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蔓延出浓浓的恐惧:“不…”
头皮的疼痛让他猛然落下泪来,他下意识的挣扎着,却让身上的女人变极为不耐,“啪”的一下一个耳光扇到他脸上:“贱人!我要你,是你的福气!”这凶狠的力道打的他一阵耳鸣,脸上火辣辣的疼,很快肿了起来,看着有些可怕。
“嘶…”他一针一线绣了多日的喜服就在她的手里变成了一堆破烂的布条,露出他白皙嫩滑的肌肤来。
她的身体热的可怕,楚言清拼命的在她身下挣扎着,她的眼睛充斥着炽热的*,这种陌生的情绪让的他泛起了浓浓恐惧,他本能的抗拒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此时的晏祁,疯狂的像一头猛兽,力气大的让他动弹不了分毫,一切都无济于事,晏祁看着身下白玉般的躯体,眼底漫出些晦暗的光,径直覆上身去粗暴的在他身上撕咬着,手准确握住了他身下那处,丝毫不加以控制的力度让他疼的尖叫起来。
“不要…”她强硬的掰着他的头,逼着他看着两人身下交合的那处,身上的女人笑的十分恶劣,羞耻和恐惧像一柄巨锤,狠狠地敲打他的心口,在他惊恐的眼神下猝不及防的坐下了身子。
没有前戏的容纳贯穿就是这么突然,身体里撕裂般的痛楚让他蜷起了身子,惨叫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凄惨。
女人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叹声,接着毫不顾忌身下男人的痛苦哭喊,疯狂摆动着身子,欣赏着他痛不欲生的样子,像找到一个好玩的玩具,身下更快的律动起来,带给他更强烈的痛苦,反反复复…
烈红的纱幔后隐隐露出两具疯狂交缠的*,又不时传出男人痛苦的**喊叫声,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的在漆黑的夜里让人心里发毛。
一夜疯狂,满室**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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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楚言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他颤着身子想坐起来,但哪怕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牵动了全身,他疼得“嘶”了一声,又重重的跌了回去,被子从身体上滑落下来,露出满身青紫,他的双腿更是合都合不上。
楚言清就这样怔怔的坐在床上,身旁早已没有了人,他像被用过以后丢弃在一旁的破布,只觉得心头好像破了一个大窟窿,正往外淌着血,可是大约是疼的麻木了,他一点也感觉不到疼了。
来伺候他的下人粗暴着拉扯着他的头发,为他沐浴,用刷子像刷一个死物一般为他做“清理”,他一挣扎,就有无数人粗鲁的按着他的头,把他狠狠的按进水里,直到窒息感让他软了身子。
楚言清呆呆的看着这摆放奢华的屋子,想哭却哭不出来,身上的伤口在小厮们的粗暴对待下再次痛了起来,他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
白驹过隙,他就这样过了嫁给她的五年,从十四到十九,最懵懂的岁月都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痛苦折磨之中,鞭打,咒骂,凌虐,羞辱,他成了她发泄的玩具,尝试她想出的各种新玩法…
她有很多小侍,多的他都数不过来,甚至隔几天又多了一位。
很多时候,楚言清觉得晏祁根本没有人的理智和思维,她暴戾的就像一头只会交欢的野兽,可施暴的对象,好像却只是他一个人,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恨他,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他。
楚言清原本是活不过这五年的,在这非人般的折磨中,他曾尝试过自杀,却被那个女人发现了,之后又是一顿折磨,她说,你别想死了解脱,这一辈子,你都要受着我对你的折磨,楚言清不明白,她既然这么恨他,又为什么不让他死呢?
沈居无数次的来找他,说要带他走,可他没有,圣旨赐婚,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家人,楚言清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想过跑,又好像从心底,他不愿意跑,或许是从他听到晏祁这个名字开始,他就注定同她牵扯一生。
那年洞房花烛,他初见她,他就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那个人了。
尽管被这样对待,楚言清发现,他竟然从来没有恨过她,他只是个渴望被爱的人罢了,他只会在无数个漆黑的夜里,反反复复的挣扎,遍体鳞伤,掉尽眼泪之后又苟延残喘的活下来。
她也是对他好过的,那些好来的很突然,莫名其妙的,却让他相信了,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温柔的,看着他,不说话,就这样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坐一下午,一切的一切,都好像一个梦。
可每一次好过以后,却是更狠的折磨,转瞬即逝的好,让他惶恐害怕,或许她把他当成别人了吧,可他却眷恋着那短暂的好,不愿意放手。
所以当他被告知有了孩子的时候,他满心欢喜的叫人去告诉她,以为会挽回什么,可她听了这消息,却不认:“谁知道这荡夫是不是偷情得来的野种,真是下贱!”
她轻蔑的神色像一把尖刀,狠狠的剜着他的心,有些不敢置信,更多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这就是她的孩子啊,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他?
她被王夫狠狠的斥责了,并勒令在他生产完之前不准靠近他,王夫人很好,很多次维护他,甚至多次在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时候叫大夫救了他的命。
楚言清开始怕她了,他不敢睡也不敢出门,惶惶终日,生怕她会杀了他的孩子,但确实,她无数次要杀了他的孩子,可没有得手,最终他还是把孩子生下来了。
未出月的身子,又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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