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真正的,关于男人的格斗,连河什么黑手段都没有用,单靠体术,自然逊色于军人世家的姚守。
渐渐的,连河显露出败象来。
几分钟后。
连河心底暗叹了一口气,心里承认了两人之间的差距,于是,他视线扫了一眼桌子的方向,挨了姚守的一圈之后,将姚守逼退。
自己却朝着桌子的方向而去。
可是他还没能靠近桌子,就感觉到了金属丝从后方缠了过来,直接束缚住了他的双手。
姚守并没有怎么客气,他伸手将连河绑在了椅子上,顺手将椅子往后推了两米。
连河就是踮着脚想去破坏桌子,距离也不太够。
“希望您能遵守承诺。”他神色平静,再一次单腿跪在了地上,右手握拳放在胸口之上,再次重复了一遍誓约,“我以索兰的名义起誓,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做一个合格的伴侣,无论生死,无论福祸,无论荣辱。”
连河:“……”
自己挖的坑自己跳了。
第二天,姚守从老宅回来。
连溪坐在地板上,屋子里,摆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剪刀,胶水,卡纸,相框,还有照片……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
他笑了一下,半蹲在地上,看着连溪手上忙着:“你在忙什么?”
“我翻了一下,有很多你以前的照片,有小时候的,也有军校和军队时候的。就打印了出来,想按照时间轴,把他们放在大的照相框里。”电子的终究没有纸质有质感。
“哪天我给你做一个。”
连溪笑了起来:“我小时候的照片,我都没怎么见过,一直在大河那,他说我小时候长的可难看了,包子脸,眯眯眼……哪像你小时候,帅的一塌糊涂,傲娇的小正太。”
姚守从身后抱住了连溪:“我现在呢?”
“新出的梦中情人排名你看了没有?你现在已经正式打败了杭跃,成为了第一名。虽然是热度效应引起的,可是没有个一两年,他怕是赶不上你了。”
不知道是哪个词影响了姚守,他搂着连溪腰的手紧了紧,她停下手中的活:“你今天喝酒了?”
“唔。”姚守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声,“老爷子知道我们的消息后,非常开心,杭跃的父亲也在那,长辈在,不免让我陪着喝了一点酒。老爷子让我问问你,明天愿不愿意一起吃饭。小溪,今天我也开心。”
他语序有些颠三倒四,透露出的倒是真的开心,却又夹杂很多的焦虑,不知道是不是连溪太过敏感,她似乎能够看出他的喜悦都流于表层,更深层次的复杂她看不懂。
“好。”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她突然不想说话了。
周围的气氛越来越沉闷,连溪低着头,脸上的笑意慢慢消退。
姚守的酒慢慢醒了过来,从昨晚到今天,无论是杭跃找上门,还是他抽风似的要结婚,她从来没有多问自己一句。
她那么聪明一个人,肯定早就看出了其中的异常。
索兰的教育,让所有的男人都成为了一面盾,对外无坚不摧,对内小心翼翼。
无论是教材还是经验,无论是教育导致还是观念使然,只要是有责任心的男人,通常不会把外面的烦心事告诉妻子。
越年轻的伴侣,越这样。
配对后的伴侣像是一张白纸,她需要一点点的构架自己的世界观,自己的认知,自己的眼界……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能一蹴而就,在女性能够拥有正常成年男子的认知后,男人们才会有选择的将一些大事和妻子商量。
索兰男人觉得:这有问题么?花,当然是需要呵护的。
姚守从点点滴滴中找到对连溪的定位,她是不一样的。
“有些话,我其实是没想好该怎么说。”姚守深深的吐了口气,似是也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闷,“杭跃生病了,他昨天跑来说,因为手术概率太低,他或许就要死了。”
“我年轻的时候,第一次配对失败了,那时候我们俩还都在地方军队服役,我身边朋友并不多,杭跃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
“他听到消息后,就从基地直接飞到瑞霄。走之前就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妖兽,这一次真的没有什么,再过两年你的军功足以兑换第二次机会。到时,我杭跃给你当伴郎,替你开车接新娘,替你写请帖……”
连溪想起了医院中看到的那张病例,再想到他头上那朵并不是很好的花。
“严哥做手术的话,杭将军活下来的概率是多少?”
“三成。”
连溪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这人生还真是福祸难测。
连河看着桌上薄薄的一张纸,拿笔的手正在颤抖着。
婚约契书,他只要在这张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小溪就不再只是他的小溪了。
她有了疼爱自己的丈夫,以后也会有可爱的孩子,围着自己的小家打转……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小溪永远长不大该多好,她会因为一块糖笑,会因为自己的逗弄哭,夜里害怕的时候,也会不管不顾的拍着他的房门。
“大河……”连溪看的有些难受,甚至有了一种回头不登记的冲动。
连河闭上眼睛,再睁开,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我没事。”
再去签字的时候,没有任何停顿,在监护人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工作人员显然对这样的情况司空见惯,无论配对的男方有多么的优秀,笑着对连溪姚守送出祝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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