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位置上去了。”说完她就立马转身走了。
在她走后,施敏敏冷笑,用她们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量说:“于欢这人不太友好,姜锦茜你离她远一点。”
姜锦茜对此深表疑惑:“你……又知道了什么啊?”
施敏敏的交际能力是真的好,或者说,十分喜爱八卦。
她神秘兮兮的朝姜锦茜勾了勾手指,姜锦茜半疑半惑的靠近她,听她在自己耳边耳语:“昨晚我在寝室,听到她生气了。”
“这有什么呀?”人都有脾气啊。
施敏敏怒其不争:“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嘛?”
“好,你说。”
“我听到她在那骂你。”施敏敏冷笑,“我暑假的时候去医院洗了耳朵,这听力好的不是一点半点。想知道她骂你什么了吗?想吗想吗?”
骂你……
因为程叙之吗?
还是因为别的?
姜锦茜其实很想知道她骂了自己什么,但还是摇头拒绝了:“算了,你别说了。”恶语伤人六月寒,大早上的,她不想给自己添堵。
“不行!”施敏敏一脸严肃,“她骂的太难听了,我必须得说出来。”
姜锦茜还想说不要,可施敏敏语速那么快,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她说你考上研是走了后门,拿到专业第一,还说你在外面住就是因为你私生活不检点,和男的乱来。”其实原话更难听。
——姜锦茜那个人看上去哪里好了?专业第一?谁知道是不是上了哪位导师的床啊!而且在开学就在外面住,这种女生我读本科的时候见的多了,不就是为了约/炮吗?也是够饥渴的,就不能在学校多住几天,至少得伪装一下自己吧。暗地里说不准浪荡成什么样!
施敏敏用“私生活不检点”和“乱来”转述。
姜锦茜大概也能猜到原先的话。
但也就是这转述的话,也已经让她难受了。
她扯了下嘴角,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施敏敏解释:“我不是那样的人。”
施敏敏说:“我知道。”她拍拍胸口,说:“她满嘴跑火车,我才不信她,姜锦茜,我相信你!”
姜锦茜听到了她话里的无条件信任,有些许的感动。
她抬头,看向坐在她斜前方的人,心里有些许的酸涩。
明明没有什么过节不是吗,为什么要这么造谣呢?
其实姜锦茜不知道,很多东西是一点一点累积的,就像嫉妒,就像厌恶。
这世间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恨。镜子的正面是晶莹剔透的玻璃,背面则是深不见底的黑色。她接触到的是正面,有光;而很多人都囿于黑暗。
无法逃脱。
————
也就是从那一天起,姜锦茜和于欢的沟通变得更少了。
她没有办法接受一个曾经诋毁自己的人在自己身边,哪怕是气到极致也不行。她也有生气、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有人惹她发怒,但她从不会以诋毁他人以取得安慰。
于欢似乎也是意识到这一点,便很少和她说话,但与此同时,讨厌她讨厌的越发明显。
甚至某次姜锦茜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外面于欢和她的室友说:“你看姜锦茜一天装的那么清高,其实私底下骚浪贱的很。”
原来是这样形容她的啊……
姜锦茜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是离她远一些为好。
毕竟她嫉妒自己和程叙之熟……
女人的嫉妒……十分可怕……
姜锦茜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喜欢程叙之了。
连这些话都能……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她都这样了,程叙之要是不和自己在一起,真的是,没、良、心!
————
但是也不是说一直躲着就能躲过的,毕竟大家都是一个班的,而且她和于欢还负责了一个课题,接触也是在所难免的。
大概是南城的秋末的时候,程裕年再次把她们两个叫到办公室去。
姜锦茜是后到的,看到于欢的时候礼貌的朝她点了下头,乖巧的对程裕年问好:“程老。”
见人都到齐了,程裕年便开始讲解课题。
于欢虽然任性,不喜欢姜锦茜,但在这个时候也是认真至极的。姜锦茜是那种做事都要做到最好的人,这会儿也认真的听着程裕年说的话。
三个人一直讨论着那个课题,从下午三点多一直讨论到夕阳坠落。
姜锦茜收回文件,转头看向窗外。
外面一片漆黑,今晚似乎没有月亮,甚至星星也很少,惨淡漆黑的夜空静悄悄的。
拉回她的是程裕年说的话:“你们这周末有时间吗?”
一旁的于欢说:“有时间。”
程裕年看向姜锦茜。
姜锦茜也说:“有时间的,怎么了程老,是还有项目要讨论吗?”
程裕年乐呵呵的,说:“都讨论完了,你们接着修改还要修好些日子呢!”他把工作时戴着的眼镜从鼻梁骨处取下,擦了擦放入眼镜盒里,说:“你们师母说要给你们做顿饭吃,我寻思着就这周好了,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时间。”
一听是师母做菜请她们吃,她们两个人哪里还会拒绝。
统一说:“有时间的。”
程裕年和蔼的笑,“周六的晚饭可以吗?”
“可以的。”
“那就这周六晚上,你们六点到就行,不用来太早。”程裕年说,“再把寝室里的人叫上。”
姜锦茜说:“好。”说完之后又犹豫了下,迟疑着问:“不用叫班里其他人吗?”
程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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