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这样的,尽早分手,省得以后感情深了更痛苦。”
叶铮铮松了口气,不以为然道:“假的。”
“啊?!圈子里都传开了好伐!”
“怎么传的?”
“就一个圈内自媒体先爆出来的,说什么惊闻某而立之年的pe合伙人胃癌晚期。然后被转发到各个群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就拼凑出来是他了。”
“呵,他这么出名么?”
“一般吧,但总归做过退出的项目,有几个人认识。我们只是见过两三次面,交情没那么深,这事我也算是道听途说了,不太方便直接向他求证。”
叶铮铮思考了一下,语带不悦道:“这事儿我知道,他没事儿,好着呢!我估计可能是程聿他们散出去的,有家公司特别想收他那个项目,但是价格压得很低。”
“那他怎么不澄清一下呢?”
“我都没想到那帮人还能这么干!他倒可能想到了,因为他说过,在利益面前,人们只愿意去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这言外之意不就是,即使拿出证据来澄清也没用嘛,反正大家就只要死咬着证据是假的、他有病,就可以组团趁火打劫啦。”
齐乐康语气明显轻松了很多:“呵呵,他倒是看得很透彻。那他打算怎么办呀?”
“他说实在不行,就凑点钱把到期的产品接过来呗,缓过了这阵子,以后自己上。不过他看起来倒也不是特别焦虑的样子,估计有后手吧。”
“嗯,也对,没准儿明后年的,注册制就出来了呢,到时候就不用等排队了,反而因祸得福了。”
“是啊。而且,我是做过最坏的打算的,最后无非是肉全烂自己锅里了,那就当是转行了,做做环保没什么不好的。或者是钱都贴进去烧干净了,反正他还年轻,大不了从头做起嘛。”
“你倒是真想得开。关键是他也要想得开啊。”
“他想得挺开的啊。哎,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们呀!”
“是我劝你跟他在一起的哎,要真万一你进了火坑,我得多内疚!”
“哈哈!你不也说过,要及时行乐么?”
“那也要分情况的。真要那么想得开,我就成佛啦。哎,不对啊,你怎么这么笃定他没事?刚才你也说了,证据可能造假的,他要是拿份假的体检报告出来,跟你说他没病,也不是不可能的。现在什么买不到啊!”
叶铮铮不高兴了,一个耐烦就脱口而出:“真没事儿!他身体好得不得了!”说完,一拍脑门儿,完了,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果然,电话那头,齐乐康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看来你真是及时行乐了!”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了。对于齐乐康的关心,叶铮铮是极感激的,并未觉得他有什么“凉薄”之处。就像齐妈妈,对别人是“看淡生死”,对齐乐康那可是稍有些感冒着凉都要大惊小怪一番的。如果她不是被齐乐康当成了“自己人”,他是不会说出这一番“劝分”的话来的,也不会那般小肚鸡肠、小人之心,空担了个“恶人”的名声。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叶铮铮这几年也不是全无感受,她谈不上多么愤怒,只是略有些觉得悲凉。程聿的举动虽在她的意料之外,但那只是因为她低估了人性的丑恶。惊错过后,再想想这是程聿做出来的事,便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了,一个因为三观扭曲而让自己失望过的人,本就不能指望他醍醐灌顶,圣人般的觉醒。不过,她倒是因此对周自恒有些隐约的愧疚,毕竟是自己的人渣前男友坑了自己的现男友。
周自恒确实被程聿坑得不轻。在一家低比一家的“团购价”的逼迫下,只得含恨草草应下了正业康。但他毕竟也是个有气性的人,午饭时在餐桌上撂下筷子,出了餐厅就已经订好了下午回沪的机票。他对叶铮铮说,事已至此,只能骑驴找马了,事缓则圆,急则生乱,不若先回到叶总的温柔乡里,收拾好心情等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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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晨会一结束,叶铮铮便被游庆红叫进办公室,借题发挥,一通臭骂。
游庆红非常生气!正业康停牌了,叶铮铮连要收的项目类型都还搞不清楚,她日常的那些所谓的跟踪,难道他听不出都是在敷衍么?他找常阳一起盯着,本意是想鞭笞一下她,结果她可倒好,马上跟没事儿人似的放羊去了。他不是看不出来,她对他的投资决策阳奉阴违,但她才入行几年,她懂个什么投资?而且,她有什么小心思,他也不是不清楚的。可他是领导啊,他需要的是关键时刻能够冲锋陷阵的兵,叶铮铮这种一味躲在堡垒里等着接收胜利果实的,实在无能又无用!她的个人生活确实是她自己的事,但是现在牵扯上了程聿、牵扯上了他的业绩,那便是公事!又不是逼她去献身,只是让她多多联系、逢场作戏应酬一下,何况她自己也不是没那个心,公私两不耽误的事,她装什么清高!成天推三阻四的,倒显得他成了个恶人。以为他不知道么?前投总“吓走”了多少女员工,她叶铮铮还能安稳地在这待着,总归不会是什么都没做吧?他曾经那么看重她,力排众议,把她提到这个位置上,不知被人说了多少闲话。现在他不过就是业绩一时出了点问题,她就对他懈怠起来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跟那个陈莹搞到了一起,谁知道背后说了他多少小话呢?真是自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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