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笃定自己这般想法的,不然也不会让清禾上马车:“街上这么多人,太子竟然能看的出来,他们是追我而来。”
“不不不。”慕容劼摇头:“街上人多或者少,到没有关系,只是孤对你的印象深刻,所以认了出来。”
“印象深刻?”看来是那日寿宴给他留下印象了。
慕容劼一笑:“那日的剑舞很是好看,比宫廷中的舞女跳的好看多了。”
清禾笑的有些尴尬:“不瞒太子说,民女还真的不会跳舞,那日也是随性编的。”
“随性编的,怪不得那般洒脱,由此可见,姑娘也是那种喜爱自由无拘无束的人。”
对于慕容劼的夸赞,清禾有些背脊发凉,总觉得慕容劼夸赞的有些刻意,似乎有点没话找话说一般。
清禾低着头,呵呵的笑着:“太子时日不早了,民女得回去了,此番叨扰太子了。”
就在清禾准备走的时候,慕容劼伸出手将清禾拽住:“姑娘且慢。”
清禾又坐了回来,看着慕容劼,那种警惕瞬间走遍全身:“太子还有何事?”
“确实有事相问。”慕容劼倒也不拐弯抹角了。
如此,清禾也可以坦然的坐在他对面,阴阳怪气的,倒是让清禾有些接受不了,清禾笑笑:“太子问便是了,民女知道的,必然会如实相告。”
“这便好。”慕容劼看着清禾神色突然认真起来:“孤且问你,四皇子的病可是真的好了?”
清禾愣了一下,竟然是问慕容舒越的,不过想想他们之间除了慕容舒越还有什么可以谈的,这个太子倒是挺居安思危的,局势明明都是有利于他的,可是知道慕容舒越身体无恙之后,却依旧担心会出纰漏,所以过来盘问清禾。
见清禾愣了一下,慕容劼赶忙说道:“孤与舒越从小便交好,他身子一向孱弱,现在身子好起来,却不与孤说,孤也是担心。”
还解释,清禾心中冷笑,这个太子也太过虚伪了,如果直接了当的问,不做这番解释,清禾也觉得他还算坦荡,如今又解释一番,对于慕容劼的好感,在清禾心中立刻下降了不少,清禾点头:“自然是真的好了。”
听到这番话,慕容劼眉头微皱:“那姑娘可知,四皇子生的是何种病,又是被何人医治好的?”
“这个病,民女听说不是病,是被人吓得咒,约莫实在靖国的时候,被一个江湖术士解开的。”清禾倒也没说假话,不过慕容劼心不信,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居然是咒。”很显然慕容劼听到咒之后,也很吃惊:“一般被下咒的人,是很那解咒的。”
清禾点头:“确实,不过四皇子也算幸运,正好遇到了一个会解咒的人。”
“倒也是幸运。”慕容劼自言自语。
第一百零七章东宫之行
马车所以车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坐在车内的清禾愣了一下,很是不解的看向慕容劼:“太子,这是要将民女带去哪里?”
慕容劼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着清禾说道:“孤见姑娘一人回府,怕那些贼人有跟来,为了以防万一,先将姑娘带回东宫。”
他们毫无干系,甚至说,自打见面来对方给自己留下来的印象也不是那么好的,慕容劼今日这么帮她,清禾表示不理解,甚至说,他应该是有什么目的,究竟是什么目的,她不知道,现在要下马车肯定不合适。
先不说玉时幻的人有没有真的走,就拿面前坐着的人是太子来说,这时候下车,肯定会让慕容劼丢了面子,若是被他起疑,也是不好的。
见清禾不说话,慕容劼打破尴尬的笑了笑:“姑娘不必担心,你既然是四弟的人,孤,自然会照顾周全,待回到东宫,孤便差人送封信去四弟府上接姑娘你回去。”
如果这不是鸿门宴的话,这慕容劼做事倒也算周全合理,清禾自然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那有劳太子了。”
慕容劼松了一口气,笑了笑正坐在车内。
清禾一直低着头,在回府之前一定要小心点,千万别说露了嘴,这个慕容劼精明的很。
说到东宫清禾倒是第一次见到,再想想敬安的周围,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清禾在心中无声的叹息,同人不同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清禾下马车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一道视线,可当她回头的时候,却看不见一点人影,不过好在那视线她没有感受到敌意和威胁,应该不是玉时幻的人,想来是来监视慕容劼的,与她无关。
门口仆人迈着碎步将马车接了过来拽到另一边,慕容劼说道:“玉姑娘请!”
清禾微笑着点头走了进去。
看着东宫内,想来慕容劼也是个清雅之人,院中不似她想象的那般奢靡富贵,而是十分的雅致,一进门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的路铺满了石子,在那石子铺满的路面上竟然还有蜿蜒环绕的小渠,清水流淌,宁静悠远很是是和夏天。
清禾跟在慕容劼的身后侧,慕容劼突然间停了下来,清禾赶忙跟着停下,慕容劼望了一眼清禾微微一笑,指着不远处正在盛开的花问道:“玉姑娘可知那是什么花?”
清禾顺着慕容劼的视线望去,只见院子中有一大片全是那种花,一朵花上有红黄蓝白色种颜色,很是艳丽,仿佛要将世界上最美的颜色都展现在这个世间,清禾摇头:“民女眼拙,不见过。”
慕容劼一笑:“这花叫依米花开在大漠,是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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