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格?她好像并不知道在哪,谢景翕进去翻找了半天才找到,只是那暗格里层是个简易的小机关,想要打开恐怕要费点功夫。
谢景翕心说至于藏这么严实吗,她若是打不开难不成还要把墙给拆了吗?谢景翕越着急越手忙脚乱,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
谢景翕尽量压制自己的急躁,想着顾昀不告诉她也是怕她担心,闭上眼睛平复半天,再次去尝试着打开暗格,这种精巧的暗格她之前也是见过的,只是并没有把玩过,需要特殊的一套开启手法,单靠她这样摸索很是费时间,但谢景翕只要一想起顾昀那泛着冰霜的手指,心里就有一股说不清的愤怒支撑她,让她忍着那集聚许久的一口气,耐下性子来解开这个暗格。
废了约摸一个多时辰,谢景翕才算是打开了外面三层,不过好在第三层里有赵章所说的药瓶,她总算是松了口气,在她正要关上暗格的时候,忽然瞥见更深一层的暗格,心里忽然好奇里头放了什么更重要的东西,竟是比这救命药藏的还深。
谢景翕知道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但还是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将药拿去给顾昀服下后,她便再次来到了暗格前,顺利的解开前三层后,便耐着性子继续去解下一层。
终于在“啪”的一声过后,谢景翕如愿以偿的松了口气,原本以为是她所不知道的什么更危险的事,但在看到一团烧的乌漆嘛黑的东西后,她不由愣住,顾昀藏的这是什么玩意?
谢景翕没有上手拿只是凑过去瞧了瞧,依稀好像是个牌位的样子,只是烧的有些面目全非,也看不出是谁,甚至一些烧的残缺的木屑也收在里头,她灵光一动,顾昀这样珍惜的牌位,应该是他母亲嵇氏的吧。
可是为什么被烧成这模样了呢?
难道顾昀跟侯府的矛盾就是源于此吗,又会是谁烧的呢?是侯爷还是曾氏,或者另有其人,难道顾昀幼年在侯府是不被看重的吗?
谢景翕一时有些感概,想着小小年纪的顾昀捧着自己亲娘的牌位伤心的样子,心里忍不住心疼,能将这烧毁的牌位保存至今,可见他当时对此事有多么的刻骨铭心,同那不想为外人知的药一样,都是封锁在心底的一个人面对的伤痛。
“夫人,大少爷醒了!”
方玳忽然在外喊道,谢景翕心里一喜,将暗格重新关上后便赶过去,裴子汐已经提前过来,正同一个小厮一起将顾昀往床上抬,顾昀并没有完全清醒,据裴子汐所言,应当是方才服用的药物起了作用,加上药水致使伤口裂开后疼醒的。
谢景翕走过去握着他的手,见其指甲上的冰霜正在逐渐消退,稍稍有些放心,他大概已经有了知觉,手指在她手心里吃力的握了一下,嘴里蠕动着,却听不大清他在说什么,谢景翕附耳过去仔细听,良久后才分辨清楚他说的什么,在那一刻,谢景翕流出了这几日以来的第一滴眼泪。
他说:“阿翕,我回来了。”
第138章一眼万年
顾昀清醒过后又再次昏睡过去,是因为他伤口崩裂,裴子汐给他熏制的药物中加了安神的成分,以此来减轻痛苦。
“大少奶奶不必过于担心,顾大人能醒来就是好现象,只是短期内不能再泡药浴,便只能靠这样熏,顾大人清醒后,伤口必会更加疼痛,让他昏睡过去也避免遭罪。”
谢景翕始终握着顾昀的手,“小裴太医的意思是他这次算是扛过去了么?”
裴子汐沉吟道:“顾大人中的乃是至阴之毒,这种毒一旦浸入人体便很难清除,在嵇前辈多年的调和之下,顾大人的身体还算平稳,但此次重新遭受重创,恐怕会再次激发之前被强行压下的毒性,所以将来怎样还很难说,眼下算是暂时平稳,但这些药还能否再次压制毒性仍是个未知数,所以还是尽快让嵇前辈瞧一眼的好,且冬日至来年开春的这几个月,最好是呆在这间屋子里不出去,万不能再次受凉。”
至少先度过眼下的难关,能让所有人先松一口气,等顾昀伤好后再从长计议,谢景翕感激的同小裴太医颔首,“这些时日多亏了小裴太医了,若是情况允许,您便先行回去休息也好,一旦有我不能应对的状况,恐怕还要去劳烦您。”
裴子汐拱手,“家师与嵇前辈乃故交,便是看在这层面子上,裴某亦是义不容辞,况顾大人对裴某多有帮助,能为顾大人尽些微薄之力是应当应分,且裴某也因此受益良多,大少奶奶以后莫要再与我客气了。”
原来裴子汐与嵇老头还有这层关系,谢景翕总算明白了裴子汐多次出手相助的原因,便也不再与他客气,随派人将其送回。
顾昀暂时平稳后,谢景翕打算先去沐浴更衣睡一会,她几乎是几天未合眼,之前有顾昀支撑着不觉得,现在心里的那口气一松,就觉的疲累不已,这厢刚一出门就眼前一黑,直接载到在地。
这会没有明玉及时扶着,谢景翕摔的很结实,但是昏迷中也感觉不到疼,后来是明玉与方玳发现后合力将她抬回房间里,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后才算是醒来。
明玉一直守着她,见她醒来,又忍不住掉眼泪,“姑娘你可算醒了,你说你怎么就不注意点自个身子呢,你那样晕倒在地,差点没把我们都吓死。”
谢景翕昏昏沉沉的坐起来,开口先问,“大少爷怎么样了?”
明玉抽抽搭搭的,“姑爷昨儿晚上醒过一回,喝了几口粥之后又睡了,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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