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尽快赶回来的!”
虽然萧老夫人的顾虑十分有道理,也将沈善瑜和萧禹说服了。但毕竟老太太伤了年岁,将她一人了留在府上,未免太让人不放心。故此,沈善瑜只能去求了几个姐姐,请她们在萧禹和她不在的日子里照看老太太一二。
因昨夜跟萧禹做那档子事,沈善瑜非要作天作地要他换姿势,把萧禹闹成了个大红脸,最后只好听了她的话。谁知因为闹得太久,第二日起身,沈善瑜说自己脑仁疼,命太医来诊,才发觉是害了风热证。
坐在床边,萧禹轻轻抚着她的小脸,因为有些发烧,她都成了煮熟的虾米,全身都红艳艳的。感觉到他粗粝的手掌,沈善瑜睁开眼,一双眸子雾气蒙蒙的,满是委屈。轻咬了他的手,沈善瑜撅着嘴,苦兮兮的说:“都是你闹得……”
萧禹失笑,吻她的额头:“好,都是我闹得。”
沈善瑜委屈兮兮的点头:“就是你闹得,你昨天要是听我的,不忸忸怩怩,动作快些的话,我一定不会得风热证的。”
萧禹好笑至极,往日他在军中,偶尔闲下来听老兵们吹牛打屁,都说男人婚后如狼似虎。到了他这里,分明是阿瑜这小妮子如狼似虎,到了晚上那小眼神恨不能把他生吞入腹了,每次都要缠着做那事,最后都泪眼汪汪的求饶,对他连抓带挠,哭兮兮的央求他快点结束。
还不忘补上一句“坏阿禹欺负人”。
微红了脸庞,萧禹低笑道:“那……下次我不忸怩,动作快些,阿瑜不要恼我好不好?”
“不好。”沈善瑜撅着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除非阿禹亲亲我。”
病中都不往卖乖撒娇。萧禹叹了一声,吻了吻她温热的双唇:“好像又烫了些,吃药吧。”
沈善瑜不喜欢吃药,不过看在萧禹的美色之下,还是将药吃尽了,又喝了一大碗蜜水,这才问他:“要是我出发之前好不了,你会不会不带我去了?”要是去不了,可就见不到大姐了。
“我会等你好起来再走。”看着她通红的小脸,萧禹忽然有些恶趣味,伸手捏她的小鼻子,疼得她直叫唤,“往后可要收敛一些了,你这想男人的小浪丫头。”
“我想我的驸马我的夫君,有没有想别人的男人。”沈善瑜不依,又咳了几声,萧禹忙收了手,浅啄她的额头,“你呀,我说什么你都能顶回来,这小嘴愈发的能说会道了。”因为生病,她嫣红的双唇有些发白,萧禹抵着她额头,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轻吻她:“早些好起来,咱们去见大公主。”
外面却又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袭香的声音:“驸马爷还在其中?依着祖制,驸马爷即便前一日留宿,现下也该走了。我大齐的驸马,怎能如此不懂规矩?”
明月才进来,见两人的亲密,退到了外室,听了这番话,也是恼了,掀了帘子出去:“嬷嬷这是什么意思?公主病着嬷嬷不知道么?驸马若是现下都不陪着,这也能称之为夫妻?”她说到这里,愈发的生气了,“公主看在嬷嬷是伺候过老太后的人,对嬷嬷诸多礼让,嬷嬷倒是愈发的摆不清自己的地位了。驸马爷也是嬷嬷能啐的?”
听罢明月的话,沈善瑜无比庆幸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她。袭香是帝后派来的,加之她伺候过老太后,沈善瑜一直是给足了她脸面,谁知道这货一点都不知道收敛,遇事则“祖宗家法”“祖宗家法”,规矩固然重要,但也该视情况而定才是,连法都尚且容情,更不说规矩了。
见沈善瑜小脸都拉了下来,萧禹忙劝她:“她不过说我不懂规矩罢了。你何苦置气?如今又在病中,不要伤了身子。”
“你是我的驸马,我的夫君,说你就是说我。”沈善瑜勉力支撑起身子,萧禹忙将她抱入怀中,免得她因为体力不支而跌下去。
外面又传来袭香的声音:“我只依规矩办事,皇帝陛下和皇后娘娘派我来,本就是为了公主府的和睦安定。既然是教养嬷嬷,下管奴才,上则要为公主分忧,公主为了驸马违了祖制,我自然该劝。驸马爷如此不懂祖宗家法,更应好好训诫。”
沈善瑜在其中勃然大怒,她在将军府午睡,袭香要管,说她和萧禹不懂祖制;她不慎起晚了,袭香要管,说她不该和萧禹做夫妻之间的运动,应该存天理灭人欲来遵守祖制;现下她卧病在床,萧禹怜她体弱而陪伴,袭香还要管,说萧禹不走是违背了祖宗家法。
劳资信了你的邪!祖制为了造福子孙后代,让子孙后代行止有个标杆,不是给这老刁奴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资本!连父皇都说要萧好人多陪伴自己,这老刁奴哪里来的底气张口闭口说萧禹留在公主府是违背祖制?
明月都给袭香气得手抖了,她知道沈善瑜的脾气。为了袭香曾经伺候过老太后这一点,已然是对她诸多忍让,但是袭香从不领情,张口闭口祖制,连一点情形都不看。现下要是萧将军走了,别说帝后如何作想,就是明月都会看不起他。
正想着,沈善瑜已然从其中出来了,因为风热证未好,她披了一件薄披风。萧禹怕她站不稳,高大的身子充当人形拐杖,让她紧紧靠在自己身上。
这画面落入袭香眼里,让她眉头一蹙,给沈善瑜请了安后,则道:“公主,光天化日之下,和驸马行止如此亲密,未免让人看了笑话。更于祖制……”还未说完,她脸上已然挨了一着。沈善瑜怒不可遏:“你是什么东西?!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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