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公肯定很着急回去,他的晋国府比皇宫还华丽,他肯定舍不得的。”
“他的根基在汴京。”
他淡淡的貌似心不在焉的一句话倒是让她提起了精神,根基?看来陛下还是一直防着他的,知道他的根基在汴京,他之前不仅是王爷,还身兼多职,有王爵有实权,在汴京算是广有人脉,现在迁都长安,等于断了他的根基。
这样想来她就放心了,她总觉得帝没有处置晋国公太妇人之仁,以后要吃亏,原来他还是防着他的,那她就放心了,脸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只要您心里有数,别让他得逞就行。”
他在她鼻子上一点,笑叹道:“我就让抚儿这么不放心吗?”
司马抚儿有些怨怪,“因为臣对晋国公太不放心,而您又心太软。”
他知道她心里对袭予的敌对和恐惧,上次应该是吓到她了,也气到她了,可,他只打算控制住袭予,并不打算在母后过世不多久就做手足相残的事,而且他是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他若还有头脑,就做个闲散国公,依旧可以富贵一生,倘若他不能自悔改过,他也会为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着想,做一些他并不想做的事。他心里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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