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明知为夫有伤在身,也不疼惜几分。”石震渊眉头都皱了起来,十分委屈地道。不过,却是松开了揽着宋织云细腰的手,让她起身了。
“你……”宋织云看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石震渊,一时不知如何说他,憋了半晌,道:“无赖!”说罢,仍是重新做起绣活。
这些日子,宋织云对石震渊最深的认识便是这人看似一派正经,外人面前严肃无比,然而私底下那脸皮也着实厚,玩笑话是张口就来,且仗着有伤在身,自己不敢大动作挣扎,动手动脚。一时,她也不及细想其中意味,只是专注于手上的活了。
石震渊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淡了。有好几年他未曾这般休息过,看着佳人在怀,倒是想起鲜衣怒马、秦楼楚馆的少年生活。自小,他跟大哥石破浪便是完全两样。石破浪老成持重,是生来就要统领崖州的,父亲时时带在身边教导。他排在第二,生母早逝,继母虽然尽职尽责,却也不能硬管,是个自小散漫的。十四五岁的时候,跟着狐朋狗友一起,也是青楼里的常客。后来家中突变,方学起大哥的冷脸来。一时笑开,他的妻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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