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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女孩子,爹娘都不在的,无亲无故的,家里就两个人陪伴,我还要当官上朝,我这扮男人扮的多么不容易。我都这么不容易了,怎么还有人来找茬呢?
“又在发呆?”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肯定是墨云止在我身后,也是,除了他还会有谁啊?
“你又看不见,怎么知道我在发呆,还有就算我发呆,关你什么事?”
我没好气看着墨云止,可是他确实一点气都没有,丝毫不在意我语气中的不敬。
“你发呆的时候,呼吸声比平时要重些。”
我忘了,这人耳朵灵着呢!真不想看见他。
“你想些什么这么入神?”
“我在想,我到底是怎么招惹上你的?”
墨云止侧头看我,“那你想出结果了吗?”
我愤慨回答,“想出来了,你就是不是个正常人。”
没想到墨云止根本就不意外,反而还正儿八经说,“我想我比起楼里其他那些人,应该算是正常的。”
“怎么,还有比你不正常的。”
墨云止对这话题好像颇有兴致。
“当然有,就说说你认识那个楚怜。”
“她的真名不是楚怜吧!”
墨云止这时候笑了,“当然不是,其实她的真名有些不好听,她不喜欢她的真名,所以只要一旦有人问,她一定会说名字只是个代号,叫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心里面很在意,谁要是喊她的真名,她就会和那人打起来。”
那个楚怜好像是这么对我说过。
“难不成叫蔡花?”
“她姓焦,名芬,芬芳的芬。”
“焦芬?”
我一喊出这名字,我顿时就乐了,这个名字其实写出来吧没什么,你要是看到了也没什么,可是一旦喊出来,就很好笑了,这个名字的谐音可是不怎么好,怪不得那个楚怜不喜欢别人这么喊她。
“你说是不是很好笑?”
墨云止这样子更像是妖孽了。
“可是她也不算不正常啊,至少她没向你一样把我抓过来。”
“她奇怪不是因为名字,是因为她特别喜欢照镜子,出门一定要带镜子,而且出任务的时候,只要镜子丢了,她立马就不干回来了。”
我呵呵笑出来了,真是个爱美任性的人。
“她只要一天不去照镜子,心里就不舒服,她的心里不舒服了就喜欢找人打赌,可惜打赌从来都没赢过,唯一一次赢了还是因为你。”
楚怜好像说过这样的话,我约莫有些印象。
“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和她打赌。”
墨云止没有接着我的话说,反而继续说起其他人。
“还有一个人,他最喜欢抱着蛇睡觉,而且还是十几条剧毒的毒蛇。”
我听了都觉得骇人。
“他跟蛇一天讲的话比他和其他人一个月讲的话都要多。”
“那为什么你们留下这样的人,就不怕那些毒蛇吗?”
我不解,这毒蛇在身边就不危险吗?
“可是他用毒是最厉害的,而且那些蛇被他养的跟小猫似的,听话得很,虽然只是听他一人的话。”
蛇和小猫,两者能相提并论吗?长得都是天差地别的,更别说性情。
“你们楼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叫嚷起来。
“还有一个人吃饭很是厉害,他一餐可以顶上几十个人,但是他却很瘦,轻功极其好,相反,力气就很小,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吃那么多还不胖,足以让很多女孩子嫉妒死了。
“这个人还喜欢抓蝴蝶,可是却把那些抓来的蝴蝶淹死,可是又把淹死的蝴蝶埋起来,然后过段时间又会连着土一起挖出来,放在盒子里送人。你觉得这样的人正常吗?”
“我明白了,你们那不是追乐楼,你们那是疯子楼。”
墨云止也不生气,又说,“你看,我和你说了这么多的事,你也和我说说你知道的事好不好?”
我心中警惕,问他“你想知道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我的警惕,墨云止放低了音调,“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那日你那么想离开,离开后你会做些什么,你会找人来抓我吗?”
这时候,就算跟他说实情也没什么。
“不会抓你,要抓人总要有个理由,就凭你那么几句话,我还犯不着抓你。”
“那你会怎么处理?”
我看着他好一会,说,“我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确实是很想抓你然后把你打傻,让你什么都不记得,可是那样做太打草惊蛇了,所以我就放弃那个打算了,至于怎么处理你,我不知道。”
“我猜猜,你一定会去找你们陛下是不是。”
我叹气,“你猜对了。”
“可是我很好奇,你怎么对你们陛下说呢?”
“实话实说。”
墨云止表现出了诧异。
“怎么你要自行揭露身份,向你们陛下坦白?”
我咬咬牙,说道“我没那么傻。”
“那么,你又怎么解释?”
“我会跟陛下说我在艳寻芳的事,我会跟陛下说,我去查消息,为了不表露自己大司马的身份,也是为了好打听消息,不得已男扮女装。”
墨云止听了一愣,然后大笑。
“男扮女装?亏你想出个这么说法。大司马竟然男扮女装,你就不怕说了丢脸?”
“丢脸总比丢命强。”
可惜,这方法已经用不了了。
“你这么说也算是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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