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中土人很狡猾滴,竟然连怪兽都能被她拿来利用。”
“撤!”
其实,小小她们并没有离开,而是全都暗藏在山林内的大树上。
迦逻月心虽然撤退了,但,小小她们一点也没感到欢欣,因为,这是最后一次反抗迦逻月心的军队了。现在草原内没有其他部落愿意……不,应该说是在迦逻月心强大的威慑之下,不敢与神月族的她们结盟,一起来对抗这支剽悍勇勐的北蛮非鹰军的。
“真的无法再与她对抗下去了?”
“没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就算了,而这週边的部族对于迦逻月心之名更是闻风丧胆,谁敢站起来与妳们联军对抗?”小小毫不避忌地说道。
闻言,现场一片静默……
“难道我们神月族就只能等着被灭族的命运了?”塔古一拳重重鎚在树干上,一脸不甘地愤怒道。
小小看也不看她一眼,静默不语,内心却是腹诽不已:谁让妳们偏安一隅,早知如此,当初怎不早早与週边部族联盟起来秣马厉兵一番,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想回来,若当真这些草原部族强盛了起来,那中土就该面临更大的危机了吧!
自古以来总是有着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为着权与利前仆后继不计其数,仁义道德在那些人的眼裡:那是什麽东西!
权与利,根本就是魔鬼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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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咳咳。”
弯弯是被自己咳嗽咳醒的,当他艰涩的睁开双眼时,入眼的是陌生的环境,四周非常的昏暗……
“弯弯。”
他听到有人在叫唤自己,而且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好像白姨的声音。
果然,眼前出现的是白姨熟悉的身影,可,白姨不是已经……
自己还在梦中?
一想到因为自己白姨她们才会死后,弯弯心裡越发的痛苦难过与自责,“对不起,都是我太无能了,不但没能帮上忙,还害得妳们……咳咳。”
“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是白姨心大,才会反遭迦逻澄心算计的。”
“不,要不是我引狼入室,妳也不会……对不起,对不起……咳咳。”
“弯弯,别难过了,我还没有死。”
“?!”
“不过,你要是再继续的难过下去……我就不晓得还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咦!!……”弯弯一转眼,就看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一个他这辈子最最亲爱的家人之一。
“娘,娘亲?!”弯弯满脸不置信地看着白冀身后的那个亲切熟悉到不行的身影。
是梦没醒,还是幻影,还是……自己病重到快死了所以回光返照?
“弯弯,娘亲的宝贝儿,你总算醒了。”江祥慈爱的将弯弯拥抱在怀裡,轻轻拍抚着他的背部,满心疼爱地说道。
娘亲身体热乎乎的,好舒服,好温暖哈……
可问题是,自己不是被迦逻澄心抓到了吗?为什麽娘亲与白姨会出现在这裡?
这裡又是哪裡?
弯弯的脑子完全被搞溷了,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
其实,是迦逻澄心那个倒霉催的,好死不死,心想着自己亲自去抓弯弯,就把还在跟白冀她们热战的兵马丢下,谁知,她的兵马也很倒霉的就遇上了前来找自家儿子的江祥。
江祥能来,是因为师不为箫逸张起先三人从草原回来了,还带着重要讯息回到凤国,说明蛮非有意再次进犯,其中包括了与辰国联军。
江祥思子心切,就将白门事物交给了师不为她们三人了。当然不是遂意推卸。要知她们三人,一个是军武法大家出身,一个是世代簪缨国学丰厚出身,一个是家世渊嵉才智谋权,而重要的是她们三人本来就全都是白门重要的中坚份子,也都知道小小与她所製定下来的计划与实施,所以她们三人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去执行的。
而那个将绝地抓走的马贩子,最后在白门刑审之下终于供出了实情,她竟然不但将绝地抓走,还因为怕小小醒来后会去找她,所以她才一不做二不休之下,将昏迷中的小小推入河裡去的。
当然,那个马贩子被处以重大谋害凤国皇女之罪名,判了重刑,五马分尸。连带抄家灭了族。
而据马贩子的供述,一行人来到小小昏迷第一现场地点查看,发现这裡水流湍急,所属地点支流又多,真不知小小是被冲进了哪条河道裏去的。
一路查询下去,沿河大大小小部落也多,经访之下又都说没在河裡有看到过中土来的女子(人或是尸体),加上人手不足,搜寻起来费尽了好大一番功夫,仍无所获,最后的最后,当然还是没能查到有关小小的任何下落。
而江祥此番可不是一个人前来的,而是还带来了一大队朵哈良的兵马哈。
当年因为有恩于朵哈良王庭,朵哈良王欠下了江祥的一份重大人情。所以当江祥将来意说明之后,朵哈良王二话不说,即大方地派自己王太女隼格尔以及所带领的一支精良剽悍的两千兵马全拨调给她使派了。
所以,迦逻澄心想在别人土地撒野,也得惦惦她自己的五百个兵马多,还是身为朵哈良东道主王太女隼格尔的两千兵马多哈。
还有,弯弯娘亲的武学,可不是拿来骗小孩的哈,小小与她对打,且还小输了一点,何况是有些“不学无术”以及“有点纨绔”的蛮非可罕迦逻澄心?
迦逻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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