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下调了呢?”
“不下调不行啊,我们站的货源都让罗安萍给抢跑了。刘站长找到有关领导,上面却说,可以相互竞争。没办法,我们也学安丹站把硼砂、硼酸的运价调了下来,一车比安丹站省个三百四百的,如果愿意的话,欢迎你到硼海站来发货。”
硼海站发的硼砂、硼酸也按化肥走了,化工与化肥的差价,除去给货主的优惠外,余下的钱被分局、车务段五、五分成挪为它用了。
高天榜竖耳倾听。
“好,我通知营销部,今后就在你那发货了,到时候还望你能多行方便。”
“没说的。就这样吧,我都听到上菜的声音了。”
“你过来啊,我们在安泰,三姐、老天爷、大牙他们都在。”
“不了,以后有机会再聚,你忙吧。”
“那好,我们以后聚。”
高天榜问:“怎么,硼海站发货也便宜了?”
“是。”
“死二两,就能他妈地瞎整。”
回城后,很少有人叫蔺天生“二两”了。
高天榜、黄克豪的来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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