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沙丁鱼,”她手指头抬起来,刮了一下叶迦言的耳朵,笑起来,“圣地亚哥的鱼饵。”
叶迦言说:“抱紧了。”
“抱不紧。”
“不要使坏。”
烟笼寒水,陈安宁湿漉漉的头发在额前结成冰棱。
她歪着脑袋,送过去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吻,印在他的眉心。
然后就没了知觉。
·
陈安宁受寒,叶迦言半小时给她煮一碗姜汤,她喝一口就吐满地,他手忙脚乱。
电视机里重播黄金档台湾言情剧,陈安宁看不进去零星半点,窝进沙发中央,腿上挂着欲落的牡丹花毯,她牵一角。扯上身。
耳边尽是眉目多情的小生讲温软的台湾腔,男女之间城池尚未坚固,情话连篇,喂养嗷嗷待哺的爱情。
陈安宁双手捧着碗,问叶迦言:“金边红毯,你真有情调?”
他说:“爸妈结婚时留下来的,多少年了都。”
她蜷缩起双腿,把碗放下了,颔首看他。
“你父母结婚用牡丹,我父母用迎春花,果然人分三六九等,处处都能见得。”
叶迦言问:“三六九等,怎么分?高开低走的三等,还有没有资格划进六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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