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属实?”
兰香思虑了片刻,道:“回禀娘娘,奴婢也不知这传言是否属实。但是却知,陛下向来不喜宫中之人以讹传讹”。
我看着兰香,心叹着:这兰香的警觉性确实是高!
然又看了看双儿,心中又起挂虑。于是便对兰香言道:“还是你心思沉稳又多有见识,不像双儿,她虽然手巧但却拎不清状况,这日后双儿还得有赖你多加照顾、提点”。
兰香遂思着言道:“娘娘......”
然而,我没等兰香说完,便就紧接言道:“这你若是能帮本宫多加照顾她,本宫也算是安心了”。
兰香听了此言,心思了一番。遂才正重的言道:“是,娘娘。奴婢自当尽力而为”。
我即便转过头,看着双儿,道:“你呀,日后要多向兰香学习才是”。
而双儿虽是不明就里,但还是顺口就应了声:“是,娘娘”。
我这才又安了几分心。
只不过瑀王那边,我还是得早点想个法子才是。
于是便示退了兰香和双儿,自己独坐静思。
二日后,在凤藻宫请安,告退后。
我便支开了跟在我身侧后随侍的双儿。来到望夕亭中小坐。
只见此时,红枫已落飘大半,便不禁叹道:“秋凉也烦催,定知霜雪寒”。
这时,瑀王悄然而至。
我便言道:“瑀王爷怎会来此?”
瑀王瞥了我一眼,向东而望,冷言道:“娘娘刚刚从凤藻宫出来时,朝本王使眼神,不就是要本王来见的吗?”
我道:“那瑀王爷还是来了”。
瑀王看向我,道:“娘娘知道原因”。
我道:“现在这夏婕妤已死,宁氏也已亡,瑀王爷可以放手了”。
瑀王冷笑道:“那看来太子妃娘娘是来劝退的”。
我坦诚的道:“是。因为瑀王爷本来就非是贪恋权势之人”。
瑀王有些不屑的冷笑道:“可是太子妃娘娘又凭什么说本王不是”。
我心道:因为倘若你是,那表姐就不会将所有的赌注都押在了我身上。
于是,才便言道:“这个答案是瑀王爷您告诉本宫的”。
瑀王冷言道:“可是娘娘您误会了,本王纵然以前不是,但现在也是了”。
我带着几分无奈,几丝苦叹,道:“可是林姐姐已经走了,即便瑀王爷赢过了太子殿下,她也活不过来了”。更何况你还不一定赢得了。
瑀王道:“但这事是本王的事,与太子妃娘娘无关”。
我遂摇头叹道:“可是害死林姐姐的,从来就不是太子殿下,瑀王爷又何苦这般执着”。
瑀王冷看了我一眼,道:“你当本王就只是为了儿女情长吗?”
我道:“是,瑀王爷说的没错,那个位置谁又不爱。只是瑀王爷,您的心中恐怕是放不下恨吧!可是,瑀王爷,您又以为那个坐在最高位置的人他就不恨吗?”
瑀王看着,道:“太子妃娘娘这话是何意?”
我道:“那就请瑀王爷您看,陛下最疼爱的是谁?先帝爷最疼的、最爱的又是谁?谁又能尽如心愿了?”
瑀王心思了片刻,才言道:“那太子妃娘娘究竟是想说什么?”
我道:“本宫是想请瑀王爷放过自个,放过凌依,放过那无数会被牵连进来的无辜之人”。
瑀王冷声道:“可是就算本王放弃了,那你认为太子又会放过我吗?”
我冷笑道:“怎么,瑀王爷难道忘了,殿下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若非必要,他绝不会想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容不下手足’的骂名”。
瑀王听言,许久未答言。
我才又接着言道:“而其实殿下在与瑀王爷交锋之时,处处在避瑀王爷之锋。然而这一点,我相信瑀王爷早就感知到了”。而其实这个里面最难退的从来都是熙王爷。而最退不了的就是太子。
瑀王冷看了我一眼,道:“那娘娘是觉得您这番说辞就能打动本王吗?”
我心叹:五胡乱华,祸从内始!
于是遂抬头看着瑀王,道:“那瑀王爷您又看清楚大楚现在的现状了吗?这现如今,北狄、南疆虎视眈眈,又有强周在东,吴越立于东南。可是你们几兄弟倒好,不去在外开疆扩土,反而尽在家里面党诛伐异、窝里斗。本宫倒也想知道,倘若大楚因你们内争而亡国,你们拿什么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瑀王看着我,怔了半响。
我便长叹了一口气,道:“而说句瑀王爷您不信的话,其实本宫从来都不在乎你们兄弟谁赢谁输,本宫只在乎,谁能威慑这四方之敌,使天下太平,百姓安康”。
然说完,我便顿了顿,看了看瑀王神色。才又言道:“而要说本宫的私心,那也是有的,那就是不想瑀王爷您娶王妃”。
瑀王本是在思,然听到了此言,即起了几分不解,道:“可是本王娶不娶王妃,与娘娘何干?”
我带着沉痛言道:“当然有关,因为本宫想让之若光明正大的被追封为‘瑀王妃’,来全了她的心思”。
然话了,我便转身离去。独留下瑀王一人在原地沉思。
三日后,正康皇帝宣凌依入宫面圣。
但凌依却失言触怒正康皇帝。
导致正康皇帝大怒,将其谴往静心庵思过。
而我听闻此事后,便明“瑀王和凌依的婚事”是不了了之了。
然瑀王放弃了这个唾手可得的势力,也就说明了瑀王有意在退出争斗。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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