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开关,没想到那东西竟没一点动静,他又试着反复动了动那开关,这下竟听见石板有了动静。这动静是上面的石板有了些许移动的声音。
石板看起来挺厚重的样子,那公子费了些力气,将石板往上抬起,然后看到了外面的光,便把石板搁到上边一部分,然后再将石板推到一边,四人这下终于觉得舒了一口气。
四人先后爬了上去,最后由公子将石板了放回原地合上。
要说,这出口设置的可真够隐秘的,正好在一个什么台子下面,四人都出来了,才一起从台子底下出去。
夜晚的空气与虫鸟的声音一下子朝他们拥了进来。
“原来我们是在山神庙里。”小豆子喊道。
“眼下可终于畅快了。”柴豆豆快步出了门,她等不及去看夜晚的星星了。
“慢着。”那公子道。
“怎么?”柴豆豆回过头问道。
那公子甩甩袖子,道:“无事,你走吧,何牧云那边我不会再拿你给他出难题了。”
柴豆豆经历这一天,再听到何牧云的名字眼眶还有些湿,她朝那公子道:“谢谢。”又朝卫庭和小豆子道:“卫庭大哥,小豆子,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她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铜钱来,说道:“我没有别的,只有身上的两枚铜钱送给你们,请不要嫌弃。”
卫庭接过铜钱,道:“姑娘保重。”
“什么保重,卫大哥不知道如今姑娘家都是以瘦为美吗?”柴豆豆笑道。
“姐姐,你家在哪儿的,我可以去找你。”小豆子扯扯柴豆豆的袖角问道。
“小朋友,等姐姐来找你吧。”柴豆豆笑笑,便出了山神庙。
等柴豆豆出去,那公子问道:“卫庭,已经晚了,你可知道我们到了什么地方?”
“应该是南望山西侧的山腰上。”
“我们今晚就回去,要不梁冯良可要着急了。”
“也好。”
三人这就打算出了这山神庙,穿过庙门口草木葳蕤,便看到不远处柴豆豆和一男子在月光下说着些什么,那男子长身玉立,很有些气质的样子。
“你就是柴豆豆?”
“我是,怎么了?”
“多谢那日的一粥之恩。”
“原来你就是小方?”
“江湖人的称呼,我名方越,家兄名方起。”
“对了,你见过白绯颐了吗?”
“已经见过,他将那短鞭带给了我。”
“这样就好,那你们的事情解决了吗?就是白家的‘白玉魄’的那件事。”
“这个就不是姑娘的事情了。”那人回道。
柴豆豆笑笑,说道:“是,这本不关我的事,可我要说一句,那东西是人家家传的,只是件玉石而已,怎么可能使人武艺大增呢?”
那人回道:“若是用来救人性命的呢?”
柴豆豆不再笑了,问道:“什么人的性命?”
“你也认识的,就是何牧云。”
“你认识何牧云?”柴豆豆笑笑,道:“也是,他的朋友天南海北,我不认识的理当越来越多了。”
“听说他前几日逞英雄受了伤,可是真的?”
“你若是要去见何牧云的话麻烦同他说,我已经安全了,以后就回家了。”
“你要我传话?”
“只是捎上句话而已,你也不愿意看着他再多做了傻事吧。”柴豆豆笑笑,问道:“怎么,大晚上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仿佛天生带着寒气一般,穿着一身白衣更显得他不是凡人了,他回道:“来采药草。”说着,便要往上面走。
“你也会辨认药草,你哥哥也会武功,这跟传说怎么不同?”
那人笑笑,说道:“哥哥面热,我面冷,大家当然愿意这样相信。”
柴豆豆明白过来,又朝他问道:“那日你中了伤,好了吗?”
“多谢姑娘关心,有哥哥医治,已经好了。”
“对了,翩翩可是你侄女?麻烦跟她说一声,就说她的豆豆姐打赢了敌人,已经山下逍遥了,以后有机会再来看她。”
“话,我会帮你转达的。只是,翩翩并不是我侄女,她是小叔的闺女。”
“原来是这样吗?总之谢谢你。请问杨伯辛又是什么人呢?”
“他是我小叔的座上宾,年年这个时候都来看茶。”
“原来如此,替我谢谢杨前辈和翩翩的父亲。那告辞了。”
“你真的不去看牧云了?”
“不去了,人应该干脆一点,牧云就是太不果决了。”她坚定地说道。
那人笑笑,说道:“好,路不好走,姑娘小心。”
她谢过方越,便趁着月光沿着山路下山了。
方越边走边笑道:“往来成古今,天寒梦泽深。”
卫庭三人等那两人都走了才往山下走,那月亮被蒙了一层光晕似的十分迷离。
“卫庭,有月晕了,不胜哀哉。”那公子叹道。
☆、酱
柴豆豆自己一个人走在下山路上,要说不害怕连她自己都不信。自从到了这南望山上,她经历了许多事,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幸好她遇到的都是好人,若是碰上三五粗汉、几个土匪,甚至是起了坏心的人家,她腰板儿还敢挺这么硬吗。她叹叹气,自语道,是要小心为上。
这晚上了,虽然有清风吹着,可总有些小虫子在旁边叫着,山里显得越发安静起来。
呜呜----
不知哪里竟传来人大哭的声音,柴豆豆吓得闭上了眼睛,抱紧自己。
她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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