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气喘吁吁,拉住叶迦言:“对不起,我刚刚睡蒙了,所以说了一些失礼的话。真的对不起。”
叶迦言说:“你不用道歉。”然后笑了笑:“你也没说错。”
陈安宁缓了口气,有点不知所措,僵持几秒钟,突然给他鞠下一躬。
她单薄的小小身躯,好像一折就会断掉。
叶迦言哑然失笑:“起来吧,用不着。”
陈安宁觉得挺难过的。
叶迦言拍拍她的肩膀:“赶紧回去睡觉,我也要早点回家。”
“你别生我气。”
“不生气。”
陈安宁转身离开,叶迦言又跟过去。
他把羽绒服盖在她的头上:“别冻坏了。”
陈安宁静静地站了几秒钟,擦掉眼眶里面溢出来的眼泪,说了一句:“其实我从来没想过会再见到你。”
叶迦言沉默一会儿,手塞进裤兜。雪花落在他的毛衣上,方生方灭。
他说:“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牵你的手吗?”
陈安宁哆嗦着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有人说,牵手的意义要大过于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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