挑开了雪白的交领。他衣服本就穿的宽松,此时被他微微一动,便露出了好看的锁骨以及她不敢再往下看的结实的胸膛。
“有话好好说,千万别脱衣服。”她努力将视线定格在他精致的面容上,双手却在暗地里悄悄挣扎了一下,她发现绳子比她想象中绑得更紧时,心情瞬间绝望,“我真的对你一点那方面的心思都没有,麻烦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如何?日后再见也不会伤感情不是?”
他闻言没有答话,却下了榻,来到她这边,右腿一抬,身子倾下,直接将她压在下面,“你真的这么想,你对我没感觉吗?”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引起一阵酥麻,她费力地别过头,哪成想又被他掰了回去,对上他的视线,“我话都说开了,你若要再逼我就不是君子所为了,传出去只怕羽仙阁的名声也不好听。”
他勾唇笑了笑,眸光潋滟,慑人魂魄,“对待女人,我有时是君子,有时却又不是。”他看了看她,忽然直起身子站了起来,“真扫兴,幸好我早做了安排。”
话音刚落,外面便响起了敲门声,仲商抬手打灭了最后的两盏灯,衣着不整地去开了门。进来的人竟是宁霜白也见过的,孟三娘看到她时明显不太高兴,柳叶眉轻皱,挽着他的手臂撒娇。
“怎么还有外人在,不是说好是你我二人的时间吗,你快些叫她走嘛,我不想看到她。”
宁霜白在那边狠命点头,对,让她走让她走,她也一点都不想待在这里!
“没事,她不碍着咱们,你只要看着我便好了。”他一把将孟三娘拦腰抱起,抬步就要朝床榻走去。
她瞬间急了,想到自己还坐在这边,不由干笑了一下,发声问道:“那……我呢?”
仲商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尽是打趣,“可惜我现在没时间帮你解开绳子,便劳烦你多等我一会儿了。”
解开绳子又能需要多久的时间呢,这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她不死心,仍在后面喊了半天,喊得喉咙都哑了,他都没再理过她,一心跟着孟三娘浓情蜜意去了。
宁霜白红着一张脸在房间里待了大半夜,直到第二日天色放亮时她才得以解脱。她顶着无数怪异的眼神,怒气冲冲地走向咸雪的住处,却在即将到达时硬生生刹住脚步。她若是就这样进去,势必会被咸雪骂上一通,她解释的那些话她听得进去吗?她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被自己的怯懦给打败了,灰溜溜地回到了房间里。
回了房间没有看见长夜,这倒叫她松了半口气,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找上门,她心里有些庆幸。莫不是咸雪师姐他们事务繁忙,没空搭理她了?
本该是定于后天一早开始的竞选大会,却被中途跑出来的一件事情给打乱了,并且此事还不算小。不知什么时候起,灵玉岛周边五百里的范围内忽然聚集了一团黑雾,面积之广,几乎要覆盖整块海面。它们如同有灵智一般,快速向位于中心的灵玉岛侵袭而去,它们所经过的地方漆黑一片,普通修士用神识根本无法穿透。不用半日功夫,那些遮天蔽日的黑雾便席卷而来,将灵玉岛围困在里面,就像神秘强大的异兽盯紧了眼前的猎物,灵玉岛上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这黑雾在岛上引起了极大的恐慌,好在岛主应变及时,着重说服人心,才没将此事恶化。但这还不是最难的问题,岛上派出去的十名弟子,一个也没回来,音信全无,不晓生死。
没多久,他们就发现了一件更让他们吃惊的事情。这些黑雾如同猛兽拦路,不仅神识穿不透,现在甚至连传讯都发不出去了,五大宗门的人均被困在这小岛上,外面的人还不清楚他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同样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离开。一时间,岛上人心纷乱,不按规矩行事的大有人在,岛主联合五大宗门的领队长老,及时将此事一力镇压下去,不听话的弟子便按门规严惩,情况才好了一些。
同时,他们聚在一起,召开了一次紧急谈话,他们在房间里足足待了大半天都没出来,外面的弟子纵然心急如焚也于事无补。
宁霜白第一次看见这岛上的异样时,还以为是天黑了,她走出房间,发现外面还有很多和她一样搞不清状况的弟子。他们的脸上先是由惊讶转变成恐慌,提前知道这件事情的弟子与他们说了严重性后,有的人甚至情绪崩溃,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宁霜白的内心同样十分沉重,可她还不想哭。她看着头顶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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