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还有她自己的小背包,放在石桌子上。
陆初阳扫了两秒东西,笑笑:“干什么啊,小姑娘?”
“当然是……”她说到一半,把东西一股脑推出去,“吃饭啊!我听说,你们在山里生存训练的时候,没水没食物,全靠自己找。”
什么蛇啊田鼠啊都吃,可再说了现在是冬天,什么都没有了。一想起这个,她就低着头用脚尖磨蹭地面,很快又轻声说:“所以赶紧吃,一顿怎么也能顶一天。”
她面前,陆初阳直直站着,目光缓缓打量过她,忽然就语重心长地笑道:“小姑娘,你这是要诱导我们犯错误啊。”
她猛然抬头:“没,没有,啊……绝对。”
不过,陆初阳还是没有把东西接过来的意思。
“这个不行的话……”晏回温果断把袋子拿回来推到石桌另一边,伸手又从自己的小背包里掏出一把金灿灿的东西,“吃这个,巧克力,更顶用,关键是它比较小。”
陆初阳象征性地看了眼。
“哦哦别急,不爱吃也没关系。”晏回温犹犹豫豫掏别的:“饼干?柠檬味的,不算很甜,也比较充饥。”
他发出个笑音,没搭话。
“那红牛?喝的总可以吧。”她献宝似的。
……
“一次掏完。”陆初阳命令道。
他都想要吗?晏回温眨眨眼,立刻将小包倒过来,哗啦啦抖出一桌子花花绿绿的粮草,满脸满眼都写着:请随便挑。
陆初阳随手捡了一板红白色的小奶瓶翻看。
“嗯,养乐多。”他笑起来,问她:“还有别的吗?”
“没,没了。”这次,晏回温终于无力地摇了摇头。
“很好。”陆初阳开始把一桌子粮草装回她的小背包,然后拍了拍还给她,更加语重心长地笑道:“小姑娘,又违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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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晏回温都完全集中不了注意力,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小眼神就不受控制地往山上飘过去。
好像陆初阳他们那天收队走的时候,他的队员看她的神色都复杂了。该不会……她真的不是陆初阳喜欢的类型吧,应不应该开口试探一下呢?她考虑。
晏回温在这里又住了3天,可后来别说再看见陆初阳了,就连他训练地的边都没摸着。
但她从赵锡那儿打听到,武警的冬训再有两天就结束,然后返程回基地了。于是,她也计划在那一天回家。
该走的前一天,晏回温是被隔壁家小孩的哭声闹醒的,特别惊天动地。她睡不着了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一不小心就和小家伙眉开眼笑地玩了起来。
小男孩两岁了,小名叫丁丁。丁丁的母亲听说她第二天要找车去镇上,再搭车回省城,于是热情地问她要不要搭他们的车走,他们一家三口今天下午就出发,直接去省城。
晏回温权衡了一下。
那位母亲又说,看这天气,第二天可能有沙尘暴,出发不安全。晏回温恍然记起来,陆初阳走的时候好像是提到过,最近有沙尘暴。
反正也不可能见到他了,晏回温点头应下来,然后回去收拾行李。
下午,他们的皮卡出了村子,颠簸一段后,开上了戈壁滩的大路。从村子到省城大概6个小时,不出意外,她晚上8点钟就可以到达预定好的酒店。
靠在后座的晏回温侧头,眼巴巴望着还能看见一角的大山,直到陆初阳呆的那座山完全看不见,然后她脑袋一点一点,歪过去睡着了。
晏回温迷茫睁眼的时候,听见一个急切的声音在叫她名字,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摇醒的。空了两秒之后,她以为对方出事了,忙不迭关切:“李姐,怎么了?”
“沙尘暴来了!”李姐迅速把孩子抱过来。
晏回温偏头,然后惊恐看见外面,全部都是混沌的,真出事了。
“要,要下车吗?”她没见过沙尘暴。
晏回温战战兢兢扶着已经抖起来的车门,现在隔车窗都能听见呜呜尖叫的风声。然后沙石噼里啪啦往车上砸。
李姐的丈夫让两人先不要下车,他开了车门,跳下去观察风力。门一开,沙石呼地裹进来,晏回温呼吸一窒,整个人差不多被打成筛子。
还好李姐他们经历过,摆手让她不用下车。
晏回温应着往两边望,真的是旋风,远处黄沙连成线一扫而来,铺天盖地压过天空,越滚越近。她的眼睛扫过丁丁,他也呛了沙子在哭,李姐心疼地把他裹在怀里。
晏回温哪见过这种架势,吓得就知道靠着李姐了。
这辆皮卡的车门窗并不是很结实,沙子又细,进来好多,晏回温听着嘴里沙子磨牙的声音,结结巴巴问:“李姐,这,这得多久啊?”
李姐抱着丁丁哄,果然是经历过的:“说不准,不过别怕,这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容易走丢,呆着就行了。”
“对了,你行李还在后面货箱上。”她接着又提醒。
李姐的丈夫一听开车门去给晏回温拿。
“我,我来。”晏回温紧张得端坐,有点僵硬,“要拿进来吗?”
李姐的丈夫没让她下车,两下就把行李搬了回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水壶,边给丁丁洗嘴巴,边笑:“要是没拿,明天可就被埋喽。”
哦哦,对对。
晏回温大脑当机地点头,她紧巴巴地望了眼外面,如果不是很严重的话:“那,沙尘暴走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李姐观察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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