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后,就入了入了洞房,人群也跟着涌进来。“快来看新娘子了!”
石震渊微笑着,走到宋织云跟前,轻轻揭起了织金龙凤大红盖头。
宋织云看到石震渊带着微笑的脸,大红的喜服让他看起来比以前都要可亲。她本想微微一笑,旋即余光看到周围的许多人,且多是男子。宋织云忽然有些羞赧,低了头。她毕竟在深闺长大,今日盛装打扮,却是许多男子都看见了。
她一低头,石震渊就看见那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如同小刷子一般挠在他的心上,痒痒的。
观礼的人大声喧哗起来,“哈哈,主子看呆了!”“不愧是金陵第一美人呢!”“再没见过这样的美人啦!”大半是追随他多年的将领士兵,都是直爽汉子。
宋织云轻轻地瞥了石震渊一眼,又低下头。
石震渊转身,抬手示意他们安静,道:“你们都出去,粗野汉子,不要打扰了新娘。”众人笑着,挤眉弄眼的,然而却都依言推下了。
洞房里安静下来,喜娘递了交杯酒来,交给新郎新娘。
宋织云拿着酒杯的手有些发抖,见石震渊在床边坐下。他身材高大,交杯的时候,宋织云几乎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才能将那酒喝下去。
“你且卸了妆,休息休息。我还得应酬一番。”石震渊看了一眼因饮酒而面色渐红的宋织云,道。随后,到外间应酬客人了。
宋织云坐了半晌,唤来吴妈妈给她卸妆净面,又吃了一碗喜面。
“小姐,姑爷对你真是极好的。怕你等得累了,一早就都预下了热水喜面。”吴妈妈喜滋滋地道。毕竟从此要远离金陵了,小姐能得到夫君的喜爱,便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了。
宋织云神色淡淡。这样厉害的人物,心思又怎会让普通人随便猜透。明知自己心有所属、逃婚离家,也仍面不改色的男人,那心思都不知道有多深。喜爱或不喜爱,都不过是他们的手段罢了。
宋织云吩咐喜婆、吴妈妈并丫鬟们都去休息了,自己坐在榻上等候石震渊归来。然而这两日应酬多,宋织云也颇为劳累,又久等石震渊不至,她靠着那软软的引枕,睡了过去。
戌时中,前面酒席散去。石震渊喝了不少,部下难得见他如此好说话,敬酒的人不少。他来者不拒,一概喝下。
到得新房,丫鬟都在外间候着。他推门进去,大红喜烛映得屋内亮堂堂的,他没看到那双宝石般明亮的眼睛,他的妻子在榻上睡着了。
娇小的江南女子,一身红衣,斜躺着靠在引枕上,如云的青丝虽挽了起来,但有些凌乱散落在引枕上。脸上的浓妆已经洗去,只是皮肤如珍珠般细腻光滑,眉如远山青黛,鼻子秀挺,嘴唇粉红。丝绸红衣裹着饱满的胸*脯,领口处露出一丝白嫩嫩的皮肤。石震渊忽而下腹一紧,就这点白嫩的皮肤,让他想起了去年五月里,她雪白的胸*脯,因为紧张而起伏,当真天生尤物。
石震渊在榻上坐了下来,缓缓地将手探了进去。触手之处,是无可言状的嫩滑,让他头皮一阵发麻。他先是轻轻地抚摸着,渐渐不满足,手上便用力挑拨揉捏起来。他征战多年,不近女色,都忘记少年时候女人带给他的愉悦了。
女人先是拨开他的手,拨不开后,终于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石震渊当真觉得是漫天星河都在她的眼睛里,比他在遥远海上看到的星河都要明亮。她仿佛刚刚睡醒的小猫,懵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随即她看到他,然后仿似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抓着衣襟,看着他,不言语。
手上仍遗留着那令人舒适无比的触感,石震渊心情很好,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在她耳边道:“夫人真是美丽。”
宋织云的心在砰砰砰直跳。她害怕这个男人的亲密接触,她不愿意。然而,她却是他的妻子,她的母亲还让她以色事人。
石震渊抓着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禁锢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她的眼睛、睫毛,才觉得自己的手竟是这般黝黑,衬得她皮肤更是白净。
宋织云想推开他,却使不出力气。她不知道能做什么,才可以阻止新婚之夜的事情。她只能紧紧抓住衣襟,定定地看着石震渊。
石震渊轻轻地亲上了她的睫毛,那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刷过他的嘴唇,他不禁□□了一声,往她的脸颊、她的耳垂亲去。他的舌头□□着她小巧的耳垂,不时又用牙齿轻轻扯弄。宋织云浑身战栗,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勇气,她一把推开了石震渊,并往床榻中间缩了缩。
石震渊有些愕然,随即释然。他怎么忘记了,这个姑娘现在可不喜欢他。不过,无妨,她是他的妻子,而他自信,她很快就会喜欢他了,离不开他。女人,只要你愿意哄,便最终对你死心塌地。
宋织云觉得自己昏了头。这个武夫是她的丈夫,她本该好声好气哄着的。但是,她现在做不到。她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然而,石震渊非但没有生气,还轻声安慰道:“你不用害怕。我们本是夫妻,应该亲近些。不过,我们回到崖州后,还需要按照崖州的惯例办一次婚礼。这期间,你且好生休息。”说罢,轻轻将她抱起,放到了床上,吩咐她好生休息,就自去沐浴更衣去了。
接下来两日,石震渊对宋织云亦颇多照顾。因这府里只有些粗使仆妇,房间中的婆子并丫鬟全是宋织云带来的人。石震渊叮嘱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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