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还是让她眼泪横飞,只吃了一口便觉得整个头都冒汗了,胃里也随即迎来了火辣辣的疼。
吴功拿了四瓶饮料过来,于月拿起一瓶一口饮尽,再也吃不下什么了。
最后吴功要买单,王萍不同意。她说:“这次是我组织大家一起吃的,这一次还是让我付钱,之后有机会再一起吃夜宵就你请,好吧?”
几乎不等吴功的回答,王萍就迅速的完成了付钱。
王萍虽然比于月还小一岁,但是社会经验、阅历都比实际年龄看起来成熟,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的嘻笑玩闹也无不透露着一种对社会生存规则的理解,成熟是我们都知道对方的软处、弱点,但是我们能做到在可以伤害的那一刻选择不伤害,包容便诠释了一切。
第二天并没有因为这次夜宵而更热络些,仿佛一些都是那么平常,那不是一顿饭局,事后也不需要客气的打招呼,而更像是家里人简单的吃了个饭,聊了一些心里话,大家的相处还是那么自由。
于月在工作了一个礼拜后再也不想离开了,这里让她感到温暖,舒适。
工作上也越来越流畅,有时候遇到些小问题,稍微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吴功总能及时的出现解决,从来都不提她做的不好的地方。
刚开始于月是感激,觉得他很细心,很会关怀下属,但是多次之后,他还是一如往常的耐心,于月不禁开始相信杨正胜说的话了。
有一次下午休息的时候,吴功叫她去陪他去营业厅挑选手机号码,因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换成y市的手机号码。
于月也没办法拒绝,因为她觉得吴功对她诸多照顾,这点小事就陪他去吧。但是他挑了很久都不喜欢,一定要叫于月给他挑,于月就给他挑了几个,他选了一个说:“这个号码很吉祥,我很喜欢。”
“吉祥?”于月轻轻的复述了一遍。
她想起来了母亲,母亲也曾经做过类似的事情,她把家门口的桃树和批把树砍掉了,就因为桃树是会让运气逃走的,批把树是会让运气爬走的。
难道真的有很多人相信这些?母亲当年的做法也是有理可循的吗?
吴功看到她有些发愣的神情,大谈特谈:“我刚从学校毕业后回了老家去了一家工厂,换了一个号码,结果倒霉死了,那个老板根本不把他当人,随意辱骂还扣工资。后来跟着朋友去了餐厅,又换了一个号码,运气就好到爆啊,一步步的走到了经理,你看,就是我现在用的号码。”
“那你干嘛要换号码啊?”于月不解的问。
“之前的号码在这里用太耗费金钱了,就换个本地号码。”
于月不接话了,又想起了母亲,也许当年的母亲在看到家里毫无改善的情况下,所要寻找的只是一个精神支柱,让父亲走出过去的阴霾。
晚上回去后,于月忍不住问杨正胜:“今天我们经理叫我陪他去挑手机号码,我只是随便选的号码,也没想太多,他竟然说有一个号码很喜欢,很吉祥。”
杨正胜的回答可真是一点没中于月的问题,她本来想问问他对于吉祥这个事情的看法,想为当年的母亲找出一些值得她去理解的理由。
可是杨正胜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为什么要叫你去挑号码,你们经理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怎么了?”
于月还是沉浸在自己的问题里,她在想:男的和女的对待吉祥这个问题是会有不同的思考吗?
“为什么一个男的要叫你去挑号码啊,他不会看上你了吧?”杨正胜继续追问。
什么跟什么啊,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每次找杨正胜问问题,寻求人生方向的时候,他总是能够很好的帮她分析,就像一个人生导师,可是这次他的回答一点都没让她满意,就不耐烦的说:“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从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这是完全可能的啊,他为什么不叫别人,只叫你一个,这是在制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啊、、、”
于月打断他的话,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没事就挂了啊,早点睡。”
于月从来都不觉得有人会喜欢她,也许是从小得到了太多的批评与谩骂,所以总是很没有自信,她常常都觉得杨正胜喜欢她一定是因为眼神不好,所以为了这份喜欢,她只能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配得上他的喜欢。
但时不时的总是想要逗他一下:“我今天很懒噢,又赖床到中午了。”
“哎呦,你这个小懒虫,赶紧起来吃饭吧,别饿着了。”在听到杨正胜宠溺的回答后就心满意足的起床觅食去了。
刚刚杨正胜说的话也让她重新审视了自己,吴功真的喜欢她吗?难道又是个眼神不好的人?
杨正胜是在吃醋了吗?
这才是让她激动兴奋的点,他好像又很关心她哎,但是不忍看到他那样焦急的模样,总是不想要伤害对她好的人。
吴功又走过来找她聊天,她假装不经意的问:“吴经理,你有没有想过要回去找你女友复合啊?”
“没有,你想说什么?”
于月的话术还是这样的糟糕,想要表达的事情从脸上都能看出来,吴功轻而易举的就破解了她的提问。
额、、、于月内心还是对自己嘲笑了一下,在他面前根本无需隐瞒,他这些年看多了人来人往,现在手底还管着二十几个人,没有一定观察辨认的能力也混不到今天这个样子吧。
“我有男朋友了。”于月还是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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