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夜点点头:“正是传闻中落于庄主手中、能号令整个武林的,朔云令。”
传闻到底是传闻,可究竟存不存在,究竟在没在他手里,还是不可知。
在薛泽山的示意下,残夜继续说了下去:“就因为如此,那人利用小姐的情意,想要得到朔云令的下落,未果后,便要对小姐痛下杀手,而我也在保护小姐时暴露了行踪,被他们追杀,身负重伤,最后落入了河中。之后,属下被一人救起。那人救回属下后,就对属下严刑拷打,要从属下的口中套出我的身份,我怕因此引来祸端,便未再言语。直到前几日,属下趁那人防备不严,方才逃了出来。”
薛泽山闻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而后问道:“那你可知,杀你的和救你的分别是何人?”
残夜摇头:“但见他们的装束,非富即贵。”
若如此,便是涉及长安的那些人了。
也只有长安的那些人,才会这般贪得无厌,要将所有的权力都握于手中。
哪怕是代价惨重,亦是要不顾一切。
一如十二年前那般。
薛泽山负手望月,眼底沉积的,是浓重的悲恸。
他本欲放下过往恩仇,可到底没想到,他们还是要将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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