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虾贝壳,你可还吃得惯?”石震渊问道,这崖州菜比江南菜还要多上一些。
“天气热,吃这些挺开胃。”宋织云道。这倒不是她刻意讨好,自从金陵南下,一路走来至今也有快两个月,早前不太习惯海鲜贝壳,然而到了南海,天气越发热,海鲜贝壳也就别有一番风味。
石震渊看宋织云吃得欢快,没有再问,只是说起另一桩事情来:“大不列颠商人纠纷一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了。这两日,我怕都得处置这件事情,恐怕不能陪你。”
“我听说了。如今是什么情况?”宋织云听得他如此说,心中松了一口气。须知,与他在一处,颇为拘束。他不在自己倒是松快些。只是事情严重到如此地步?竟需要一州宣慰使连续几日亲自处理。
“这契约书是中人契合而成。如今,中人失踪,双方各执一词,互相找来证人对质。那随从当时究竟为何杀人,也是各执一词,难以认定。崖州自十几年前开海以来,一旦遇有人命案子,诉到公堂的,宣慰使大人、鸿胪寺掌事、船舶司掌事,都必须到堂听那对质,以示公正。这大不列颠商人不依不饶,又以出兵威胁,想来总要花几天时间才能平息。”石震渊道。
“那这事要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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